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來不及了,只能紅著臉想要推開他。這人似乎很滿意現下的結果,原本幫我搓背的手在我*的時候,就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職能,同另外一隻手達成聯盟,在各自喜歡的地方大肆遊走,火花四濺。
感受到身後那人早已炙熱的堅硬,逐漸粗重的呼吸聲,我有些站立不住身,嬌喘著罵了句,“還沒洗完吶!”
那人很不滿意我的回答,乾脆放棄了從我意志上擊破的決心,不顧我的抗議直接打橫抱起扔回床上,簡單的前戲讓我勉強能適應後,那人已經迫不及待地提槍上陣,直奔主題。我倒吸一口氣,對上他黑亮的眼眸,雙腿輕易地纏了上去……一陣雲翻雨覆,鴛被翻紅浪。
過了好久,我甚至連張口的力氣都沒有了,那人才有些盡興,懶懶地將我攬入懷中,任靡靡的空氣在彼此的溫情中擴散。因yu望而滴落的熱汗彷彿催化劑一般,我渙散的神經忽地升起異樣之感,身後人輕舔耳垂,並沿著臉頰側顎我最受不了的地方咬著向下,渾身“倏”地一下就燥熱起來,雙肩驟然一緊,不由己地呻吟出聲,我緊張得閉上眼睛脖頸難受地往後直仰了過去,再次著承受他沒有控制的狂亂衝擊。
等他終於盡興後,才抱起軟作一團的我,回到浴室清洗了一翻。流水潺潺沒過肌膚,稍微緩解了無力的睏乏,我懶洋洋地勾住他的脖頸,任自己在浴池中讓他“幫助”按摩舒緩,時不時打掉不老實的手。撩起水往他臉上灑了些,“那次為什麼讓齊遠來?”
“哪次。”宇文測的聲音低沉沉的好聽極了,只是這說話的態度欠妥。我猛地翻了個身,仰面躺在他的身上,有些不開心道,“x市,我當時想你了,可你把他弄來,你讓我怎麼辦!”
“小秋,我不想讓你受傷害。”
我茫然地盯著頭頂的裝飾,閃著水光的顏色,“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去義大利做什麼,香港那邊爆出來的事,好像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深深吸了一口氣,垂下眼眸。
想到那天晚上看見郵件中那個標題,點選下去卻始終連不上網,自己著急地跑出去可卻被外面的人硬生生攔在房間中不得出來,那種揪心、惶恐,茫然無措只能空手等時間,茫茫然等哪裡會傳來訊息,說傳聞都是假的……我簡直都要崩潰了。就算是後來知道報道確實偏頗了,齊遠那麼做也不過保護我,可究竟心有餘悸。
我不敢也不想再承受同樣的壓力。
轉身側滑到他身旁小心翼翼地問道,“很難受,棒棒才那麼小……那些人,想把棒棒怎麼樣。”不待他回答,將溼淋淋的手輕輕放在他緊緻的胸前,水珠順著面板滾了下去,“我知道你,可我——”
“我現在不就在這裡了?”那人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在手掌中上下起伏,低醇陳釀般的聲線震動著那裡,我將耳朵貼放在上面,仔細聽著。他去了義大利,霍希權毫無徵兆地前往拉斯維加斯,還有一半根本不會在香港超過一天的宇文澈,那幾天卻一反常態地坐鎮宇文家大宅,我膽戰心驚地從各種雜誌上蜂聞這些人的訊息,卻還得裝作平靜,裝作事不關己。
“很危險,是不是?那個你得叫他九爺爺吧……”我頓下那句話,他的長輩無論做錯什麼事,也永遠都是長輩,即使有傷害,那也不是我或者他能強行制止的了的。亂了心。
“他?他想要的太多了。”說著強行掰動我的臉對上他,輕輕道,“放心,棒棒沒事的,那些人注意打到棒棒身上,不要說我,哼……”他突然停下話,聲線就這麼消失了,我剛想抬頭看他,就被按回到他胸前,溫溫的聲音代替了剛才的粗糙,他緩緩拖著聲線解釋著,“很快就好了,不會等太久。”
“嗯?”我疑惑地看著他,忽然眼前一亮,“可你不是——”
“只有十年,到現在也剩不了多少時間了。”那人笑了笑,輕輕撫上我顫顫地睫毛,“下一任已經選好,不會等太久。”
看著他堅毅的面龐,篤定的口吻,我信任的點點頭,微微揚起嘴角合上雙眼,渾身放鬆了起來。他說的話,一定不會太久。
霧氣繚繞,溫度暖暖地烘著我疲勞的身體。他有了他的承諾,我信任的閉上雙眼,不再詢問。一定會好起來的。
迷離地感受著他漸漸模糊的面龐,倦意頓時席捲而來,放下信中的不安蜷在他身邊。
漸漸睡去。
黑色。
無邊無際的黑色。渾身無力、無知覺,彷彿生鏽的機器般挪不動分毫,好想知道怎麼回事,可我甚至連抬起手臂的勁也沒有,苦惱的想要大喊,卻發現我連動一動舌頭的力氣,也消失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