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大道至簡,老子的道德經上也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不也真是這個道理,的東西追溯都最後,其實一點都不復雜!
就和我們做數學題是一樣的道理,你要是不知道方法,就算是絞盡腦汁,試過了腦海之中的公式定理,你還是一頭莫展,又或者你做了出來,洋洋灑灑寫了滿滿一個大篇幅,但都是瞎做一氣,狗屁不通,反之,你要是知道了方法,也許就只是簡簡單單的兩個步驟,就能夠得到問題的答案。
劍法,刀法,時間的武藝,道理,莫不是如此!
浪翻雲的劍很直接,很簡單,只因為他的劍法已經近乎道的境界,以一劍演繹天下萬法,以一劍破盡天下萬法,雖然現在這樣說有些誇張,但是道理卻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一劍刺出,管他什麼滿天的刀光,數丈長的刀影,厚重如同山嶽大地一般的氣勢,凌厲堪比天刀的鋒芒,盡數都在一劍之中,化作虛無,湮為塵埃。
沒有磅礴的氣浪,也沒有駭人氣勢,這場刀與劍之間的爭鬥,就這麼平靜的落下了帷幕!
封寒的嘴角溢位一絲鮮血,臉色也是微微一白,握著寶刀的右手,還在微微的顫抖,刀身自然也沒有例外。
而此刻,封寒臉上卻露著震驚的神色,那雙黑白深邃的眼睛裡面,眼珠子似乎停留在某個地方,沒有一丁點的轉動。
此時的他,腦海之中依舊縈繞著先前浪翻雲那一劍。在旁邊的人看來,似乎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劍,那是因為浪翻雲的精神和專注,已經全部都在封寒和他的刀身上。
到了浪翻雲這種境界,不論是對勁力劍法的掌握還是對於劍勢劍意的把控,也早已經可以說是登峰造極了,力量控制在分毫之間,沒有半分的多餘和浪費。
而先前的那個時候,封寒的眼中,浪翻雲的劍似乎已經不再是劍,而是整個洞庭湖,而是整個天地,人力時有窮盡,而天地無窮兮。
浪翻雲此刻受境界所限,所能借用的天地之力有限,但是天地卻始終是天地,非人力所能及,或者說,非這個世界的人力所能及的。
縱使封寒的刀法在精湛,刀勢在厚重,刀意再凌厲,可是在整個天地的面前,都顯得有些微不足道,就如同螞蟻和大象一般,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有著本質的區別。
在那一重重連連不覺得沛然大力面前,封寒覺得自己是那麼的渺小,那麼的不堪一擊,甚至於自己引以為傲的三十三重天闕,都顯得有些幼稚可笑。
良久,似乎是秋風有些涼了,封寒將手中的天兵插回鞘中,緩緩地說道:“是我輸了!”
三年前便已經輸了,三年後的今天,又再輸了一次。
遠處,山坡之上的眾人也紛紛面露笑容,不過一個人除外,那人便是怒蛟幫年輕一輩之中,武藝最為突出的戚長征。
現在的戚長征,長吁短嘆,臉上滿是遺憾和不甘。
一旁的上官鷹忍不住打趣道:“長征,怎麼,浪大叔贏了你不高興嗎?”
翟雨時也站了出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戚長征,說道:“幫主說的極是,莫非長征你還想浪大叔敗給封寒不成!”
戚長征擺了擺手,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已經略有些西斜的太陽,說道:“我自然是希望浪大叔贏的,可我也不想封前輩這麼快就輸了!”
倒是一旁的凌戰天,站了出來為戚長征說話:“好啦好啦,幫主,雨時,你們就別打趣長征了,他此刻的心情亂著呢!”
眾人看著戚長征臉上一副糾結的模樣,紛紛發出大笑:“哈哈哈哈!”
而遠處的戰場之中,刀兵已止,浪翻雲和封寒二人又相繼走入屋內。
醇香的清溪流泉再一次入了二人的口中,封寒一擦嘴角的酒漬,長舒一口氣,說道:“這酒當真是怎麼喝都不夠啊!”
浪翻雲笑著將封寒面前的大碗再次填滿,問道:“封兄,不知虹青現在如何了?”
封寒看著浪翻雲,笑著說道:“早就知道浪兄你必然會有此一問,不瞞浪兄,虹青此時人在京城,而且我們在三年前便已經成了婚,虹青此時已然是我封寒的妻子了!”
浪翻雲先是一愣,然後捧腹大笑,過了半晌,才強忍著笑意說道:“難怪我說先前封兄你剛來的時候臉色怎麼有些奇怪!哈哈哈哈!”說罷,緊接著又是一陣大笑。
繞是封寒,老臉上也不禁露出一絲尷尬之色,乾虹青明面上可還是怒蛟幫的幫主夫人,上官鷹的結髮妻子,雖然這個時候,贈送侍妾是極為常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