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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杜莫忘跟被燙到了似的,渾身一抖,猛地調轉視線,不敢再看佛像。
&esp;&esp;“怎麼了?”白子淵察覺到懷裡的人身體輕顫,“又高潮了?”
&esp;&esp;他仰起臉,眼鏡已經取下,清冷貴氣的鳳眼氤著模糊的水汽,彷彿浸沒在清澈見底的河流中的渾圓墨玉,溪水流淌,墨玉便也熠熠生輝。
&esp;&esp;除此之外,他面上再看不出動情的跡象,說話時淡定得像在問杜莫忘今晚的作業寫完沒有。
&esp;&esp;杜莫忘些微的惱怒,她不用看都知曉自己現在肯定是一臉春情,憑什麼白子淵就一副性冷淡的冰山臉,揉逼跟實驗室做dna模型似的,風輕雲淡。
&esp;&esp;氣惱下方才的一點悚然早忘了,杜莫忘兩手抓住白子淵的肩膀,把人往沙發上使勁一摁,白子淵毫無防備,朝後倒進坐墊。他胳膊還環在杜莫忘腰上,緊緊圈著,帶著她撲倒在他懷裡。
&esp;&esp;杜莫忘趴在哥哥身上,胸貼著胸,腹部挨著腹部,身下的少年因常年案牘,肌肉不似別的男人發達堅硬,但他閒下來時便會去遊湖騎馬,腰腹緊實又柔軟,如同蒸得半熟的糯米年糕。
&esp;&esp;離得近,鼻腔又湧進一股柑橘特有的清甜味澀的芬芳,外表冷豔性格傲慢的少男,看似不好接近,卻總縈繞著酸甜水果的甜味,讓人想剝開他衣領最上方那顆卡在喉頭的扣子,依次解下,在他潔白無暇的胸膛狠狠咬一口,看看會不會迸出清香微酸的果汁。
&esp;&esp;白子淵摔了個愣神,杜莫忘趁機扒開他的褲子,白子淵的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眼尾溢滿胭脂的紅色,手抓著褲腰一臉的貞烈。
&esp;&esp;“你幹什麼?”
&esp;&esp;“幹你。”杜莫忘回答。
&esp;&esp;“你一個女孩子不要這麼……”
&esp;&esp;杜莫忘不聽他的廢話,拍開他往上提褲子的手,奇道:“你說要射進我子宮裡,為什麼要掙扎?”
&esp;&esp;這哪裡能一樣?主動權在自己手裡時,他什麼話都能說出來,什麼事都能做出,只需要給予,可一旦攻守易形,處在被動接受的狀態,又覺得羞恥了。
&esp;&esp;被人強迫的感覺讓白子淵感到羞澀和惶恐,像是淪為了一隻可以被人隨意擺弄的木偶。
&esp;&esp;就像他那悲慘的童年。
&esp;&esp;白子淵勉強維持住最後的布料,不讓杜莫忘徹底扯下去,腦門上出了層薄薄的瑩潤細汗,嘴唇囁嚅:“我們一開始是在吵架,是麼?還是你做錯了事情,我在教訓你,是後來我先服軟,氣氛不錯了,我們才和好如初。你看,我是後退一步的那個人,看在我退讓的份上,你怎麼也不該這樣強迫我。”
&esp;&esp;杜莫忘停下手裡的動作。
&esp;&esp;白子淵心裡鬆了口氣,握住杜莫忘的手腕,還不等他做出下一步舉動,杜莫忘突然發難,揪住他的褲腰狠狠往下一拽,火熱滾燙的沉重肉棒從褲襠裡彈出來,“啪嗒”一下打在她裸露的大腿上,留下濡溼的晶瑩水痕。
&esp;&esp;她抬起腿,用尚穿著棉麻長襪的膝蓋輕輕蹭動柱身,像在挑逗一隻不服氣的貓,柔軟的肌膚包裹著堅硬的臏骨,外表是略有些粗糙的布料,磨蹭得肉棒愈加興奮,淺紅的龜頭上吐出點點淫液。
&esp;&esp;白子淵在她的逗弄下喘息,方才還坐懷不亂的男孩此時面色酡紅,如同哭了一般,淺黑色的睫毛被淚水打溼。他難耐地扭動腰胯,想要逃離,但凡有退縮的舉動,杜莫忘的膝蓋都會加重力道壓在他陰莖的柱體上,連帶著身體的重量施加,敏感的舒爽中夾帶著擠壓的痛苦,白子淵怕雞巴被她壓炸,不敢再躲,只能被迫躺在她身下,捂著嘴發出飽含泣音的急喘。
&esp;&esp;“哥,你今天說了好多話,你聲音真好聽,我喜歡你對我說話。”杜莫忘胳膊分開支撐在白子淵腦袋兩側,居高臨下,觀察他的神情,膝蓋上的摩擦速度加快。
&esp;&esp;“你平時也能對我說這麼多話就好了。”
&esp;&esp;她力道猝然加重,粗硬膨脹的肉莖在她的臏骨下像被擠壓的充氣球,飽滿的肉棒中間凹陷,血管充血賁張,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