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隆冬時節,天氣寒冷,嵩山派地勢又高,寒氣比起山下更重,可即便是如此寒冷的天氣,三人的額頭,也不停地有細汗冒出,顯然,是內力執行到了一定程度的體現。
這時,兩個守在門前的弟子卻在悄聲談論:
弟子甲:“師兄,你說掌門的傷勢怎麼這麼一些時日了也不見好轉,每日裡都有師叔來踢掌門療傷!”
弟子乙:“你小聲些,別驚擾了掌門和三位師叔,哎!我也是第一次看見掌門受傷,哪裡知道什麼情況,哎,你說咋們掌門武功這般高強,便是比起少林方正大師和武當沖虛道長也是伯仲之間,到底是什麼人把掌門打的如此重傷。”然後神色一變,聲音壓得更低,道:“莫不是那魔教教主東方不敗?”
弟子甲揮了揮手,也壓低了聲音道:“哪裡是什麼東方不敗,我聽那日跟這掌門一起在少林之中的師兄說,是一個叫柳白的年輕人,年紀和咋們差不多大,可武功著實是厲害的緊,站在那兒不動,任憑咋們掌門在他胸口打了一掌。”
弟子乙:“什麼,任憑咋們掌門在胸口打了一掌,那他還有命在嗎?”
弟子甲:“怎麼沒有命在,那人不僅毫髮無傷,而且隨後一聲大喝,直接將咋們掌門喝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弟子乙:“一聲大喝就讓咋們掌門傷成了這個模樣,那這人的武功得高到什麼地步!”
弟子甲:“這我哪裡知道,師兄,我還聽說那人好像叫做柳白,以後咋們下山在江湖上行走,招子可得放亮一點。”
弟子乙:“是極是極,多謝師弟提醒,多謝師弟提醒。”
話音未落,驟然一道黑影落下,二人還尚未反應過來,便瞬間被點中穴道,失去了自由。
制服二人,嶽不群輕輕推開房門,動作小心翼翼至極,生怕弄出一絲動靜,驚動了屋內的幾人。
屏住呼吸,緩步踏入屋內,來到正閉目運功療傷的四人身前,嶽不群眼中忽然一道兇光乍現。體內內力驟然爆發,身形化作幻影,頃刻間便將四人穴道制住。
四人穴道受制,體內內力驟然失去控制,左冷禪身子一顫,直接一口鮮血噴出,可是穴道受制,身形無法動彈,可是驟然收到如此衝擊,心神動盪,卻是直接昏了過去。
其餘三人也是口吐鮮血,可是意識卻是清醒,看著面前黑衣遮面的人影,心中卻是好似驚濤駭浪,口中想發出身影,可是啞穴也被制住,長大了嘴巴,卻是發不出任何聲音。
嶽不群也不摘面紗,直接右手搭在左側的費斌肩上,體內吸星大法驟然全力施展,一股磅礴吸力驟然而生,費斌體內多年苦修得來的嵩山派正宗內力頓時化作流水,進入湧入嶽不群體內。
變化一生,費斌神色驟然一邊,臉上滿是驚恐之色,瞪大了眼睛,眼睛突出,嘴巴不斷地上下長動,可是卻都是徒勞,隨著體內內力逐漸流逝,臉色也是越發的蒼白,隨著最後一滴內力被嶽不群徹底吸乾,費斌也是徹底昏了過去。
陸柏和費斌見狀,心中有了猜測,也紛紛神色大變,驚慌之色顯露無疑,可是嶽不群卻沒有絲毫的手軟,依次將二人全身功力系數吸取,而後將目光投向昏迷之中的左冷禪身上,右手化作魔掌,眼中透著光芒,慢慢的朝著左冷禪胸膛按下。
不久,便有嵩山弟子發現門外兩個被點中穴道的弟子,當即衝入房中,看著癱坐一團,昏迷不醒的左冷禪四人,整個嵩山派頃刻間,便亂了起來。
左冷禪本就重傷未愈,先前還有這一身渾厚的內力可以壓制傷勢,可是如今內力一失,周身內傷頓時發作,嵩山弟子發現他們的時候,左冷禪已經好似風中燭火,僅剩下最後一口氣了,拖了沒一會兒,便直接在昏迷之中徹底失去了意識,就此離世。
一代梟雄,憑一己之力使得嵩山派從一普通門派,一躍成為江湖之中,除了少林和武當之外的最大門派的左冷禪,就此夭折,到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葬身於何人之手。
陸柏丁勉以及費斌三人雖然也是經脈受損,內力全失,但是在嵩山派全力救治之下,終究還是緩了過來。
三人一醒轉,便直呼:“吸星大法!”將矛頭直指近期衝出江湖的任我行,嵩山派諸人聞言,具是又怕又恨。
此刻嵩山派十三太保,在龍泉被儀琳殺了三個,在福建被令狐沖殺了兩個,此時又被廢了三個。十三太保已去其八,掌門人左冷禪也同時此事,整個門派上下,頓時凋零了許多。
此刻的嵩山派,便由十三太保之中的湯英主事,當即便命人收斂左冷禪失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