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動了心,便是他曾經最為不欣賞的,出現在心儀的那個人身上,都會成為一種難以言說的可愛。
陶夭挽著季明禮的手臂,哼了一聲,“嗯哼。你不懂,這是女人之間沒有硝煙的battle!梁知微巴巴地過來跟我又是說晚上好,又是跟我道恭喜的,不就是想要在你面前給我上眼藥,以為你不知道小寶的存在,想要你當場翻臉,看我當場出醜呢麼?我可去他媽的吧?!當陶爺是吃素的?!哈哈哈哈!想到她剛才吃了大便一樣的臉,爺就高興。怎麼的,爺懟你那白月光,你心疼了?”
陶夭眯著眼,睨了季明禮一眼。
季明禮只是不喜歡勾心鬥角,並不意味著,他當真聽不出梁知微言語裡的那些機鋒。
他的心,全心全意的給了一個人,又哪裡來多餘的心思為另一個人心疼?
季明禮視線直勾勾地落在在陶夭瞬間轉冷的那雙嫵媚風情的眸子,眼神染上溫柔的笑意,“吃醋?”
陶夭險些崴到了腳,她就跟受到驚嚇似地,驟然鬆開了挽住季明禮的手臂,瞪大眼睛,“誰,誰吃醋了?!”
否定地太快,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眼淚迅速地在她的眼眶裡凝聚,陶夭含淚,“痛痛痛痛痛痛。”
季明禮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不經意間地問了這麼一句,竟然會引起陶夭如此大的情緒上的反應。
眉心微皺,季明禮拉著陶夭,快步走到街邊明亮的路燈下,抬手捏住陶夭的下巴,“啊,張嘴,我看看。”
“不繞(要),都是裡(你)害的!”
明明是她自己不小心咬到了舌頭,卻把氣都撒到了季明禮的身上,可以說是非常不講道理了。
季明禮沒有半分生氣,他放柔了語調,“乖,聽話。我看看,出血了沒有。”
出,出血?
應該不會吧?
陶夭的頰邊還淌著眼淚,嘴巴已然不自覺地張開。
季明禮就著路燈,看清楚了陶夭嘴裡的傷勢,舌尖有點破皮,倒是沒有出血。
“腫嘛樣(怎麼樣),嘶,有,有哭(出)血嗎?嘶……”
不小心咬破了舌尖,以至於陶夭說話都有點大舌頭,又因為說話時難免會扯到傷口,說一句話,就會倒抽幾口涼氣。
季明禮心疼壞了,他安撫性地吻了吻她的唇瓣,“沒有,不用擔心,應該明後天就能夠痊癒了。”
陶夭面無表情:“……”
沒有就沒有,你動什麼嘴?
因為不小心把舌頭給咬破了,陶夭晚上吃霸桐花小吃街的偉大計劃沒能全部實現。好在,之前她吃了不少的東西,這個時候其實肚子也已經飽得差不多了。
沒辦法飽口福,生性懶散的陶夭對逛街這種需要體力的活動就沒什麼興趣了。
陶夭決定提前會酒店。
對於這個決定,季明禮自然是樂見其成。
兩人一回到酒店,季去把錢多多房間裡的陶小寶給抱回來。
在陶夭跟季明禮去敲錢多多的房門時,錢多多幾乎是秒開。
原來,在兩人逛街的這段時間內,陶小寶期間醒了。
醒來後沒有在房間裡感知到媽媽的氣息,小傢伙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錢多多手忙腳亂地給暖了母乳,總算給小傢伙吃上了,小傢伙有了口糧,也總算不哭了,吭哧吭哧地吃著奶,又是乖巧暖心的小天使。錢多多根據把吃飽喝足的小天使抱在懷裡拍嗝時,忽然聞見一股臭味——小傢伙拉粑粑了!
那股臭味,簡直能把整個桐花鎮都給燻翻。
陶夭跟季明禮回來時,錢多多才剛剛開啟小傢伙的尿包,正捏著鼻子給小傢伙打算把沾了屎的粑粑給換下來。小寶崽跟他爸比一樣有潔癖,屁股下面粘著屎簡直令他傷心欲絕。小傢伙哭得聲音都快劈叉了,錢多多急得出了一身的汗。
是以,當遷錢多多開啟門,見到房門外站著的陶夭跟季明禮兩人時,簡直感到整個世界都亮堂了。
錢多多是一秒不帶猶豫地把陶夭給拉進了房間,讓陶夭過來接手。
很快,錢多多就發現,她搬錯了救兵。
陶夭聽見小寶的哭聲還以為出了什麼事,疾步跟著錢多多走到床前,一靠近床邊,陶夭臉色大變。
她嫌棄地捏住了鼻子,並且朝季明禮的方向大喊,“靠,好臭!季明禮,快過來,你鵝子拉粑粑啦!好臭啊!你快點,過來neng他!”
錢多多:“……”
緊接著,錢多多發現,自己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