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雲濤各吃著串食手牽手地走在一起。
“那不是陳思然嗎?她,哎呀呀……她和周雲濤好上了!”
“走走走。”她拉著身邊人轉身,“陳思然戀愛的事情一直對我們宿舍的人守口如瓶,秘密著呢!咱們趕緊離開這裡,我可不想破壞他們的好事!”
“別人談戀愛礙你什麼事?”張峻峰的饞蟲早已經被勾出來,他很不情願脫離此地,“我肚子餓得咕咕叫,真想吃東西。”
“周雲濤?這名字好熟悉……”王寬眉攏川字,“他是不是你們法律系的學生會主席?”
“你知道?”她有些意外。
“嗨……”王寬憤慨:“他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官二代!佔著他老爸是副市長,想著法的耍姑娘。你可離這人遠點啊,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們宿舍的猴子,你知道的,就是說自個沒躶體讓你進門的那個。”張峻峰粘話道,“他老鄉跟周雲濤一個班的,所以知根知底——這周雲濤睡了好幾屆的校花,一年一個,玩膩了就甩掉,每逢開學倍思春,真他……不是東西。”
王寬再道:“古人云: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哼哼,這訓條從古自今都能演繹,等我真做了青天警察,第一個逮的人就是這位每個月能賞賜給他家公子一萬大洋零花錢的知府大人!”
“什麼……”孟贏溪氣惱地咬了咬唇邊,微聲自語,“不行,我要制止陳思然與周雲濤的交往。”
“妖精你瘋了!少管閒事,人家畢竟是官二代,如日中天的知府大人還在朝中把玩著生殺大權,我等庶民千萬別惹火燒身!”王寬決然不贊同。
辯解是蒼白的,付諸行動才是王道。孟贏溪假意點頭,口是心非道:“嗯,言之有理。”
張峻峰機械地鐘擺了二人,弱聲問:“妖精,那我們現在是離開這裡呢,還是……”
“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孟贏溪把頭一揚,示意著方向努努嘴,一語雙關道:“男人要有擔當,我們去吃擔擔麵。”
[胖嬢擔擔麵館……]
“不錯不錯,我就愛四川小吃,這擔擔麵……夠味!”王寬吃得滿頭大汗,這已經是他吃的第三碗。
“少吃點!”孟贏溪關心地用筷子鞭策他,“風吹日曬好不容易把膘減下來,別又撐回去了!”
王寬唰唰吃得正香,連頭都懶得抬,滿口麵條地嗚嚕道:“這哪成?瞌睡蟲嬌氣,餓了它就休眠,晚上睡不著!”
“你本來就睡不著……”張峻峰拆臺道,“誒,李佩瑤,你別信他的鬼話。咱們挨不近的那幾天,這王寬可把我們整個宿舍的人都給整慘啦……”
“是嗎?”她饒有興趣。
“是呀!他自己睡不著就不讓別人睡,什麼怪毛病……天天晚上拉我們打牌熄燈了也不肯歇,還要點起蠟燭繼續打,打到半夜兩點都還要打,不打都不行。”
“妖精”啞然失笑。
“呵呵”張峻峰隨笑後接著來,“你剛上-床睡吧……他就拿出他那個臭洗腳盆扣在你的腦袋上使勁敲,雖然是個塑膠的東東,可嘣嘣亂響誰也受不了啊!唉……還真拿他沒轍。”
“噗嗤……”“妖精”就著桌子爬下笑去了。
王寬一直悶聲不說話,直至吃完了第三碗這才抬起頭回應,“落井下石的都是好兄弟。”
“呃……”他打了個飽嗝,“你就使勁瞎編吧!我吃飽了,現在腰粗如桶,肚皮蓋過井沿,身子卡在外面堵漏,我看你怎麼下石……呃……”
孟贏溪忍不住笑抖了桌面,連茶水都泛起了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