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說你們騙我的吧。”風夕芸因為從來到現在喝了很多酒,說話舌頭也開始打結,側椅在吧檯上,加上在風月場所賣藝賣久了,本身就有一種嫵媚的氣質,暗中看了一眼風夕芸暗罵了一句妖精,這才走出風天酒吧。
“雖然不是毒藥,但也是藥,你說你吞下一粒什麼藥,整個世界都能性感起來呢?”季東若有所思的問著,樣子異常的認真。
風夕芸莫名其妙的看著季東,並不知道季東要說些什麼,最後生氣的直接問了一句:“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別婆婆媽媽的跟個娘們似的。”
季東誇張的點了點頭說道:“根絕我的瞭解,那幾個小混混肯定在你的藥了小的是春香,一會萬一你要跳脫衣舞的話可別怪我沒閉上眼睛。”因為平時季東和風夕芸關係就很好,所以說起話了根本沒有什麼忌諱。
蕭寒雖然是一副冷冷的表情,但還是被季東無恥的話打敗了,加上看見嫵媚的風夕芸,在聯想到風夕芸因為喝下春香而跳豔舞……
其實張子文和李強都是這樣的想法,意淫則這個煙花城娛樂人中的夢中女神。
風夕雲高根靴子一腳朝季東踢了過去,季東輕鬆的一跳說道:“你慢慢表演吧,我陪文哥去看隔壁情況哦。”
風夕芸見幾個人要走,急忙直起身子,但還是有些搖晃,經過季東的提醒,自己竟然感覺藥性似乎上來一樣,身體有點熱熱的,難道吃下春香就是這種感覺。
胡思亂想的風夕芸已經走到了張子文的面前,結果還沒有察覺,而一直盯著風夕芸的張子文也沒有察覺,結果和風夕芸撞了個滿懷。
風夕芸臉微微一紅,她當然知道張子文把季東剛才說的話聽的清清楚楚,想著張子文盯著自己看,彷彿自己被撥光了一樣,趕緊把頭低了下去。
張子文一笑,鼎鼎大名的藍色妖姬竟然還有這樣害羞的小女人姿態,不過現在的她張子文實在不怎麼喜歡,太濃的妝,用張子文的話就是過猶不及。
張子文就要往外走,風夕芸拉住了張子文說道:“你必須也帶我過去。”
“不相信我還讓我帶你去,不怕我非禮你,而且你又吃了……。”張子文沒說完立刻被風夕芸狠狠的掐了一下說道:“誰叫你不提醒我是春香的。”
張子文一臉無辜表情的說道:“我哪裡有不提醒你來的,我提醒了你,可你根本不相信啊。”
“還說你,還不走,一會你的那些所謂的兄弟都死光了,你聽,隔壁那麼大的低吟痛苦動靜。肯定是的小弟。”風夕芸趕緊轉移著話題,深怕張子文在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心裡卻場子都悔青了,自己本來是和張子文慪氣要喝下那杯張子文稱有毒的酒。哪想到張子文竟然不去攔,現在自己知道那裡竟然是春香,真殺了張子文的心都有了……,萬一自己一會發春……風夕芸簡直不敢往下想,趕緊抓著張子文的胳膊。
張子文這才悠閒的逛出風天酒吧,街道上的人似乎已經感覺到了要發生事,所有的地攤已經收走,包括幾十米之內根本看不到計程車。但張子文知道,100米之內肯定有自己的人,自己的司機守侯在那裡,隨時等候勝利的訊息。然後返回。
出了酒吧,風夕芸打了個寒戰,白色的薄薄的羊毛衫根本抵禦不了凜冽的寒風,不禁鬆開了張子文的胳膊,雙臂盤在一起。雖然這樣。但總感覺內心有些騷熱,而神志由於冷風有些清醒的風夕芸不斷的告訴自己,是心理作用,這是心理作用。
張子文並沒有去看風夕芸。而是直接脫下了自己身上黑色的衣服,停緩了一下腳步。披在了風夕芸的身上,沒有語言。但在風夕芸的心理卻揚起了一片溫暖的天空,但心裡另一個聲音卻又一次的告訴她,張子文,他是走黑,社會的。
隔壁的門臉很大,說明風天幫沒少在門上花錢,但此刻一個好好的門已經成了破門,蕭寒站在了最前面,走了進去,大廳裡一片狼籍,各種各樣的人躺在地上不斷的低吟著,但他們唯一的相同點卻都是沒有了反抗能力。
張子文猛然轉過頭,把一直想著心事的風夕芸嚇了一跳:“如果不想吐的話,把你的眼睛閉上。”
風夕芸看著張子文的目光中又多了一樣不解,但卻堅定的搖頭說道:“我只是來看的,你做什麼我都要看。”
張子文苦笑說道:“好,那麼就讓你看看這個真正血腥的世界,這個你如果生活在陽光裡永遠不可能看到的場面。”說完立刻轉頭對已經躍躍欲試的蕭寒和李強說道:“一個活口都不留。”
聽到訊號的蕭寒和李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