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走到二柱面前,緩緩說道:“此處傷口不僅力道急足,就連傷口都是特定武器所致,一般人無法做到。”
包大敢也走進仔細觀察,確實如此。
“這第八處傷口才是最致命的,前七處根本沒有任何生命危險。而且這七處傷口各有不同,應該是與眾人圍毆所致,至於最後一處傷口,卻是一招致命。”
事到如今,阿貴自然不好隱瞞,猛地一聲跪在地上:“求少爺治罪!”
包大敢被這一幕驚到了,還不明白阿貴為何這般做,阿貴便是說道:“殺二柱之人正是阿貴一名兄弟,阿貴有罪!”
包大敢還是沒緩過來,“你且將詳情說來。”
阿貴長嘆一聲,眼神複雜說道:“來開封之前,我曾經與幾個同道之人結義,大傢伙都是講義氣之人,結為兄弟自然開心。只是弟兄幾個因為一次偶然機遇,加入了京東東路一個大幫派,青派幫。”
就連阿福都吼叫起來:“青派幫?京東東路第一大幫?”
“正是!哥幾個原本打算拉我一起進入青派幫,只是被我以老孃身體不好,需要人照料而拒絕。我也是先前見到二柱兄弟身上的刀傷才想起的,二哥王十二的確擅長使一把劍刃,所留傷口與此傷口完全吻合。既然是阿貴兄弟所為,自然是責罰阿貴,要殺要刮隨便,阿貴絕不會眨半隻眼!”
包大敢倒也是被這重情重義的漢子感動,不得不說阿貴品性確實不錯,包大敢也算沒看錯人。
只是讓包大敢不明白的是,後世被傳頌的大宋戰神岳飛,嶽鵬舉也是阿貴同鄉,一樣同阿貴稱兄道弟,若是岳飛加入了青派,那可就麻煩。
“我心有有個疑惑,不知阿貴可否解答!”
阿貴還是一臉愧疚的跪在地上,眼神堅定的說道:“少爺但說無妨!”
包大敢自然不再客氣,若是嶽大神被挖走,那損失可不是一般大,如果因為自己的穿越把大宋戰神毀掉,自己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不知岳飛,嶽鵬舉是否加入青派?”
聽到包大敢的問題,阿貴明顯一愣:“少爺怎會知曉嶽大哥?”
聽到阿貴說岳大哥,包大敢眼皮莫名的猛烈跳動,一股不安之感湧上心頭。
“少爺儘管放心,嶽大哥是個老實人,此刻還在家中照顧嶽老孃呢!”
岳飛還在家中照顧老孃便好,若是真的跑到京東東路與自己做對那可是有苦說不出。
不過包大敢也打算等了解梁山一案之後,便是親自前往尋找嶽大神,有了嶽大神的輔助,大宋也能提前避免出現亡國,丟失北方大片領土,不過這些自然都是後話,現如今包大敢還是得搞清楚青派與二柱的死有何關聯。
便是說道:“阿福將青派底細悉數報來!”
阿福這個時候發揮作用了,他平時雖說膽小老做錯事,但對於各個幫派的底細方面,阿福若是說第一,第二還真的差個十萬八千里。
阿福一臉的得意勁,走到包大敢面前聽得瑟的說道:“青派乃京東東路第一大幫,門下弟子佈滿京東一帶,可以說能與全盛時期的洪堂相媲美!”
能與洪堂相提並論?這倒讓包大敢挺訝異,要知道經過地下古墓一案,包大敢可算是見識到洪堂有多可怕,而且那還是被朝廷打殘之後的洪堂,若是全盛時期,有多恐怖是可想而知。若是青派真的能與洪堂相比,那還真是一個大麻煩。
阿福見包大敢來了興致,便是不賣關子,接著說道:“青派所說作為京東東路第一大幫,地位卻不是一直那般鞏固。有好幾次,差點被鑽了空子,第一的位置險些被京東東路的漕幫搶去。”
“漕幫?”
阿福咧嘴一笑,緩緩說道:“漕幫自漕運而來,大多數是由碼頭搬運工組成,隨著京東東路碼頭迅速發展,貨船也是日益劇增,漕幫也是極速壯大。”
對於漕幫,包大敢還是有些瞭解。漕幫一般指透過運河而發展起來的幫派,只是後世他所知道的漕幫之人,大多是些青幫之人,說白了就是道上混的。與現在是碼頭搬運工,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而且漕幫雖然發展歷史悠久,卻是在清朝雍正年間才取得合法地位。
阿福見包大敢若有所思,還以為自家少爺被這些幫派嚇著了,便是連連勸道:“少爺大可不必慌張,青派所說是京東東路第一大派,卻也不敢與朝廷做對!”
包大敢這才從思緒之中緩過來,見到阿福那張欠揍的嘴臉,包大敢忍不住敲了敲他的腦瓜。
“青派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