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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能說話嗎?”晉俞敖拿起獸的大爪,腳墊粉紅柔軟,其中藏著利爪子,晉俞敖摩挲著肉墊,花斑大獸羞惱地往回撤,自然還是沒有成功。
大獸張口都是嗚嗚的獸語,在喉間低鳴,看來不會說人語,獸乖乖將前身搭在晉俞敖腿上,任著晉俞敖在他身上揉來撓去。
“不必擔心,過些時日就能變回來。”晉俞敖也不太確定,他只知道席慕戀是那般經過一晚上的時間就變回的人身,這樣大了保票難免心虛。
晉俞敖無意地獸身上來回撫摸著,心裡想著前後獸化的緣由,不知不覺獸緊繃了身子,鼻尖的喘息也粗了,但屋外此時也來了腳步聲,晉俞敖連忙去開門,吳先生匆匆忙忙地進去了,入眼的就是一隻粗粗喘息的野獸。
“去去去,混小子你是要幹什麼!”吳先生看了那獸的要鑽被窩的可憐急躁的模樣兒,就什麼話都不聽晉俞敖說,就把晉俞敖推出了裡屋,像是晉俞敖做了什麼錯事。
晉俞敖不敢大意,安靜等在外屋。小掌櫃此時也穿戴好進來了,見了晉俞敖冷不丁的一哼,然後高昂著頭牛皮哼哼地就進了裡屋,然後是背了藥箱的進寶也跟著進去了。
晉俞敖突然生了一種自己的寶貝被別人佔去的不悅情緒,擰著眉。不敢進裡屋就站在廳中,沒多時小掌櫃就出來了,然,他對晉俞敖趕他出門的事還記恨在心,什麼話也沒說就出門了搗鼓他的藥去了,晉俞敖也涼涼地看著小掌櫃離開。
亦步亦趨的進寶也出來,附在晉俞敖耳邊悄聲道:“錢小主無事,只是方才動了情……沒有傷到胎兒……”
進寶說到後來臉上泛了紅暈,見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的三少沒再問他其他,他就退了出去,順帶將門也拉上。
動情?……晉俞敖只顧著看那獸野性的皮毛了,那觸感比起上好的虎皮都好上許多,還真是沒有察覺出什麼,除了……一直幫獸順著毛,似乎還在結實的獸臀上揉捏了兩下,那美妙的觸感真是讓人慾罷不能……是因為這種“愛撫”麼?
晉俞敖思來想笑,但又覺得可惜,他是許久沒有碰人了,一時想來竟然也覺得腹下有了衝動……但似乎現在不是時候,水根肚子都那麼大了。
進寶來來回回幾次送些東西進裡屋,晉俞敖坐在太師椅上閉目休息,這天都快明瞭,一夜就這要過去了,吳先生還沒出來,這動情之說果然不那麼容易解決嗎?一夜未眠的晉俞敖不由多了幾分急躁之氣。
“爺?”進寶輕聲道,晉俞敖睜了眼,“您要進去嗎?”
“嗯,我早膳就在這邊了,你準備一下吧。”晉俞敖活動一下手腳,掀了珠簾大步踏進屋內。
晉俞敖進裡屋,那獸警覺豎起大耳,抬起頭看了晉俞敖一眼,而後又耷拉下耳朵,低下頭繼續舔食著面前大碗裡面的褐色湯藥,粉色的舌很是靈活。
見到獸的身子還沒變回去,晉俞敖有些欣喜,看看吳先生老神在在的樣兒,多半也無大礙。這隻獸的外貌意外地合了他的心意,若是在狩獵之時晉俞敖碰上了,晉俞敖定是不會放過,好獵殺了回來剝了皮伴在身邊。
第77章 未能見
晉俞敖要上前坐在床邊,吳先生一個眼神過去,晉俞敖就硬生生拐了個彎去了桌几邊搬了圓凳靠近床邊坐下。
吳先生只是讓晉俞敖進來陪著,若不是晉俞敖一夜未走,他也不會讓晉俞敖接近,房中無語,只有獸低頭喝湯藥的水嘖聲。
待獸喝完了湯藥,大碗被撤下,吳先生拿了葛巾拭去沾在獸嘴邊上的藥漬,進寶上前遞了兩段紅繩,晉俞敖有些驚奇,但見了吳先生直接將紅繩綁在了獸耳中段時,不由有些惱了,他明明聽見了獸痛哼出聲的聲響,獸耳敏感脆弱,怎麼受得了這麼大的力?
“水根現在聽覺太佳,容易受驚嚇,擾了胎兒就不好了。”吳掌櫃看了晉俞敖擰起的眉解釋道。
吳掌櫃綁了紅繩,給獸蓋了被子,只留了巨大毛茸茸的獸頭在外,側臥著在床上休息,吳先生拽著剛進屋不久,把目光停留在獸身上的晉俞敖出去,留下進寶陪著大獸。
晉俞敖對繫了紅繩讓獸威嚴大減的做法依然不爽,和吳先生去了外間,吳先生看了晉俞敖帶著疲憊的臉龐一眼,就道:
“回去吧,這兩天先別過來。”
嘖,這怎麼成?晉俞敖對著那頭大獸心裡好感頗強,一時怎麼能按捺得住?吳先生明白晉俞敖的心思,依雲族後裔的雌獸對伴侶有著天生的吸引力,何況水根變化後那樣漂亮的獸形,就算他家小敖先前對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