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給他們,不要了,狗娃子冷靜點!”
“狗娃子,莫衝動,算了算了!”
看著識趣服軟的徐楊一家人,山賊滿意的惦著灰色的小布包,沒有再繼續和狗娃子這麼一個小屁孩一般見識。
卻在此時,一陣悠揚動聽,輕靈婉轉的山歌忽然自草甸之後的密林之中幽幽響起。
“黃楊扁擔軟溜溜呀,姐哥呀哈里,挑擔白米下柳州哇!姐呀姐呀下柳州哇……………”
還是那一身粗布短衣,一頭披散著的黑髮,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露出半截雪白的手臂和小腿。
腳下是一雙徐楊的妻子親手縫製的布鞋,底子已然磨損了不少。
馮寶寶走的不快,步伐輕盈,身材婀娜,一頭黑髮隨風飄舞,懷裡抱著一個密封著的罈子,裡面裝著的是她從柳白處帶下來的酒,準備孝敬給徐楊的。
婉轉動聽的山歌隨著她一路從密林之中傳到眾人的耳中。
“啊無!”
“啊無!”
幾聲輕呼,徐揚夫婦皆一臉擔憂的望著幽幽走來的馮寶寶,語氣神情透著急切。
“喲!哪裡來的妹兒,長的標緻的很嘛!”
十幾個山賊的注意力盡皆被這悠揚的歌聲所吸引我,然後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的吵著馮寶寶望了過去。
只這一眼,十幾個凶神惡煞、渾身縈繞著濃郁煞氣和戾氣的山賊便再也移不開目光。
此時的馮寶寶我的,雖然衣著簡單樸素,不施粉黛,可是卻不再似之前那樣整日髒兮兮的,渾身上下打理乾乾淨淨,白皙細膩的面板和清秀絕倫的臉龐加在一起,就像是從山中走出來的精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