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徐以漁,趕緊貓下身子,假裝在認真地找座位。
徐以漁沒有告訴陶夭,聽音樂劇穿得要穿得正式,幾乎是約定成俗的規定,而是半點沒有原則地道,“嗯,怪我。怪我沒說清楚。”
由於陶夭來的時間比較晚,這會兒演出人員已經在臺上準備就緒了。
指揮走上舞臺,領著演奏人員們對觀眾鞠躬致意。
恰好,這個時候陶夭跟徐以漁也順利地找到了他們的座位,他們也就停止了交談,相繼落座。
陶夭發現,自己是真的沒什麼音樂細胞,全場的人都聚精會神地聽的時候,她只感到了濃濃的睡意。
陶夭環顧左右,發現包括小魚兒在內,全部都在認真地聆聽。
趁著沒有人注意到她,陶夭悄摸地掩面打了個呵欠。
呵欠打到一半,陶夭忽然聽見一陣山呼海嘯般的掌聲,這是在整場演奏會時都沒有過的,簡直像是集體嗑藥了。
陶夭被這突如其來的掌聲給嚇得虎軀一震,瞌睡都跑了一半,接著,便聽見臺上的主持人難掩激動且亢奮的聲音——
“接下來,讓我們懷著最崇高的敬意,用我們最為熱烈的掌聲,有請我們的S帝國之光,素有古典樂才子之稱的季明禮,季老師為我們帶來具有超高演奏難度的,來自帕格尼尼一生中唯一公開出版,幾乎展現了小提琴全部得,最複雜的技巧的知名小提琴曲——《a小調第24隨想曲》!”
聽見季明禮三個字時,陶夭的身體本能地一僵,她機械地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