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潘尼在這座名為帕洛卡的小鎮裡冥想時,也試圖發動感知能力,預知一下以後的兇吉,結果一片茫然,吉凶完全未知,這個結果讓他暗暗皺眉。
自從那次德胡米城裡見識過那個神秘酒客大發神威之後,他就發現自己的感應力似乎出現了問題,雖然感知效果依舊精準,但是預兆卻開始時靈時不靈,而且每天早晨起來的時候,大腦會奇怪地疼痛一陣,要持續十分鐘左右才會平息,甚至已經影響到了奧術研究的進度。
這個發現讓他非常煩惱,但是他對此全無頭緒,只能暫時將之放到一邊,這一回的失敗,更是讓他決定以後如無必要,就不再輕易地使用這種能力。
他隱約有些感覺,過度使用這種與生俱來的能力似乎沒有好處,就好像任何額外的好處都有代價,現在恐怕已經到了他開始支付代價的時候了。
“嘖,你的臉色真差勁。”那個吟遊詩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很顯然第一次見面兩個人都沒有給對方留下什麼好印象,對於這個在自己眼睛裡陰險而且缺乏禮貌的小孩子,阿內爾一向抱著找到機會就狠狠打擊的想法,出言諷刺:“如果我是那個騎士團的團長,肯定不會要你這個拖油瓶。”
“他們都敢找一個完全靠不住的兔子先生做中間人,那麼沒有理由看不上我。”潘尼平靜地回擊道。
“你?你怎麼會有本藝術家有魅力?”
“魅力是靠裝B來體現的,請問兔子先生,你知道什麼叫做裝B麼?”潘尼瞄了一眼阿內爾。
“裝B?這是哪個位面的語言?”兔子果然目瞪口呆。
“換句話說,就是時刻用高深莫測的語言還有誇張華麗的行為對自己進行包裝以達到鶴立雞群引人注目的效果,這就是裝B的大致定義。”潘尼用一種“孩子,你不可救藥”的目光盯著阿內爾,憐憫似地搖了搖頭:“看,你連如何體現魅力都不懂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