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白了司徒青雲一眼,叫了一聲“死人”,順手摟住了司徒青雲的腰。別看她是個女子,力氣可真大,一把抱起司徒青雲,把他放到床上。司徒青雲初經雲雨事,頭腦一陣昏暈,緊抱著白麗豔亂咬亂啃,任由白麗豔給他*解帶,撲在他上面,雙手游魚似的在他身上亂摸……
“蓬”的一聲門被踢開了,白英渡臉色鐵青地站在門口直喘氣,順手關好門,給了每人兩個耳光,輕聲喝道:“不要臉的東西,連命都不要了?如果一傳出去,會是甚麼結果?在方府中殺個人如掐死一隻螞蟻!”
白麗豔臉色通紅地跪在地上哭泣求饒。
司徒青雲站在那裡無地自容。待他清醒過來,順手抽出放在桌上的寶劍,反手便向自己的頸上抹去。白英渡上前擰住了他的手腕,一抖,寶劍掉落地上。他冷冷地道:“你想一死了之,沒那麼容易,讓方家的人來處置你們兩人!”
這倒激起了司徒青雲的高傲之氣,他拉起跪在地上的白麗豔道:“都是我的錯,要殺要剮任由你處置吧!”
白英渡一怔,怒衝衝地罵道:“哼,那就別怪我不講交情。”轉身往外便走。
白麗豔一把拉住了白英渡的後襟,哭著死活不放手,見白英渡不為所動,從懷中掏出一包毒藥道:“你若要說出去,我就吃了這包毒藥,死給你看。”
白英渡長嘆一聲坐了回去,提起酒壺咕嘟咕嘟灌了一通悶酒,然後恨聲道:“冤孽冤孽,千萬不能讓姓方的知道,否則你兩的小命就完了,連我也要搭上性命。”
……
方國安一進大門就喊著司徒青雲的名字,三人整好了衣冠後才走出門來。司徒青雲面帶忐忑不安之色。
方國安看了一會細雨濛濛的天,對他道:“以你的名義給令尊寫封信,請他在魯王面前美言幾句,上次所要的三十萬兩軍餉務必在本月前押送到蕭山,否則將士衣食不繼,會軍心渙散。”
司徒青雲面有難色,看著他身後的四個護衛,心裡有些害怕。
方國安見司徒青雲不敢與他正眼相對,道:“有啥難處?就寫近來連番大捷嘛,敵軍已後退五里的事也順便寫上去嘛,噢,就寫後退十里嘛……”
沈宗衡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立即明白了沈宗衡的意思,點頭答應立即去,寫好後請方國安親自過目。
沈宗衡陪司徒青雲到了房中,伸出五個指頭道:“你就寫這個數,同時把敵軍的後退寫成二十里,方將軍叫你寫是器重你。你升官發財的時候到了。”他又笑容可掬地道:“嘿嘿,你有所不知,下面的總兵本來只有一千兵,上報的起碼有一千五百或二千兵。每一級都多報兵員,匯總到上面就多出一倍了,實際上分發下去只有一千兵!這道理還不懂是不是?許多人不怕殺頭,都爭著想當官,絞盡腦汁往上爬,你說為甚麼?光靠一點俸祿怎供養得起三妻四妾?”
司徒青雲這才如夢初醒。
沈宗衡指著胸口道:“這裡要隨機應變,有了銀子就有了神通,就能晉官加爵。前朝為甚麼敗亡了?說到底還是銀子,沒有銀子甚麼事都辦不成。司徒青雲看到沈宗衡說到銀子時的表情,產生了一種畏懼。他按沈宗衡的授意寫好了書信。
作者題外話:這幾天工作上有點忙;整天在外面加班;會晚點更新;請大家諒解。
十六、錢江兵潰(四)
梅雨照樣淅淅瀝瀝的下著,方國安每日必宴。今日是原配夫人的生日,明日又是小妾的大壽,後天又是*代祖宗的冥辰,連表之又表的親戚都帶上。受邀請的先是屬下的貼心官員和鉅富豪商,後來按花名冊點名安排,整座方府天天人滿為患。而前來赴宴的人少不了進獻金銀珠寶等賀禮。
宴會時司徒青雲都得站在方國安的後面伺候。自上次發生毒酒事件後,方國安也學乖了,每壺酒的第一杯都先遞給他喝,不管有毒沒毒都得喝下去。這哪裡是在當護衛,是在充當替死鬼!有時白麗豔會浪笑著遞過來一杯酒也要他喝,方國安就說:“既然賞賜給你,你就喝吧。”他只能接過來一口乾了,而她又會賞賜他一個媚眼,害得他每天走路都走魂少魄似的。他覺得自己已不是一個人,簡直成了一隻呼來喚去的狗。
宴會結束後他才獨自回到住處,躺在床上恨得牙根發癢,想象著一刀劈了蠢騾子方國安,又一刀劈了破爛貨白麗豔,但一想到她撫摸他時的手,那雙使他舒服的魔手,心又軟了,他抓過枕頭摟在懷裡,一陣亂啃亂咬。他知道自己並不喜歡白麗豔,但又離不開她。一看見她的眼睛,心中又燃起了*,沒了一絲的勇氣。他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