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氣沖沖的走在前頭,顯然還在氣頭上:“少爺,那老太婆也太不識趣了,如今無法調查虎子死亡的真正原因,看樣子是白來一趟!”
包大敢卻絲毫不在意:“也不必著急,老婆婆不肯說,肯定有原因,倒不如先從村子發生了何事查起。”
…………
老齊是村子裡的老熟人了,其實老齊並不住在白落村,只是喜好由白落河水釀成的酒,才經常往白落村走動的。別說,白落喝水釀成的酒,的確有一股特殊的香味,雖然度數不高,但別有風味。其實白落村的酒味道獨特並不在於河水,但因為這的村民尊崇白落河,才故意自賣自誇,說是河水的緣故。酒的顏色也不同於平常酒樓裡看的的無色,而是略顯黃色。從香味和顏色來看,倒真像後世的啤酒,但唯獨味道相差太多。
剛過午後,老齊還是如平常一般騎著毛驢晃晃悠悠,卻突然被一個白衣男子掠走,徑直帶到了小衚衕,老齊頭昏腦脹,許久也未曾反應過來,待眼神不再模糊,才看清身前的幾人。
“你們也太不厚道了,我好心給你們帶路,你們竟然對我行不軌之事!”
正是包大敢等人,阿福搶先一步說道:“我們如何做不軌之事了,說話也沒個尺寸,不知道還要不要臉!”
老齊氣的直指眾人:“若不知看你們是群不懂事的小娃娃,早就幫你的爹孃教訓你了!”
包大敢喝止住阿福,對著老齊說道:“行了,我們把你請來是想問你些事。”
老齊想也不想,說道:“絕無可能!”
阿福裝模作樣的活動筋骨:“你別逼我動手,我發瘋自己都打!”
老齊冷哼一聲,還是未曾開口。
阿福果斷動手,後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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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禽獸,一群忘恩負義的偽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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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傳來一聲悅耳的女聲:“沒想到縣令大人還做起以大欺小的勾當!”
憶雪最先看到,衚衕的牆角上有著一位黑衣妙齡女子。
“飛瑤姐姐!”
飛瑤會心一笑:“才半月未見小雪妹妹便是走出了創傷,死淫賊,看來你還挺有辦法的!”
“洪大姑娘,往日的恩情我們慢慢再續,今日我有要緊事,可沒時間閒聊。”
“那巧了,今日本姑娘也有要緊的事要辦,不過,我們的事好像有些吻合!”
“你想和我搶人!”
“這不是本姑娘一向的風格嗎!”
說罷,洪堂殺手便是包圍了衚衕。
“你放心,虎子一案本姑娘會幫你查清楚,您呢,便趕緊回去,陳留春播還沒有眉目,便不要攪和這的事了。”
王彥率先擋在包大敢等人的前頭,包大敢也趕緊護住憶雪,生怕這丫頭出什麼事。
飛瑤笑的很嫵媚,將老齊強行帶走,便是不見了蹤影。
包大敢剛想有所動作,洪堂中有人站出來道:“包公子,我家小姐說了,要我們護送包公子回陳留!”
王彥怒了,隨手撿起地上一根木棍,耍的遊刃有餘。眾人見狀,紛紛抽刀殺向王彥。
幾番功夫下來,王彥毫髮無損,洪堂的殺手卻被打的哭爹喊娘。包大敢心裡也十分震撼,雖然熟知歷史的他知道王彥的功夫了得,但畢竟不是親眼目睹,多多少少也會有所懷疑,但今日一見,包大敢是徹徹底底的被征服了。
“不必去追,我們找村子裡的其他人問問情況。”
…………
陳留城內,劉府。
劉員外焦急的等待著,卻是聽到了包大敢前往白落村的訊息,心裡頓時便是不能鎮靜。
“這小子去了白落,怕是打聽到了什麼!”
坐在客座上的西域和尚睜開雙眼,微微說道:“劉員外不必慌張,唯一的知情人已經死了,諒那小子也查不出什麼。”
劉員外才放寬心,說道:“只是不知那件東西何時才能給我!”
西域和尚面色不喜:“劉員外答應我的那批貨還未到,你要的東西又何必如此著急?”
“那臭小子不知好歹,我以一萬斤糧食作為條件都不心動!”
西域和尚卻是笑了笑:“此事本就不應該在明裡做的,既然官府不肯放行,難道劉員外便無其他辦法嗎?”
劉員外恍然大悟:“陳留的洪堂倒是把能利用的好刃!”
…………
一連問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