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上，抬頭，對顧千森露出殺氣騰騰的明媚笑容，“不用叫代駕，我有駕照。我把車開回去就好。”

顧千森別有深意地看了眼因為吃痛而眉頭微皺的季明禮，笑容有些意味深長，“確定？”

陶夭現在只想著把霸道季總給扛回去，一點也沒留意顧千森眼神裡的別有深意，她忙不迭地點頭，“確定。確定，我自己開車回去就好。顧哥，明禮喝醉了，那我跟他就先……”

“嗯，你就先送明禮回去吧。這頓飯，明禮說好了由他請，放心，我會記在他的賬上，下回一起結算的。”

“好。還能起來嗎？能走路嗎？”

後面兩句話，是針對季明禮問的。

季明禮是真的喝醉了，但是大腦還在強行維持著清醒，因此聽見陶夭的問題，他“啪”地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似乎是要立證自己並沒有喝醉這件事。

陶夭：“……”

確認過眼神，是真正醉酒的人。

顧千森一路送陶夭跟季明禮出了餐廳，親眼看著兩人上車才離開。

陶夭繫上安全帶，季明禮也繫上自己的安全帶。

看著動作有條不紊的季明禮，陶夭總算是放了心，心想霸道季總還是挺靠譜的。

然而，接下來，陶夭很快就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線上打臉，以及深刻地領悟到了顧千森“確定”那兩個字所飽含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