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巴張著,粉色的舌頭蜿蜿蜒蜒,從高挺的胸前繞下去,溼溼地舔過楊昊的下巴,貼著他的脖子從領口鑽了進去,左邊皮甲隆起,看樣子繞著某處。
實際上用腳想,都能從楊昊驚恐的神情和詭異地泛紅的臉猜到怎麼回事了。宇文仲忍住嘔吐的慾望扭回頭,又忍不住探出去……
女王的舌頭左邊繞繞,右邊轉轉,繼續往下鑽,所經過處,皮甲居然很快被解開來,粉色的舌在楊昊天生白人三分的面板上不斷遊移,時不時地舌頭捲曲隆起,不停發出“哧溜哧溜”舔東西的聲音。然後伴隨著楊昊的烏七八糟亂罵,那柔軟靈活的舌尖繞過腰帶,停留在了胯間,從前而後,極富鑽研精神,把那條土匪褲腿間的布色染深了一片……
“當!”
“呯——”
高臺下面某處的一個金屬頭盔落地,隨即被女王閃電般射到的舌頭擊穿,還餘力不息地撞上牆壁,砸出一個坑!
“嗷嗷嗷嗷……”
粉紅的舌頭濺出一串一串的血,還帶著滋滋聲和少許烤肉的味道,BOSS舌頭劇痛,卻甩不開掛在舌頭上的那個金屬頭盔,每砸一次,頭盔上的兩個倒鉤就更加深入肉裡,掛得更加牢,一次次揮動砸上地面或者牆壁柱子,只降低了灼燙感。
碎石亂濺中,BOSS放開了按住楊昊的四個爪子,好像痛不可當,居然失去平衡,連舌頭帶一雙手臂四條爪都揮舞起來,從高臺上滾了下來!
楊昊滿臉呆滯地看著BOSS發飈,一臉完全搞不清狀況的樣子。
宇文仲只瞥了楊昊一眼,又縮回柱子後。他不能現身,BOSS受傷,不代表會死。先前翻出穿了洞的頭盔把尖銳的破損地方掰出倒鉤燒紅,已經是大大的冒險。這會雖然成功地傷了BOSS的主要武器,但他的右手幾個指頭也快燒熟了,麻麻地痛著,還有血滲出。要說他的戰鬥力,正面衝突時本來就沒多少勝算,現在顯然更糟。楊昊那個笨蛋這時候居然還敢發呆?!難道他蠢到沒發覺這是最好的逃走機會嗎?宇文仲忍不住低咒。還是說,他宇文仲根本就多管閒事不該救楊昊的菊…花!?
在宇文仲腹誹的時候,高臺上麻木的楊昊總算清醒過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女王的唾液帶有毒素,他用盡力氣想支撐身體起來,卻手腳無力,一扶空就直接從高臺上滾了下去。
一路上藉著骨骸緩衝並沒有體會多大驚險的楊昊正覺得慶幸,就眼珠暴瞪地看著頭頂一片白骨鋪天蓋地落下……
宇文仲懊惱完,再伸出頭的時候不禁傻了一下——高臺之上已經沒有了楊昊的身影?
BOSS一直在下面胡亂爬行、無差別攻擊,這種狀況不可能在喘息間就把楊昊給吃下肚吧?
人呢?
碎石飛來,宇文仲急忙後退躲避,不留神踩到了一根骨頭,發出一聲脆響。按說BOSS鬧騰得如此厲害,應該分辨不出敵我,可她就是能聽出來這一聲雜音,仍然掛著頭盔的舌頭夾帶著無比的憤怒高高揚起,繞過石柱直朝宇文仲戳下來!
“我以我血!噗——”
楊昊製作的皮甲再一次發揮了堪比龜甲的威力,並沒有被女王戳穿,但砸到肩膀後,宇文仲仍然不由自主地噴出一口血。
下一刻,宇文仲被甩飛出去。他一邊飛一邊滿腦子國罵:孃的,破遊戲,痛感弄那麼逼真!!!罵完才發現自已整個人還飛在空中,並且正頭朝某處石壁奮勇前進……
“獻祭——火龍!”勉強在撞壁之前把半句咒語唸完,宇文仲就覺得耳邊“呯”的一聲巨響,腦子裡嗡嗡作響,身體不受控制往下滑。牆壁好硬!
本以為一次攻擊就能把人打爛,結果因受傷攻擊力打折的BOSS發出憤怒的吼聲,它控制住了亂滾的身體,昂頭一甩,舌頭縮回一點,以更加兇猛的狀態追向還沒落地的宇文仲。
異常狀態一過去立刻恢復清醒的宇文仲看著避無可避飛速射來的舌頭,只能雙臂抱頭,隨著足以打碎骨頭的力度撞得飛起落下,同時慶幸楊昊給自已做了件救命皮甲。現在怎麼辦?他就那麼一句咒語——
後背還沒撞到地,一個比地面軟得多的東西做了緩衝,宇文仲從手臂間隙看到自己身前飛濺的血滴瞬間燃燒起來,升騰的火焰化成了一個帶雙翼的玩意,BOSS的舌頭正正地擊打在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東西身上,隨即就像貼上了烙鐵一樣,呲呲啦啦響著冒起一陣煙,本來粉色的舌頭也變成了燒烤的絳紅色。
“吼——”
BOSS的慘叫不像人類,更像什麼野獸,它現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