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說,哥哥,你看你把姐姐都弄得那麼不開心了,你買朵花給她吧,只要十塊錢。你又那麼帥,姐姐又那麼漂亮,你們多般配啊。我笑了笑,對她說,你怎麼知道是我弄得她不開心的,你又怎麼知道我們倆般配啊,你要我買你的花你直說,別學著人家瞎猜,還以為自己猜得挺準。她咯咯的笑了笑,一副挺老江湖的樣子,說,那你買我一朵花吧。我什麼都不說。我望著她,一臉的嚴肅,不買。賣花小姑娘臉色立變,眨巴著眼,沒辦法了。這時佳子不耐煩的甩手丟了十塊錢給她,說,你走吧,哥哥姐姐在談事情呢。小姑娘一臉喜悅的吐著舌頭,放一束花放在桌上,然後對我噔了一眼,哼的一聲推門出去了。我看了看花,笑著說,我們談什麼啊?談愛啊?
174。
從酒吧出來,我和佳子便很自然的便上了同一輛計程車。司機問我們去哪,我不說話,佳子看了看我,我還是不說話,司機又問了一遍,佳子掐著我的大腿倔著嘴說,建國門。
回到家裡,令我沒想到的是我居然看見小米在邵剛房裡出現了,這不得不讓我懷疑這兩姑娘是不是串通好的。小米看見佳子的時候,這兩個女人在我和邵剛的注視下,似乎挺默契的擁抱著,笑了笑。我心想,敢情是兩個有夫之婦集體統一行動出來偷食,我和邵剛倒是兩個可惡的第三者。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心想,今晚非要說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可,這他媽的算什麼啊。我一轉身看見邵剛進了廚房裡忙活,他房間裡居然還放著披頭士的那本《黃|色潛水艇》的專輯,這是邵剛最喜歡的一張專輯,高興的時候老聽,看樣子今天的心情是不錯。我看著他忙忙碌碌的樣子,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我想了想,慢騰騰的走到了邵剛身後,附在他耳朵後面,說了一句,邵剛你這個賤貨!他回過頭來看著我,嘴上還叼著一根抽了半拉子的白沙煙,燻得眼睛一眯著,說,什麼?你說什麼?我微笑著看著他,他手上的那條魚蹦了一蹦,魚尾翹得很高,又無力的耷下,邵剛正在給這條魚實行剖腹,兩根魚腸子已經露了出來。我對著那雙仍在轉動的死魚眼,一字一頓的說,少裝樣!我知道你聽見了。邵剛聽到這裡,眯著眼邊笑著邊慢騰騰的說,呵呵。你說這個啊。何為啊,其實女人嘛,很簡單,你讓她高興她就讓你爽。呵呵,何為啊,哥哥還告你一句話,這可是我三十多年來的心得。說到這裡,他把魚丟了,順手又把煙拿了下來,我看見一股濃煙從他的牙縫裡吐了出來,被煙燻得一隻眼眯著,一隻眼睜著,像個老流氓一樣。他頓了頓,笑笑著繼續說,你千萬不能把女人當人,因為她們本來就不是人,她們是動物,是狗,是貓,是小寵物,小精靈。你和她們是沒法子講道理的,你只要讓她高興了,剩下的她就可以把命都給你,知道了吧。你啊,就是太年輕,太把女人當人了。老弟啊。別拿幼稚當個性。知道不?
幼稚?我幼稚?你個老東西。我皺著眉頭出了廚房,罵罵咧咧的上了樓,一推門就看見佳子正在開啟我的電腦看東西。她盤著腿坐在凳子上,頭髮散了下來,下面穿著我的大短褲,上面套著我的那件道士服,手上還叼著一根中南海,正忙著開頁面呢。我站在門口看著她,心想,對,你是狗,是貓,是寵物,我不和你一般計較,有什麼就說什麼,愛咋咋的。她回過頭看了一眼,假皺著眉,你最近在幹什麼呢,怎麼什麼都沒寫。我邊走過去邊說,你倒是動作挺快啊,把這真當家了?說著話,順手就把手搭在了她肩膀上。她其實挺不習慣弄得自己跟個白領女性似的,往往是一回家就大換樣,像個北京胡同串子裡的姑娘。我揉了揉她的肩,發現她連|乳罩都摘掉了。我把手往下移了移,在她豐滿圓潤的胸部停住了。她手上也沒停,一連開了好幾個頁面,抽著煙說,憑什麼就不能當家?快,趕緊給我倒杯酒來。我揉了揉她的胸,手感真好。她抓了我一把,你還不去?我假裝中了九陰白骨爪,啊啊的叫了兩聲,她手上加了力,笑笑著說,你丫到底去不去去不去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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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她拿過酒來之後,隨手鎖了門,兩個人玩了一把江湖俠女誤被黑店夥計點了|穴道進行性騷擾的情趣遊戲,玩到最後,兩個人都大汗淋漓的躺在了地毯上,我光著屁股去放了一盤羅賓威廉姆斯的CD,她像條大白魚似的抽著煙,望著天花板,怔怔出神。我轉過身,說,你也蓋上點啊,不知道男人剛乾完這事的時候,最噁心姑娘不把自己當人?她望著我半響也不說話,慢慢的臉上浮現出了類似於陰險的笑意,我心說不好,這時她忽然一腳踹了過來,差點中我要害,她說,老孃樂意,怎麼樣?老孃身材就是好,你們這些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