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結為夫妻的，無數婆媳的例子說明，倘若母親跟妻子的關係太過糟糕，當丈夫的多半也不會太好過。

他輕觸她的臉頰，試著緩和一下兩人的關係，聲音透著隱隱的無奈，“她也會是你的媽媽。”

陶夭翻了一個大大的反應，“可拉倒吧，我叫她一聲媽，她能應嗎？”

季明禮還當真偏頭認真地想了想那樣的畫面，“估計會被氣得拂袖而去吧。”

“噗嗤。”

陶夭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溢著笑意的一雙眸子彎彎地睨著他，“季老師，你變壞了啊！”

季明禮捏住她的手，“是季夫人教導有方。”

這人，到底是怎麼練就地這一身一本正經撩人的本事的？

陶夭的臉紅得不行，瞪了他一眼，像是在怪他嘴裡佔她便宜，心底分明偷著樂，嘴裡還埋汰人，“怎麼的，睡一次，就給自己把名分都給安排上了是吧？”

“我們這次沒做安全措施。”

季明禮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陶夭先是一呆，繼而目瞪口呆。

沒做措施。

嗯，自然是沒做措施的。

他媽乾柴烈火，水到渠成，彼此坦誠相見，滾一處，兩人就是鍋上燒開了的兩顆湯圓，滾燙，冒著熱氣，連皮帶餡兒地都黏在了一起，理智都灰飛煙滅。

安全措施是什麼？

那個檔口，誰他媽能想得起安全措施那麼一回事？

季明禮紅著耳尖，小聲地，又補了一句，“而且，我們，嗯……不止一次。”

那一幀幀令人臉紅心跳地畫面在腦海裡跟幻燈片似地閃過，記得太清楚，腦海裡呈現的畫面太清晰，陶夭的臉紅得冒煙：“……你我閉嘴。”

看出陶夭心情不好，季明禮沒再開口。

陶夭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打擊，接下來的一路，都沒怎麼出聲。

季明禮的心，沒來由地不安。

兩人交握的手，貼在她的腹部，在她的耳旁，聲音低得不能再低地詢問，“么么，若是這次當真……”

若是這次當真不小心有了？

你可願意，要我們的孩子？

你可願意，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