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究竟是什麼人,到底和我們懸空仙境有何冤仇,如此雄厚的力量,如此突從天降,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看著水鏡裡楊成那意氣風發的面容,懸空首座蕭離大恨聲道。
“此人……好像有點熟悉……”
突聽一位長老開口,頓時吸引了大殿中所有人的目光。
“……你們,不用這樣看我,我是覺得有些熟悉,可又覺得不甚可能,”那長老面色糾結道:“我記得我們學院長虛無空曾有一子,名為虛幻,如今看這男子的容貌,卻是和院長有些想象。畢竟我們守護在此已不知多少歲月,我也只是很久以前見過他的兒子一面,眼下看來,只怕是記錯了,你們說,怎麼可能是院長的兒子呢?”
“嗯……”
聽那長老這麼一說,眾人紛紛看向水鏡之中,頓時,場中再次喧囂成了一片。
“果然,你別說,看起來真像。”
“我也很久以前見過他的兒子一眼,雖然那時候相貌沒有長開,但是你們看,這容貌這嘴臉,完全就是和院長一個模子刻下來的,這不是院長之子又是誰?!”
“可是,若是院長之子的話,怎得會憑白攻打我們懸空?”
此般問題縈繞心頭,讓眾人心中更是疑惑了。
蕭離來回在大殿踱步,面色極是憂愁,“假若果真是院長之子的話,應該也能說得過去。”
“首座何以這般分說?”眾位長老不解,詢問聲道。
“我很早也是私下聽說,院長雖為學院最大的管事,但大多實權依舊還是落到了四大家手中。而學院已經建立多少年了,虛家現在就算是廢蟲只怕經過多年的孕育都能展翅飛翔了吧。如果換做你等,你們願意一直只做一個受人挾制的傀儡嗎?”
“首座的意思是說,學院長想要……反……”
“胡說什麼!”那位長老那個叛字還未說出口,已是被蕭離狠狠呵斥住,“怎麼理解是你們自己的意思,我只是這樣說說而已,你們若亂嚼舌根,待得他日傳到院長耳中,我蕭某可是萬萬不會承認的。”
“是是是,首座說得極是,是我們妄言了。”
“不管怎樣,當務之急還是想想如何退敵好了!”
蕭離現在非是一般的惆悵,他的內心也是思緒萬千,他的眼神再次落到了場中楊成的身影之上,那與印象中院長如出一轍的容貌,讓他終究難以釋懷。
難道,果真如自己所說,院長不甘寂寞,所以準備在四大家的挾制下一舉衝破雲頭見紅日嗎?
可再想想,懸空仙境可是戰略要地,這虛無望拿此開刀又是作何,難道摧毀了懸空仙境,對其還有莫大的好處?
“首座,不好了,我等弟子的退路被敵人截斷了,還有千名弟子被困在戰場之上,岌岌可危!”
這般想著,再是聽到這聲稟報,蕭離的心再一次猛烈顫抖了一下。
“該死,不管那男人是誰,怎麼可能無聲無息就能往懸空仙境調派這麼多人手,學院也好,其他各大家族也好,難道事前都沒有得到半點風聲嗎?!”
“我認得了,我認得了!”
這聲音有些激動,以至於蕭離現在不禁把注意力再一次放到了一位長老身上。
“你們快看場中那位女子,我認得她,她可是洛家在學院創派之女的貼身婢女,為什麼她現在會來攻打我們懸空境,難道說,這都是謀劃已久的事情嗎?”
“你說你認得,又是何女子?”
那位長老情緒激動,再一次指著水鏡中一位女子的影像道:“前不久我去學院處理一些私事,還是和洛家在學院的代言人洛無雙那丫頭碰過一面,當時這婢女可是緊緊跟在主子身後,這件事並不太久,我的記憶絕對不會出錯的!”
“真有此事,如此說來,攻打懸空仙境,和洛家也脫不了關係了?”
“這不是胡鬧嗎,建立懸空仙境洛家也是出了不小的力,如你所說為真,他們圖的又是什麼?”
“不可能,肯定是你記錯了,簡直就是胡鬧!”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如此局面,讓蕭離的腦袋都更是疼了。
“好了好了,大致情況也就這樣了,場中出現了洛家的人,而他們的為首者和學院之子很是想象,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但他們攻打我懸空仙境可是事實,而眼下的情形,若再不能加以阻止的話,懸空仙境淪陷在所難免!”
一是提到眼前境況,就如魚梗在喉,刺得眾人都是眉頭緊皺,不敢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