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因為我,所以今天早上改變了主意,是不是?”
“不是!不是!才不……”
不想再從陶夭的嘴裡聽見這些口是心非的話。
右手捧住陶夭的後腦勺,季明禮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
陶夭陡然睜大了眼睛!
她還沒有刷牙呢!
“唔唔唔!”
陶夭用力地捶著季明禮的雙肩,季明禮鉗制住陶夭的雙手,身體順勢下傾,將陶夭壓在了身下,舌尖挑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攻城略地,完全不復平日的溫潤有禮。
這男人,真是反了天了!
陶夭眼神噴火,她的右腿曲起,被季明禮提前一步東西,長腿橫在她的雙腿之間,舌尖侵佔她口中的每一處。
等到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季明禮這才稍微鬆開陶夭,他一手撐在床上,目光灼熱地鎖定剩下臉頰緋紅,眼波生媚的陶夭,“么么,你對我還有感覺,是不是?”
“是。”
季明禮先是一徵,爾後西德尼湧上一股抑制不住地狂喜,“么……”
“是你個大頭!”
陶夭終於把剛才未說話的話給補充完整,隨手抄過身邊的枕頭朝季明禮飛了隔過去。
迎面飛來一個枕頭,在季明禮下意識地將枕頭給擋開時,陶夭動作利落地推開他,下了床。
赤腳踩在地上,陶夭雙臂環胸,冷睨著尚且有些反應不過來的季明禮,一字一頓地道,“季,明,禮,你,完,了!”
季明禮:“……”
那天,因為陶夭堅持要補眠,兩人最終還是沒能去成護城河賞花。
之後的幾天,季明禮可謂是充分地體會到了何為冷暴力。
再也不主動開口跟季明禮說話都算是小意思了,期間,無論季明禮如何道歉,說得再真心實意,陶夭也是一律掏出手機,用微信來進行交流,完美地做到了視若無睹,充耳不聞。
就這樣,兩人冷戰,噢不,確切來說應該是陶夭單方面跟季明禮冷戰了好幾天。
這天,季明禮在下了課之後第一時間就趕回家。
開啟家門,在客廳裡,看見了一個整理好的碩大粉紅色行李箱。
季明禮臉色驟變。
他腳步急促地上了樓梯。
“嗯,我馬上就帶著小寶出門,你在哪裡等我……”
陶夭一隻手裡拎著提籃,陶小寶在提籃裡睡得正香。如今小傢伙一個多月了,小臉蛋比干出生時肉眼可見地圓了好幾圈,都長出雙下巴來了,虧得陶夭力氣大,要不還當真拎不住這小胖墩。陶夭的另外一隻手也沒空著,另外手裡握著電話往外走,季明禮站在門口,臉色蒼白。
季明禮今天下午三四節有課,按說這個點應該還在學校才是,眼中閃過一抹意外,加上季明禮的臉色看起來實在不算是太好,陶夭也就沒有繼續嘮嗑的心思。
“等會兒,我這邊還有事,我先掛了啊。遲點你定位發我。”
陶夭跟電話那頭的錢多多說了一聲,不等後者反應,就先結束通話了電話。
因為兩人還在冷戰期,當然了,是陶夭單方面地跟季明禮在冷戰,這會兒陶夭也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她故意在原地等了等,等著季明禮開口問她去哪裡,誰知道,等了半天,季明禮也沒有開口的意思,可把陶夭給氣的。
得,就當她又自作多情一回。
陶夭拎著提籃,從季明禮身旁走過。
季明禮一隻手握住提籃。
當初,么么便沒有答應過他從今往後就住在他這裡,如今她執意要走,他如何能夠攔得住?
長長的睫毛垂覆而下,季明禮艱澀地開口,“我送你們。”
陶夭心想,這還差不多。
陶夭順勢收了手。
季明禮拎著安全提籃下了樓。
車子就停在別墅門口的露天車位,季明禮先將安全提籃放在車上,用安全帶繫好,之後返回別墅,替陶夭將行李放進後備箱。
“去動車站。”
由於季明禮剛才又是主動替陶夭拎著小胖墩,還幫她把行李箱給拎進車內,陶夭總算是主動打破了由她單方面發起的冷戰,主動把目的地告訴他。
季明禮眸光難掩錯愕,“動車站?”
沒有注意到季明禮的反常,陶夭低頭系安全帶,隨口道,“嗯,我明天開始要進組拍戲。”
季明禮一愣?
進劇組拍戲?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