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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青磚白瓦上,懷裡抱著珍珠貓,手裡還玩弄著一條可憐的小花蛇。

“玉姐姐,我離開一會兒”,

“阿紫。。。。。。”,

其實喬羽的冰魄刀法很大程度上還要得益於白,他與楚狂歌切磋過後只是出具靈感,被白一頓胖揍後凍氣加身才知道該如何將體內的靈力轉為寒氣,進而化入刀身,也不知白是有意還是無心。

“白姑娘,你也來了”,端木紫有些吃力地爬上來坐到白身旁。

白撫了撫珍珠貓笑道:“本來不想來,但揍了那傢伙一頓後心情好多了,就順便來看看那個傢伙怎麼站到塔頂,要是我的手下敗將成了三脈第一,那我就不就是天下第一了?”,

端木紫輕笑,託著腮看向無名塔,看著陽光一點點變得暗淡,感受著斗轉星移,等待他萬眾矚目的那一刻。

無名塔外第三個走出的是童假人,柴玉手和一個和尚,只是那個和尚姿態不大好,是被柴玉手背出來的。

“師兄,師兄”,人群中一個小道姑歡快地跳起來衝他招手,柴玉手偏過頭想要裝作不認識她,但那小道姑已經蹦蹦跳跳跑到他身旁拉著他的手。

“咳咳,師妹,你怎麼在這裡,不是叫你看著丹爐嗎”,柴玉手放下觀天籟交給童假人照顧,

小道姑道:“師兄,丹爐炸了”,

“炸。。。炸了。。。”,柴玉手頓時渾身顫抖:“那。。。我給師叔煉的丹藥。。。”,

小道姑道:“都白煉了,師叔說你罪孽深重,要是沒能奪得三脈第一回去就要加煉一百爐”,

“蒼天吶。。。。。。。”,柴玉手抱頭痛哭。

“童壯士,你可有受傷?”,莎兒問道,雖然她給童假人下了蠱,對於塔內所發生的一切都瞭如指掌,但還是要溫候一下。

童假人揹著觀天籟憨厚地笑道:“沒什麼,一元宗的柴道師藝術jīng妙,我好得很”,

莎兒點了點頭。

“莎兒姑娘”,

“恩?”,

“喬公子他。。。他與你真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莎兒:“。。。。。。”,

童假人本以為喬羽就像那些才子佳人故事中的弱不禁風的公子一眼,文采非凡,但武力平平,在第五層見他和風神秀合力鬥法嶽崢嶸時才知道自己錯了,他不懂刀法,看不出刀法如何,但那可怕的體質卻讓他歎為觀止,原本還有些可惜,現在卻是隻有拜服。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又一個人從無名塔中走出,赫然是進去時氣勢非凡的邪龍臂嶽崢嶸,他只是掃了人群一眼冷哼一聲就離開了,人群自然也報之以重重的冷哼和不屑,他不會想到前後不過一天時間自己就成了“有多大臉現多大眼”的典型代表,被諷刺諷刺再諷刺。

一道目光倏然間像毒蛇般掃到莎兒身上,她悚然一驚轉過頭,一名佝僂著腰的老者恰好轉過身離開人群,腰間的蛇皮口袋裡一條詭異的人面蜈蚣爬出來吊著前腿竟對她邪異一笑,而這一切他周圍的人竟好似完全沒有察覺,莎兒只覺得眼前一片暈眩,幾乎站立不穩,鄧九公,那是南疆兇人榜上排名第四的“不留全屍”鄧九公,他真的來到中州了。

“莎兒姑娘”,童假人忙扶住他,莎兒看著鄧九公消失的身影幾乎站立不住,她知道方才他身邊的人一定都被他的蛇香制住了,以他的修為若是不想被發現她絕對注意不到,方才那一眼和人面蜈蚣都是jǐng告,

人群忽然一陣sāo動,

“快看,快看,頂上好像有一個黑點”,

“是啊,出來了,張兄,你眼力好,快看看是誰”,

“現在還看不清,不過他走的越來越近了”,

。。。。。。

黃昏下那個黑點漸漸放大,夕陽的斜暉照在他身上散發著一種慵懶,懶懶的眉,懶懶的目,但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狂意卻讓天邊的餘暉也覺失sè,青衫白衣的喬羽就這麼以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姿態出現在了塔頂之上,沒有廝殺後的肅穆,沒有這一刻的神聖莊嚴,只是他站在塔頂俯視下方的時候流露的笑意讓人群中的少女很多年後仍念念不忘。

遠處,白道“好開心啊,我剛狠揍過三脈第一的喬羽”,

近處,童假人嘆道:“莎兒姑娘,別太激動,萬一動了胎氣喬公子會著急的”,

莎兒:“。。。。。。”,yù哭無淚。

喬羽沒有說話,下方也便沒有歡呼,鴉雀無聲,只是抬頭看著這個註定要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