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柳白和馮寶寶一樣數十年如一日未曾有過絲毫變化的容貌,這兩個傢伙心中雖說都已經有了準備,但還是忍不住的震驚。
光是馮寶寶一個就已經很驚世駭俗了,現在又出了一個柳白,而且還是他們老爹的老師,他們的師爺,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作為華北地區公司的負責人,吃飯的地方不一定是最貴的,但卻一定是最好吃的,尤其是今天接風洗塵的物件是柳白,徐翔的恩師。
這頓飯吃的柳白還是很滿意,是十分地道的川菜,鮮香麻辣,色香味俱全,饒是柳白前世,也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川菜。
尤其是席上徐翔拿出的那一罈子壓箱底的好酒,乃是多年以前,徐翔怕馮寶寶把柳白釀製的那些清溪流泉給禍害完了,悄悄藏起來的一罈酒。
到今天這壇自酒差不多已經有接近六十年的歷史了,其甘香醇厚比起當初那些剛剛釀製好沒多久,或者幾年的就來說,簡直就是提升了一個檔次。
唯一可惜的就是量有些太少了,也就是兩斤多的一個小罈子,以柳白和馮寶寶的酒量,那還不是幾口就給喝完了。
吃飽喝足之後,一行人就直接驅車朝著郊外徐家在本市的宅子去了,在這兒,柳白還見到了一個一直想見的老朋友,老夥伴——肥貓。
看著柳白下車,走進院子的那一剎那,這個傢伙就像是問到了魚腥味的饞貓一樣,一下子就衝到了柳白的面前,直接一頭就撞到了柳白的懷裡。
虧的是柳白修為高深,皮糙肉厚的,若是換了個其他人,只怕現在早就被它這一撞給弄得吐血受傷不可。
一邊在柳白的懷裡蹭著,一變還不停地用舌頭在柳白的胸口舔舐,兩隻碩大的眼睛裡頭,竟然也是隱隱又淚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