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成?!”
聽到這個名字,整個擂場都是炸開了。
“這小子好囂張啊,當著幾千精英弟子的面居然敢說包場!”
“誰聽過這個名字,肯定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真是想出名想瘋了!”
“這個,你別說,我倒是聽說過,好像是這次天域試練剛進階的精英弟子。”
一聽這話,周遭的人全部鄙夷大笑。
“開玩笑嗎,一個剛進階的精英弟子居然敢在幾千弟子面前這麼囂張,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掂掂自己幾斤幾兩,居然敢如此口出狂言?!”
“真是沐猴而冠,不知羞恥!”
到得最後,嬉笑聲怒罵聲越來越大,有許多都是隨手抄起身邊的東西一股腦地向虛空擂臺砸去!
“別在上面丟人現眼了,還不滾下來!”
“趕緊滾下來,以為自己是老幾了,還想拿包場拿第一!”
“滾下來!”
眼見場面失控,就連原本維持秩序的幾名長老都是臉色鐵青,這麼多弟子起鬨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他們想管也是有心無力。
“胡鬧,簡直胡鬧!”
此刻坐在高臺上的一位元老拍了拍身邊的扶手怒道:“給我查,這個楊成到底什麼來歷,究竟依仗著什麼居然敢來搗亂,豈有此理!”
何謂元老,那都是仙派中要麼貢獻突出,要麼資歷深厚才會獲得的身份,屬於仙派上層。而長老嗎,講究就多了,一般進階到核心弟子之後,感覺這輩子再無精進的可能,可以去申請這個職位。運氣好的有關係的或許可以傳送到闕天宗轄下哪個城池做個副城主啥的撈撈油水,運氣不好的,也就是在闕天宗找一個差不多的職位,繼續為仙派做貢獻就是了。
這次前來觀戰的一共有兩位元老,當然,還有一位仙尊,就是一直靜坐的蒙著面紗的女子。
那些長老原本聽元老說要追查楊成身份,哪想到還未動作,就被那蒙面的女子阻止了。
“你們這是做什麼,難道設擂臺不就是用來挑選傑出弟子的嗎,現在有人發出挑戰,怎麼就不行了?!”
“這是發出挑戰了嗎,你看看,比試都過了多長時間了,現在才來不說,居然還口出狂言包下整個場子,這氣焰何等囂張,若是其他仙派見了,還不要說我闕天宗無甚家教,這等粗鄙之子留他作何?”
那原來鬚髮皆張,滿臉憤慨,對場中楊成甚是厭惡。
原本蒙面女子見楊成到來挺是興奮,眼下一聽其被人說些壞話,頓時勃然大怒,只見她站立起身,一手指著那元老的鼻子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對人指東道西,信不信老孃一巴掌拍死你啊!”
“你……你……”
好歹也是一代元老,被人這麼指著鼻子罵,即便是道行再高,心裡哪還能靜如止水,一張老臉都是氣得通紅,氣得都快說不出話了。
而另一位元老同仇敵愾道:“陸真,你不要太過分了,不要以為仗著自己的身份就可以胡言放肆做些出格之事,你若再是無理,我們就一同前去長教那裡討個說法!”
“哼,老……咳……本尊要在這裡看精英弟子比試,誰稀罕陪你們兩個糟老頭子胡鬧,要去你們自己去,本尊懶得理你們!”
“你說誰是糟老頭子!”
兩位元老一聽這話誰能淡定的了,平時就算被外人提起,誰人不稱自己德高望重仙風道骨,哪想到到了這黃毛丫頭嘴裡,立馬就變成了糟老頭子。這身份的差距,簡直就是對他們的侮辱。
“陸真,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汙衊我們,現在我就要去面見長教,一定要長教給我們個說法!”
其中一位元老拂袖怒道!
“那你倒是去啊,你這麼有能耐,怎麼不回家喝奶啊!哼,你們這些……這些雜魚,連簡單的識人都不會,仙派要你們何用!”
陸真眼神只顧興奮地盯著場中的楊成,揮了揮手就跟驅趕蒼蠅一般轟兩人離去。
看她這個樣子,兩位元老差點當成沒噴出一萬升的血液來。
這,簡直不能忍,如何能忍?!
先是被侮辱糟老頭子,現在又被稱雜魚,還說讓他們回家喝奶,這黃毛丫頭,簡直逆天了還!
眼見兩位元老脾氣即將爆發,這可是嚇壞了周遭的一幫長老們,尼瑪,這要是打起來這山河城恐怕都要毀了,兩位元老一位仙尊,這可是仙派的三尊大能啊,城門失火還不是要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