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覺得這樣過比較舒服才選擇這麼過的。不過,人的觀點都是不一樣的,我覺得都可以理解和接受,只要姐姐你覺得自己這樣過得開心就好了。”顏瀾笑著說,“出去拍戲的時候我也會想他們,不過他們爸爸很會照顧人。你不要看魏總看上去很冷淡,實際上是連手指都會仔細給孩子擦的好爸爸呢。”“真的?完全看不出來。”吳妮驚訝道,“那是很難得啊……”四月十號,顏瀾就坐上了去荷蘭的飛機,他要先去荷蘭拍攝夏季的畫報,再去法國取景拍攝新電影。在顏瀾到荷蘭的第二天晚上,魏逍發了一個地址給他。顏瀾盯著地址看了一會兒,突然就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裡可能藏著一個他的故人。恰巧這時候魏逍又發來一條資訊,說道:叢奕和叢德現在住在這裡。顏瀾愣了愣,心想事情過去已經快有一年了,他也不知道叢奕過得如何。甚至因為當初的一切發生的太過於突然,一直被矇在鼓裡的他都有些記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他在處理感情問題上其實很心軟。有時候也想狠下心直接一刀兩斷,但他還真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曾經他無法理解叢奕這種奇怪的行為,也無法接受自己被好朋友背叛。後來怨恨隨著時間逐漸消退,顏瀾開始正視叢奕嚴重的精神疾病。他開始把叢奕當成兩個人來看。這樣想之後,他只希望叢奕能早點從泥潭之中掙扎而出,而非越陷越深,就像是叢德所說的,叢奕能夠能治癒did,把兩個人格恢復成一個人格的話……那會是什麼樣子的人呢?會過得好嗎?顏瀾雖然未曾對魏逍說過關於他和叢奕的事情,但他發呆的時候,魏逍還是會有所察覺。顏瀾並不是不在意發生的一切。魏逍覺得解決這個問題最好的方式,就是讓顏瀾親眼去見見這個人,也許就能放下了。顏瀾拍攝完畫報的那個下午,他感謝了工作人員之後,獨自一個人乘車去了魏逍所說的這個地址。其實他也想過有一天會與叢奕重逢,不過那時候他想再過個年,或者十年會比較好。沒想到才一年就有機會再見了。當初說了“再也不見”這種氣話的是他,但他沒想到叢奕就真的這麼一聲不吭地離開了他的視線。他有無盡的生命,但叢奕的壽命短暫,他們倆的生命軌跡在短暫的交疊之後就這麼分開了。就像是劃過天際的兩顆流星,最終選擇了不同的隕落方向,漸行漸遠。顏瀾穿著淡藍色的襯衣,站在了一座院子的門口。這裡的環境很優美,風裡有著淡淡的花香,陽光也是明媚而開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