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好大的一副架子!”
“難怪有人不可貌相一說,一直以來我都嚴重地低估了她的決心和實力,嫉惡如仇的特種兵,受過嚴格訓練的人當真不是一般強大,令人仰望。”
“璐璐”的首次亮相就讓楊勳瞬間寬心,也不乏慚愧,他舒出憋了許久的緊張空氣,於回望中緩緩開車離去。
即便姚遠山沒有出現,但他的餘威猶存。
身得其寵的四主子自然容不得他人忽視。
她的臨到令酒樓的外層護衛絲毫不敢怠慢,立即用對講機通知了酒樓裡面的人。
四太太回來了的訊息如同颶風一樣席捲了整個鐵馬同心酒樓!
裡面所有的人再也坐之不住,四太太與會長曆來如影隨行,她的回來就意味著會長的歸來。
鐵馬會的人蜂擁而出,其中有三人是一馬當先。
李天正、潘芸萱和鄭鑫鵬腳步急促,臉上燦爛。
主子楊璐雖然柔弱不堪,但主子在和主子不在的情形還是大為不同。
打狗還要看主人的道理千年不變,大樹底下好乘涼的經驗萬古不化。
恭迎之下此三人把一條腿掰為兩條腿來使喚,兩腿化作四腿地匆匆又匆匆,由於身法各異,三人就好似羊、驢、鵝的混合賽跑。
“楊璐”對眼前的陣勢稍有意外,竊笑之餘她不忘去明察秋毫。
迎面而來的這三人外形十分鮮明:一個五十來歲,半禿頂;一個四十來歲,身材微胖;尤其當中還有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
她心中當即有譜:不論五官長相還是身材,他們都應驗了楊勳著重描述過的那幾個隨從的特徵。
李天正距人還有丈許就哈腰獻話:“哎喲四太太,可算把您給盼回家來了,想死我們了!”
鄭鑫鵬的綠豆眼幾乎被笑臉淹沒,“就是就是,四太太,您不在的這段時間,李天正完全沒了主心骨,不過才是準備一場年終盛宴而已,您看看,就把他那本來還屬啞光之列的腦袋折騰得光可鑑人了,哈哈哈哈……”
李天正白了一眼過去,鼻哼道:“一邊去!就知道擠兌兄長。別以為自個了不起,主子不在,你鄭鑫鵬的茶莊,還有潘芸萱的咖啡屋那叫一個生意慘淡,還好意思數落別人,咱們幾個都得仰仗聰慧過人的四太太才能成事。”
潘芸萱嗒嗒作響的高根鞋很是拖累速度,她最後一個才鵝迎上來,“四太太,您這次和會長去歐洲渡假,玩得還開心吧?”
鬼姑娘端然看著在自己面前一個勁點頭哈腰,說親道熱,指山說磨的三位,遐思。
在對方自報家門式的巧言說辭之下,她不但坐享其成地確定了他們的身份,就連之前不得而知的名字也瞭如指掌。
五十來歲,禿頂老頭叫李天正,他主管著酒樓;四十來歲,身材微胖的男子是鄭鑫鵬,他管理著茶莊;三十來歲,打扮入時的女人叫潘芸萱,她是打理咖啡屋的。
四太太正欲啟口說話,卻見後面的眾人已是壓了上來。
她合了金口,冰眸以待。
李天正、潘芸萱、鄭鑫鵬三人聽得後面的腳步聲已近,趕緊知趣地讓道,候在一旁。
這批後來者的陣型頗有特點:前端呈三角狀態,排前的一律是女人和小孩。
藉以楊勳的講述,光從四個女人的站位和他們身邊孩子的大小,孟贏溪就大致推斷出了她們的身份。
最年輕漂亮,又與自己年紀相仿的靚麗女子應當就是姚遠山事業的未來接-班人,他的女兒,姚樂姍。
年長的那位闊婦人必定是大太太韋靈慧無疑。
冷臉素妝,面生怨相的應該是被姚遠山冷落之人,二太太陳彥。
年紀長不了自己幾歲,姿色上佳的美人當是以潑辣著稱的三太太郭婭楠,雖不見她那兩歲的兒子,或許是忌憚遠途舟車勞頓,又只停留短短一日,所以便將小孩留在了家中。
妖豔的三太太郭婭楠冷骨繃笑臉,先聲道:“喲……四太太,你可玩回來了!你和會長出去這麼多天連點訊息都沒有,叫我們大家都擔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