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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熟識半響,長嘆一聲道:“蓮兒,夜深人靜怎底不去睡,卻呆坐於此?夜兒的事急不得,你且莫往心中去,待明日喚來大夫瞧瞧罷。”

“老爺,這家裡頭容不得我和夜兒,恐我們娘倆沒甚好結果。”單蓮說著不覺掉下眼淚。

宣正賢蹙蹙眉,寬慰道:“我的好夫人,好端端地怎說這麼不吉利的邪話?夜兒是我心窩子裡的嫩肉,我護著愛著還來不及,怎會讓你們母子收受委屈?你何必將那個混賬宣安的話聽進耳中?!夜兒轉年便滿十八,瞧他的相貌越發清俊,身形也挺拔許多,想來過不了多久,便可與我同去京城。事若順利,不僅光耀了宣家門楣,連帶著你這個做孃的也面上有光。切莫再胡思亂想,擾了心神,速速睡罷。”

“老爺總惦念不忘那事,怕就怕萬一夜兒身子不支,撐不住被送回府……”單蓮神情恍惚,早已淚流滿面。

“怕什麼怕?!養兒防老,他既流著宣家人的血,就該為宣家做事。我勸你也別恃寵而驕,忘了身份。我自知你們母子連心,你疼他本無可厚非,但你若敢動一絲一毫的念頭,想阻止那事,可別怪我不講夫妻情分。”宣正賢橫眉立目冷眼道。

單蓮忙擦拭面上淚水,強顏歡笑:“蓮兒自是不敢推脫,那件事待夜兒過了生日,我便同他講罷。”單蓮見宣正賢面色有所緩和,趕忙轉移話題道,“我瞧宣安這孩子未安好心,他今晚對辛詞的態度,分明是居心叵測,有所圖謀。那辛詞不知府中故事,恐被他三言兩語迷了心神,這未出閣的女兒家清白最為重要。我看然兒對辛詞有意,不如過了清明,尋個機會我試試她,若她許了,也算了卻老爺一樁心願。”

“辛詞與然兒一事便交與你去罷,切不可弄巧成拙。至於宣安,哼,他就那副德性,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終是塊爛泥。他素來品行不端,樊城人有目共睹,哪有什麼好人家願意將女兒嫁給他?!他雖不濟,但也姓著宣,這大房夫人還是要挑上一挑。我倒是巴不得他成親之後分家搬出去,一瞅見他我這心口就覺憋屈。”宣正賢皺眉說道。

“如若老爺確是想讓他出府,我明日便去尋個婆子來,憑咱家的名聲,還怕尋不著適合的人選?老爺莫擔心,自古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量他也不敢不從。老爺勿怪我說話耿直,您瞧他那張臉,越發地……”

“罷了罷了。”宣正賢不耐煩地大手一揮道:“這事容我再想想。”若是放在家宴之前,宣正賢定會讚許單蓮的提議,但自宣安領著黃狗闖進中堂之後,宣正賢對於自己這位美豔絕倫的枕邊人產生了些許的不信任。

宣安與單蓮不合的原因,宣正賢也能猜到個大概。關於宣安生母一事,宣正賢無法對單蓮全盤透露,身為一個男人,被戴了頂綠帽子,任誰也不願回想。偏偏那單蓮最喜朝他打聽那事,弄得宣正賢煩不勝煩。

但見單蓮又有提起此事之意,宣正賢二話不說,捧起她的臉蛋便吻上去,一雙大手也未歇著,解衣褪褲之技倒也頗為嫻熟。單蓮被他這麼一弄,禁不住春*心蕩漾,撅起嘴玩起了吞吐舌頭之戲。

宣正賢見單蓮淫興正盛,這便邪笑一聲,一把將她按於繡榻,轉了身子便將面壓在單蓮戶上,遂將長舌探入園中,舔得單蓮渾身酥軟痠麻,實難忍受,這便嬌聲喘道:“我的好老爺,心肝肝,只顧吃我花蜜,卻不顧裡面道路溼濘,快將那物件扎進去快快活活罷。”

“急甚麼,我還未好好質問與你,你這小賤*婦,適才於家宴上令我為難。明知我對果兒有意,卻生要將她嫁與吉正,豈不讓我看著眼饞目羨,急如火燎。”宣正賢說著重重咬了咬單蓮紅豆之處,只聽單蓮一聲尖叫,那瓊漿玉露源源不斷流到宣正賢面上。

她已是情動難以自持,這便開口呼道:“老爺別再折磨蓮兒,不過是一個侍女,你若想採,又有何難。”單蓮說著猛地起身抱緊宣正賢的脖頸,在他耳邊竊竊私語幾句,宣正賢聽後不覺哈哈大笑。

“老爺,我已經依了你,你且也速速提槍進來罷。”單蓮媚眼如絲,只覺下*身如熱鍋螞蟻胡亂鑽爬,瘙癢難耐,這便探手從宣正賢褲中掏出那老長妙物,驚喜道:“幾日不見,小和尚變成大和尚了呢。”

“近些日子服了些春丹,著實有效,似又回到二十郎當歲堅硬如鐵的時日。”宣正賢笑著答道。

單蓮一手捻了捻那物,見已硬將起來,這便推倒宣正賢,騰身跨上,將那物件在自己的徑口摩挲著,待到那圓頭和尚沾滿了蜜汁,這才雙手扶著它對準妙處,狠命坐下去。宣正賢因服了春丹,那物件是又粗又長,直掘掘沒入花園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