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敢也看出王貴的苦衷,便是吩咐道:“吳用,找人好生照料王大媽,切不可讓她抱怨半句!”
吳用也是笑了笑,回到:“是!”
王貴雖然還是有些猶豫,但包大敢都做到如此程度了,試問從古自今有誰能夠為一個賤民做到如此程度,所以心中自然也是一陣溫暖。
索性心一狠,便是跪在地上說道:“包大人大恩,王貴無以為報,甘願為包大人僕人,今後做牛做馬任由包大人處置!”
包大敢見這頭倔牛總算收心,心中也一陣喜悅:“好,為王壯士擺酒設宴,即日東征!”
便是這般,王貴加入了討敵隊伍之中,而包大敢也為其安排了一個適合的職務,親衛隊隊長。換作後世的說法便與警衛隊隊長是一樣的性質。
剛入伍,便是搖身一變成為了包大敢的親信,王貴顯然是不太相信的,這身份的轉變實在是太過驚人,以至於自己沒一點點防備。
當然,王貴自此也更加對包大敢心懷感激,不僅幫他老孃治病,還賦予自己重任,王貴只覺得是前世燒了什麼高香,才讓自己遇到如此一位貴人。
但很快,軍務便開始變得繁忙起來,包大敢雖有著張叔夜與吳用的兩個當世大能輔助,卻依然覺得累的夠嗆。
首先是行軍路線和糧草的問題,兵家素來就有一句話: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所以張叔夜與吳用一致認為得先將糧草運至此次對戰的大前線,沂州。
沂州位於山東境內,算是比較靠近青州的地界。前些日子,青州剛剛失陷,糧草若是運至沂州也是比較合理。
但包大敢卻並不那麼認為,京東路此時可不止一路起義軍,其中有著相當複雜的關係圈,若是輕易的將糧草運至沂州,且不說半路遇見什麼意外,若是宋江等人在他們到達之前攻陷沂州,那糧草可全成了陪嫁品了。
孰知這段歷史的包大敢自然知道下一步宋江便會從青州南下,攻取沂州。所以包大敢不願意冒這個險。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半天時日也沒能爭論出個結果來,直到帳外計程車兵通知午飯才停止討論,卻不知一晃便是過去一上午時間。
如此下去還是不行,包大敢三人雖說不乏行軍打戰者,但對於戰略一塊還是有著較大得缺陷,若是能有著後世的劉伯溫之類的大能輔助,的確能減少很多麻煩。只是劉伯溫距今好幾百年呢,現在連他祖宗都還是個年輕的小生。
至於當世嘛,倒是有幾個大能,只是一時間自己也難以找尋。況且他們之間不乏為一州長官,想找他們幫忙也不太現實。
最終包大敢還是沒爭過兩人,同意讓糧草先行,但必須得加派人手,而且得提前通知沂州做好防禦準備,不讓梁山之人有機可乘。
此令也迅速的下達全軍,包大敢也是為了安全起見,便是命王彥為此次的運糧官。畢竟王彥一向穩重,也對行軍作戰頗有建樹。讓他運糧,包大敢也放心。
過了些時日,運糧隊伍便是稀稀疏疏的朝著沂州方向而去。
包大敢望著遠去的運糧隊伍,心中略過一絲不安,但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通知王彥改變行軍路線,改走小道。
但這一去便是數日,運糧隊伍自走後便是毫無訊息,連去往沂州傳達命令的使者也不見蹤影。軍中也急成了乾鍋螞蟻,只是在糧草未有訊息之前,大家也不好做什麼輕舉妄動。
直到這天,沂州方面傳來訊息,糧草並未按時運到沂州。包大敢等人才坐立不安,糧草可是軍中大事,關係到整支隊伍的勝敗問題,又怎敢輕易對待。事後想想才覺得之前讓糧草先行,的確是有些唐突了。
“阿貴!”
“在!”
包大敢強行鎮靜,對著守一旁的王貴說道:“給我備馬,帶上親衛隊,我要親自去看看這批糧食去哪了!”
“是!”
張叔夜見包大敢還是有些衝動了,便是勸阻道:“大敢兄不可,你是此次討敵的先鋒,便是大傢伙的主心骨,此次前去定然兇險,又怎敢讓你冒險?換我去吧,叔夜一定將糧食找回來!”
包大敢立馬否決:“輪官職包某隻是個陳留縣令,而嵇仲兄乃是朝廷的刑部侍郎;論行軍作戰能力,嵇仲兄也的確算得上當世名將,哪有讓你親自去的道理?此事放心交給我,軍中之事便是交給嵇仲兄,還望嵇仲兄等著包某歸來!”
張叔夜見包大敢心意已決,知道這位老友決定的事就算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便是說道:“大敢兄千萬注意安全,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