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燈火通明,大半夜誰還敢臥寢,皇宮內出了刺客,那可是關乎一切的大事。
最先得到訊息,匆匆趕往皇宮的,乃是大理寺卿一干人等。
待大理寺卿到達現場之時,才見著宋徽宗正穿著黃袍,蒼老的臉色不太好看。
大理寺卿立即跪在地上:“臣救駕來遲,望陛下贖罪!”
宋徽宗輕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了句:“此事無關愛卿,不必多禮。”
大理寺卿眼神環顧了四周,宋徽宗見他神秘,方才對著左右說道:“都下去吧!有事朕會叫你們。”
待侍衛太監都走了後,大理寺卿才神秘的說道:“回稟陛下,來之前臣調查到一些可疑的線索,可能與今晚行刺相關!”
宋徽宗來了興致:“愛卿此話怎講?”
大理寺卿趴在龍椅一旁,緩緩說道:“臣來之時,聽聞叛賊包大敢已經潛回京城。”
宋徽宗一驚:“包家那個逆賊都逃了那麼些天了,怎麼又回到京師?”
“陛下稍安勿躁,這也是大理寺派下去的眼線報上來的。”
宋徽宗眼色一凝:“愛卿的意思是包家那小子要謀害朕!”
“光憑包大敢一人,諒他也沒這種本事!”
宋徽宗忽然想明白些什麼:“你是說他還有著同黨?”
大理寺卿心中暗笑,他要的效果達到了,自然不再賣關子,接著說道:“陳留洪堂那可是他的得裡助手。”
“不過光靠著洪堂,難免有些自不量力。”
宋徽宗不太明白:“莫不成這逆賊還有其他同夥?”
大理寺卿接著說道:“臣來之前查過,皇宮內外守衛森嚴,今夜之守備較以往更是嚴實了許多。如此情況之下,逆賊還能輕鬆進入皇宮行刺,微臣可是聽說先前日子各位皇子從外頭歸來可是帶了不少家將,若是皇子進宮帶些家將進來也不是什麼難事,陛下應該明白微臣的意思。”
宋徽宗閉上眼仔細琢磨,也覺得的確是那麼回事,龍目猛的睜開,喝到:“來人!將在宮外居住的皇子都給朕請來!”
殿外的侍衛聞言,大隊人馬立馬行動,齊刷刷的奔向皇宮外各處。
不過半響時間,陸陸續續的有人趕來。
有慌亂穿著衣物的,還有面紅耳赤呼吸不暢的,怕是這個點可沒幹些好事。
各類皇子焦急的趕往大殿,大多是皇子都是有脾氣的,大半夜的雖說是鬧了刺客,可那美人還躺在被窩等著呢,不得先辦完事,也好多為皇家添點子嗣?況且刺客一事也沒傷著父皇用得著如此興師動眾?
見宋徽宗的臉色自然不好看,但畢竟只是皇子,他們的一切還都是宋徽宗給的,就算是心裡不爽,那面子上也得做的像不是?
三皇子趙楷立馬站出來獻殷勤:“聽聞宮內鬧刺客,父親身體可還無恙?”
宋徽宗原本見這群不成器的兒子心情如同陰霾天,但見到這個懂事的三皇子,頓時好了許多:“楷兒儘管放心,父皇並無大礙。”
場下有幾人瞬間恨的牙癢癢,三皇子趙楷除了噓寒問暖的討好父皇,哪次真的做出點實事了?
隨即有人打趣道:“三哥對父皇還真的關心周到,怕是就算刺客傷了父皇,三哥也只能在一旁說說。”
趙楷一怒:“十七弟,你!”
宋徽宗怒拍龍椅,喝道:“都給朕安靜些,朕今日讓你們前來不是來鬥嘴角的!你們若是喜歡鬥嘴角,朕便把你們送去西園,那的人喜歡和你們嚷嚷!”
見宋徽宗怒了,各位皇子很識趣的沒有再鬧下去。
此次除開太子和康王未到,其餘的皇子倒是來的很齊。
早些時日,宋徽宗便是將太子派去京東安撫民心,至於他未到場自然在理。
康王趙構,這可是個神奇的人物。趙構天性聰明,知識淵博,記憶力很強,他每日能讀誦書籍千餘言,博聞強記。算是皇室裡頭,難得一見的賢才。
可他偏偏不受宋徽宗待見,雖封康王卻比不得其餘皇子的待遇,也算是在逆境中長大的一號人物。
如今的康王,被宋徽宗派去河北操練新軍。可別看他接了這操練新軍的活,那軍權可全在封疆大吏身上。
見皇子們該來的都已到齊,宋徽宗也不廢話,開門見山說道:“皇宮一直以來守衛嚴密,今夜更是平時的幾倍!然而,刺客卻能夠輕鬆來去皇宮,莫不成真視皇宮為他家後花園?”
“根據大理寺卿提供的線索,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