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爺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他被我的舉動驚呆了。
我手裡攥了一把錢,低頭一看,都是一張一張鮮紅的毛爺爺!
海爺的臉色慢慢陰沉了下來,他說:“臭小子,你這是在幹什麼?”
我連忙給海爺道歉說:“海爺,你別生氣,我是看你婆婆媽媽的,想快點拿錢出來,我就借六百,多了不借哈!”我數了六張毛爺爺,剩下的都給海爺塞了回去。
海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任由我把錢塞回去。
我心裡感覺十分內疚,我這他媽乾的是什麼事啊?人家海爺聽說我缺錢,大晚上的風塵僕僕來給我送錢,結果我還整這麼一出,我特麼是真不夠朋友啊!
都怪劉伯,出的什麼餿主意啊,我按照他說的做了,可到頭來呢?發現啥了?毛都沒發現!
海爺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臭小子,你是不是聽別人胡亂說了什麼?你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我說沒有,你想多了,誰能和我說啥啊?我語無倫次的說了半天,就覺得再說下去,自己都得說漏嘴了,突然,我想起了一件讓我啼笑皆非的事,我趕忙岔開話題問海爺:“對了海爺,我和你認識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呢?”
海爺臉色緩和了一些,說:“唉,我的名字,不說也罷!和我太不搭了!”
我說:“海爺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倆是好朋友,我叫李冰河,你也知道,今天我像你還借了六百塊錢,我至少得知道我跟誰借了錢吧?”
海爺苦笑了一下說:“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但你得答應我,你不能笑話我!”
我說我不笑,你說吧!
海爺撓了撓禿頭,說道:“我大名叫齊劉海!”
我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指著他的光頭說:“一根毛都沒有你還齊劉海,哈哈哈哈,我還斜劉海呢,哈哈哈!”
海爺氣的直哆嗦,大罵:“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會笑話我,你他嗎說話像放屁似的,以後我再也不信你的了!”
我笑的前仰後合,但心裡卻有些發虛,新聞上那個被壓死的孤寡老人,不就是叫齊劉海嗎?難道新聞是騙人的?海爺沒死?
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畢竟新聞上也沒有放出海爺被砸在房子底下的照片,或許那件事,就是有人單純的想禍害張鑫傑,畢竟張鑫傑這個位置,有多少人窺測呢,他不下去,別人就上不來!
我問海爺:“你知不知道拆遷辦主任犯法了?”
海爺說:“不知道啊?他咋了?”
我說:“那廝不是推了你的房子嗎?而且有人說你被砸死在下面了,所以他被警方控制了!你自己都不知道這事?”
海爺一拍腦袋:“媽蛋,有人拿我做文章!”
我說:“對嘍!你還矇在鼓裡呢,人家都利用你死的訊息把張鑫傑給禍害嘍!”
海爺說:“房子是被張鑫傑那廝給推了,但那晚我不在房子裡,其實我在城郊還有一個住處,我那晚就住在城郊,沒有在北城的老房子裡!這些天我也沒過去那邊,所以街坊鄰居都以為我嗝屁了!”
聽海爺這麼一說,我心裡一陣輕鬆,感情海爺確實還活著,而且照這樣說,他老房子下面有屍體這件事,他也不一定知道,不然的話,他早就去老房子毀屍滅跡了!
所以說,海爺是被冤枉的!
“海爺啊!今天你借我錢我很高興,我請你喝酒,怎麼樣?”說著,我去摟海爺的肩膀!
海爺急忙退後一步說:“喝酒可以,但別和我勾肩搭背的!”
我問為什麼?
海爺說:“人的身上有三盞燈,頭頂一盞兩肩各一盞,三盞燈又稱三昧真火,大半夜的,你和我勾肩搭背的,就會蓋住我的兩盞燈,這時候就會被鬼魂盯上,我會走黴運的!”
我笑了笑說:“說頭還挺多!”
這裡離蘇雨晴的別墅不是很遠,我和他研究,去外面買點酒菜回蘇雨晴那裡吃,順便跟蘇雨晴一起喝點,美酒配美女才是一大快事。
海爺說好,說完就去找小超市買東西,我說我先方便一下,水喝多了。
我走到陰暗處,偷偷把手機解下來,揣進兜裡,然後追上去,跟海爺一起去買酒菜了。
我們回到蘇雨晴那裡時,蘇雨晴還在看星星,這女人有時候還挺天真爛漫的,她見我回來了,在陽臺朝下問我:“怎麼?大事辦完了?活著回來了?”
我趕緊說:“瞎說啥呢?我出去給你買好吃的了,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