柳白道:“你探一下他的經脈看”
虛夜月不禁放下筷子,看著這個昏迷了的雄偉漢子,眼中滿是疑惑,說道:“不就是昏迷了嗎?有什麼!”嘴上雖然不樂意,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的動了起來!
便是憐秀秀也放下手中的筷子,掩嘴而笑!
“咦,這不是風行烈嗎!他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顯然,
虛夜月伸手搭上風行烈脈門,臉上越來越驚訝的表情,柳白的臉上不禁露出笑意,心中暗道:終於也有讓你這個丫頭震驚的事情了吧!
虛夜月不住驚呼道:“好生奇怪,明明他全身各處經脈之中都有濃濃的死氣鬱結,但不僅沒有立即死去,反而一直挺到了現在!”一雙美目望向柳白,眼中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
柳白神秘一笑,說道:“你不仿再仔細看”
虛夜月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低聲喃道:“沒事學人家故弄什麼玄虛,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早把你揍成豬頭了!”
對於虛夜月的話語柳白早已經習慣了,自然沒有理會,反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閉著眼睛,緊皺著眉頭的虛夜月!
片刻,虛夜月雙目一睜,驚呼道:“他的體內竟然有一股精純到了極點的真氣護住了他的心脈,好濃郁的生氣,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夠擁有這麼奇異的真氣!這股真氣的性質,絕不是其師厲若海的燎原心法,還有,這麼濃郁的死氣又是怎麼來的?”說道後面,眉頭都不禁微微皺了起來,陷入思索之中!
憐秀秀見她皺眉,不禁出言提醒:“姐姐,何不讓柳大哥看”
虛夜月也是恍然大悟,盯著柳白,說道:“對啊!你只看一下就能知道他體內的情況,快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白說道:“不如你自己問問他!”
虛夜月急道:“他現在昏迷著的,你讓我怎麼·····”忽然一頓,恍然道:“你能救他?”
柳白點了點頭,對著虛夜月眨了眨眼!
虛夜月深吸了一口氣,細步走到柳白身側,蹲下身子,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衣服,嬌聲道:“柳哥哥,你就出出手嘛!人家心裡好奇的緊啦!”
看著虛夜月這幅小女兒家姿態,柳白忍不住心中的高興,拍腿大笑!就連憐秀秀,也沒有忍住,笑出聲音來!
虛夜月輕輕的搖著柳白的肩膀,糯糯的說道:“柳哥哥!”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眨了又眨,可愛極了!
柳白經不住她的推拉和撒嬌,伸手製止道:“好!好!好!別推了!別推了!”
虛夜月忙收了雙手,可憐兮兮的看著柳白!
柳白略微一定神,體內已經霧化了的真氣凝聚出一道精純到了極致的真氣,順著經脈來到指間,右手劍指一出,真氣激射而出,落在風行烈的胸前的膻中穴上,沒入體內!
真氣入體,頃刻間便遊走了風行烈的全身,將他體內的諸般死氣盡數驅散!最後又回到膻中穴,蟄伏了起來!
“啊!”風行烈的腦袋一動,嘴巴一張,一身沉沉的嘆息發出,聲音有些嘶啞!緊閉的雙眼慢慢睜開,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你醒了!”虛夜月早在風行烈身體將將有了動作的那一刻,便出現在了大漢的身側!
“這是哪裡?”
風行烈看著虛夜月,虛弱的低聲問道!
虛夜月雙手抱膝,看著大漢眨了眨眼,說道:“武昌府,風行烈,你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你體內的那道護住你心脈的真氣又是誰留下的?”
一連串的問題自虛夜月的口中吐出,一雙明亮的大眼珠子盯著大漢,帶著濃濃的詢問!
大漢掙扎著撐起了上半身,掃視了一下艙內四周,說道:“在下風行烈,多謝姑娘救命之恩,!”然後便又陷入沉默之中!沒有回答虛夜月其餘的幾個問題!顯然,雖然虛夜月幾人救了他,但是關於自己心底最深處的秘密,還是未能全盤托出!
虛夜月眼睛一瞪,高聲說道:“你這人,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大漢卻始終低頭沉默,出言,臉上露出悲愴之色,顯然是不願在提及往事!
沉默了片刻,朝著虛夜月拱手一禮,說道:“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沒齒難忘,只是往事已矣,姑娘又何必再去探究!”
看著風行烈愁苦的面容,虛夜月追問的打算驟時熄滅,實在是想不出,究竟是怎樣的經歷,才能讓風行烈這般頂天立地的男兒露出這般神態!
甚至於就連一旁的憐秀秀,也被這風行烈這悲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