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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是哪個破落的世家女子流落到了青樓,雖然她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但李閒能看得到她眼神裡的落寞和孤寂,這樣的女子,會不會和某一個男人有什麼悽美的故事?

又是什麼樣的男人,狠心把她那樣的女子丟棄不顧?

“該殺!”

李閒走著走著忽然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陳雀兒面露難色:“現在去殺?不好,弄不好會壞了大哥的事,以後有時間我一定會回來,把那一樓子的妖精都殺了替你出氣!”

李閒怔住,隨即笑了笑道:“走,小鳥哥,咱們回客棧去喝酒。”

兩個人回到客棧讓小二送了一些酒菜到房間裡,兩個人開了窗子,看著大街上的風景一邊喝酒一邊等張仲堅他們殺人歸來。他們在客棧裡住下,不過是為了今天無法下手而做的準備。萬一張仲堅他們今天找不到機會,那就只好住下來再等。不過先進漁陽的兄弟們已經查出,裴炎每天從衙門回家的路線和時間。殺一個沒有防備的郡守,對於鐵浮屠的人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事。

李閒雖然年紀不大,但酒量卻是驚人。真要是一對一的較真喝起來,陳雀兒不是他的對手。這個時代的酒對於李閒來說不難接受,在他看來比啤酒的度數高不了多少。但喝起來比啤酒好喝多了,帶著些許甜味。

兩個人喝了一斤半酒的時候,忽然大街的遠處一陣大亂。

李閒的眼睛逐漸眯了起來,隨即將放在一邊的大包裹拉了過來。陳雀兒也從包裹裡將橫刀抽出,裂開嘴笑了笑:“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大哥他們的手藝越來越潮了。”

李閒不說話,將包裹開啟,將那張已經頗為陳舊的步弓取了出來,然後將箭壺放在窗邊。不多時,就看到潮水來了一樣,大街上的混亂從一頭快速的蔓延過來。街上的行人開始尖叫,開始四散奔逃。

張仲堅他們三個人邁開大步跑了過去,後面竟然是一隊至少二百多人的騎兵!

李閒低聲罵道:“媽的,難道一個屁大的縣長上下班帶著一個團的警衛員?”

“不對勁,漁陽郡兵的反應怎麼會這麼快?”

陳雀兒皺眉道。

李閒將一支箭搭在弓上,看著漸漸接近的騎兵說道:“我殺人,你搶馬!”

陳雀兒點了點頭。

嗖!

從李閒第一支箭出手到第五支箭射出,所用的時間不超過一分鐘!五名騎兵被羽箭射落,騎兵被羽箭襲擊立刻停了下來,戰馬的嘶鳴聲響徹大街。李閒的發箭速度太快,一時間騎兵很難判斷出有附近埋伏了幾名弓箭手。領隊的旅率大喝一聲,騎兵們整隊,準備靠速度衝過去。李閒瞄準那名旅率,十幾米左右的距離射殺那麼大一個靶子,對於李閒來說沒有絲毫難度。

嗖,一箭激射而出!

噗的一聲,那名旅率被射穿了咽喉而死。

騎兵一亂,立刻有人發現了李閒的位置。

陳雀兒大喝一聲,從二樓直接躍了下去。他凌空將一名衝過來的騎兵砍死,然後一腳蹬在那匹戰馬上消掉下墜的慣性,原地一滾揮刀將一匹戰馬的兩條前腿削斷,那戰馬一聲悲鳴往前撲倒,陳雀兒順勢一刀將那落馬的騎兵砍死。橫刀砍在那騎兵的脖子上,血瀑布一樣湧了出來,濺了陳雀兒一臉的血。

這時,埋伏在大街上的鐵浮屠馬賊也殺了出來,雖然只有五六個人,但卻兇悍異常。騎兵們被殺了個措手不及,立刻就有不少騎兵落馬被砍死。馬賊們殺人奪馬,動作乾脆利索。上了馬背的馬賊才是馬賊,他們的戰鬥力立刻又攀升了一大截。包括陳雀兒在內的七名馬賊殺死官軍之後,縱馬往前衝去。陳雀兒在窗下喊了一聲,李閒縱身從二樓躍了下去。陳雀兒接住李閒,李閒身子一翻反著坐在半個馬鞍上。他與陳雀兒背對背,陳雀兒一手控制著戰馬,一手抱住李閒的腰。

李閒面對後面的追兵接連發箭,頃刻間就又射殺了數名騎兵。

眾人追到城門口的時候,張仲堅,駱縛,伏虎奴三個人已經將城門口的郡兵砍翻,馬賊們將張仲堅三人拉上馬背,出城門後縱馬狂奔。李閒朝後坐著,行雲流水一般將羽箭一支一支送出去。後面的騎兵不斷有人落馬,但依然緊追不捨。

“怎麼這麼難纏?”

李閒皺眉道。

張仲堅坐在一名馬賊的後面,伸手要過李閒的硬弓,拉弓如滿月,一箭將一名追兵的頭顱射穿。頭骨堅硬,這一箭透腦而出,由此可見張仲堅的臂力和箭術有多強悍。老師若不是這樣囂張,李閒的箭法也不會如此出眾。射箭並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