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更一點,每當黑手就要碰到它們的翅膀時,就靈活的一變方向,閃了開。想想也是,怪屍怎麼會抓住它們呢畢竟人家用的是回聲定位。
怪屍揮舞的雙手,吸引了更多的狐蝠向它發動襲擊,很,大量的狐蝠將怪屍團團圍住,出其不意的向它身上咬去,但是一旦咬在怪屍身上,就給了它反擊的機會。怪屍會將狐蝠從身上扯下來,殘忍的撕掉它們的翅膀,鮮血四濺。
怪屍在撕扯一隻狐蝠的時候,其他更多的狐蝠會抓住機會,瘋狂的噬咬怪屍的血肉,黃色漿液直流。很怪屍的身上就已經傷痕累累,尤其是它那顆碩大的腦袋,被咬的血肉橫飛,連森白骨頭都已經露了出來。看這情況用不了多長時間,怪屍就要掛了。
我瞅了瞅河水流進的井口,對眼鏡妹道:“你在這裡等我,我一會就回來。”說完就要走。
眼鏡妹一把拉住我的肩膀:“你去哪裡我也跟著你一起去”
我將她的手拿下,笑道:“下面的水流太急了,我去將丟掉的那半截鐘乳石撿回來,抱著石頭的話會減緩水流的衝擊。”
“找石頭的話,這水邊不是有嗎說到底你還是惦記著那些鑽石吧”眼鏡妹直白的揭露我的心思道,
“呵呵,就算是吧,你等一會,我馬上回來。”我完我小心地繞過怪屍和它周圍的狐蝠,速的跑去,很就找到了先前掉落的那塊鐘乳石,抱在懷裡沉甸甸的,心說這可是錢呢,怎麼能隨便扔了呢就算我以後不要捐出去也能有用啊
抱著石頭跑了兩步,我突然發覺有種異樣的感覺,就像後面有個人在注視著我一樣,我忙回過頭,用燈照去。光線的盡頭真的有一個模糊的身影,那身影好像沒有料到我會突然扭頭看他,驚得忙轉身跑開。
一瞬間我恍然覺得那身影有幾分似曾相識的感覺,於是放下懷裡的鐘乳石,朝那身影追去。前面的身影跑的不,很我就追了上來,從後背看到竟然是個女的。
“喂,你站住”我大聲的喊道。
前面的女人沒有搭理我,繼續奔跑。我心說不叫你不回答,我親自過去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大男人還能讓一個女人落下不成,於是我加速度,拿出自己的極限速度追去。眼看著只差四五米就能抓住女人了,她突然一個縱身,向河裡跳去,接著身子一沉,潛進了水底消失了。
我站在河邊望見水面上冒出來幾個氣泡後,女人並沒有浮上來,猶豫了幾秒鐘,也飛身一躍跳了進去。河水被蚺蛇們攪動過,混混的,潛到水裡後我什麼也看不到,只能摸索著向下遊。
河水並不是很深,有三四米的樣子,很就摸到了河底的淤泥,我擺動著雙腳用手在淤泥上摸起來,心說肯定在某個地方有開關,那女人鑽了進去。正想著手突然摸到一條柔軟冰涼的蚺蛇身子,蚺蛇一蠕動,嚇得我趕緊將手縮回來,向上面游去。
浮出水面後趕緊爬到岸上,回頭見蚺蛇沒有跟上來後,才將心放下。我甩了甩頭髮上的水,努力回想起剛才女人的身影,她穿著黑色的緊身衣,體型很單薄瘦小,在我所有見過的女人中會是哪一個呢
突然我想起一個人,但是很就將自己否定了,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可以發生,但有一件事絕不會發生,那就是死人復活。我於是無奈的搖搖頭,向迴路跑去,看到剛才放下的鐘乳石,彎腰想要抱起來肩膀上突然像無數針扎般疼痛。我扭頭一瞧,上面的淤泥已經脫落殆盡,傷口被水一泡浮腫了起來,不過還好沒有再流血。
我用一隻胳膊抱著地上的鐘乳石,速的向眼鏡妹那邊跑去。回到那邊一瞧,怪屍還在和狐蝠們糾纏著打鬥著,怪屍的身體已經被啃咬的血肉模糊,皮開肉綻,不過它腳下也落滿了一地死狐蝠,算起來也可以說是兩敗俱傷。
沒想到怪屍的生命力這麼強,照這樣發展下去,狐蝠全被幹掉後,它有可能還活著。我趕緊邁著碎步跑到眼鏡妹旁。
“你身上怎麼又溼了”眼鏡妹看到我之後好奇的問道。
“沒事,我剛才下水了。”
“下水那你傷口上的泥不是會被洗掉”眼鏡妹說著繞到我背後,“真的被水沖掉了,要不要再抹一點”
“不用了,反正血已經止住了,再說一會我們還要潛進下面的井裡。”我推卻道。
“話說你幹嘛又下水”眼鏡妹追問道。
“我剛才看見一個女人的身影,想看看她是誰,沒想到她跳進水裡不見了,我在水下找了一會也沒有找到她,想必河中的淤泥裡有什麼機關讓她逃走了。”我詳細解釋道。
“女人一定就是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