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還帶著一絲奢華的大廳之中,八個年雖不一,有的是須發皆有一絲銀白的老者,有的則是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女皆有。
分坐在兩側,上首坐著一個五十多歲,鼻樑高挺,宛若鷹勾,臉頰兩側的顴骨微微突出,臉型有些偏長的中年男人。
這便是如今唐門一干高層人員,坐在上首的,就是唐門如今的掌門——楊烈,坐在兩邊的八人,便是如今唐門之中掌權的八位長老。
在楊烈的帶領之下,管轄著唐門之中內外大大小小的各類事物。
端坐上首的楊烈,身形雖然有些消瘦,寬大的衣袍將他的身體完全遮在了裡面,一雙眼睛陰晴不定,深邃令人看不出深淺。
九人先是就唐門現在的情況進行了一番討論,然後制定了下一階段的發展計劃,以及研究的方向。
然後眾人就將目光盡皆投到了楊烈的身上,楊烈語氣透著久居上位的威嚴,雙手按在太師椅的扶手上,說道:“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沒有張懷義的訊息嗎?”
大廳裡面,立即變得安靜無比,就算是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得到聲音的那種,八個長老們目光對視,紛紛低下了頭。
看著眾人的表現,楊烈的心中也不禁升起一絲無奈,對於這件事情他本就沒有抱太大的期望,只是心中卻還是難掩的失望。
畢竟,那可是八奇技之一,炁體源流啊!
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忽然間,一陣急促而慌亂的腳步聲響起,並且餘勢不減的直接衝入了大廳之中。
“門主,各位長老,不好了,有人打上門來了!”
說話的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神情慌張,不論是眼神還是語氣都透著一絲焦急。
楊烈眼中閃過一絲不快,冷眼看著這個漢子,厲聲說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把事情說清楚!”
漢子立即像一隻鬥敗了的鵪鶉一樣,低著腦袋,臉上滿是慌張,語氣越卻發的急促:“門主,我····我·····真的大事不好了,那人一招就打傷了二十幾個兄弟,我來的時候他正一路勢如破竹的朝著這邊打過來!”
“嘭!”
“什麼!”
上好的黃花梨的做成的桌子上面出現了一道接近一寸深的掌印,楊烈的身子一下子從太師椅上彈了起來,口中發出一聲包含怒意的厲喝。
旁邊的八個長老也紛紛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一邊怒斥著這個不明身份的不速之客,一邊宣洩著自己心中的憤怒。
唾沫飛揚,指責,怒罵,不絕於耳,安靜的大廳好似一下子變成了喧囂的菜場。
“夠了!”
一聲威嚴的厲喝,振聾發聵,直接將人的思緒全都拉回了現實,喧囂的大廳立即恢復到了先前的安靜。
廳中的長老和弟子們紛紛將目光投向站在最上首的楊烈,著他的下一步決定。
“走,隨我一同前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竟敢如此狂妄,到我唐門來鬧事!”
楊烈振臂一呼,長袍的衣襬一甩,率先走出了大廳,亭中的長老和弟子們盡皆尾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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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庭信步,就像是在自家的院子裡面閒逛一樣。
柳白一步一步的朝著唐門的大門走了過去,儘管周遭的唐門弟子的人數已經越來越多,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在此出手!
就連靠近柳白周身三十米範圍,都沒有人敢,那些個不怕死和對自己的修為極為自信的傢伙,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倒在了柳白前行的道路之上,生死不知。
大門的後面,就是一個寬敞的演武場,柳白直接跨過大門,來到了演武場的正中間,負手而立,似乎完全沒有看見周遭圍著自己的唐門弟子們!
“什麼人,膽敢來我唐門放肆!”
人潮之中一陣湧動,人還沒有出現,一身恍若雷霆咆哮的厲喝已經傳入了柳白的耳中。
覆蓋在周身三十米的龐大的精神力場已經收了回去,只留下一些細微的念力時刻留意著周圍的情況,感受著為首的那人身上強烈的氣息波動,以及他身後的八人強弱不一的氣息,柳白心中對於唐門的實力,已經有了初步的判斷。
“見過門主!見過長老!”
諸多唐門弟子紛紛退避兩側開一條通道,楊烈以及他身後的八個長老恭敬的打招呼。
楊烈一身長袍,和柳白一樣都留著過肩的長髮,隨意的束在腦後,帶著幾個長老大步走到柳白的面前,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