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人的目光,秀美的臉龐有些歉意的看著他。張子文嘿然一笑,看著那個神s不善的女孩子說道:“如果你能告訴我這個亭子姓什麼我就馬上離開,二話不說。”
這女孩子一愣,隨即說道:“這不過一小亭子,哪有姓名,你這樣歪扯,明顯是不想走囉。”
張子文搖搖頭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原先那麼說,我還以為這亭子是你家的,所以跟你姓。可原來你也不知道,看來它和你沒什麼關係了,那我為什麼要讓給你,先來後到嘛。”
“你這亭子是我和小伊每天休息的地方,長期如此了。哼,本姑娘原諒你不知道,就放過你一回,快走”這小姑娘氣鼓鼓地說道。
“為什麼?”張子文有些奇怪了,小女生嬌蠻得不討喜啊。
“沒有為什麼,還不快走?”這小姑娘橫了他一眼道。
她這樣有些盈氣指使的意味讓張子文漸生不滿,他再度躺下去,慢悠悠的說道:“君子有通財之義,既然我們都是同學了,那你也把這亭子分我點地方吧。”
“你……好,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不知道本姑娘的厲害”這女孩踏前一步,探出右手向張子文抓來,張子文清晰地感到一股有些灼熱的氣息逼了過來。
看來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原來是個身懷武功的丫頭,而且真氣的xng質還是接近陽xng的,很純厚,難怪脾氣這麼大。
張子文並沒有動,因為他感覺得到這小姑娘惡意不大,這一抓威嚇xng質居多,他反而閉上了眼睛,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看到張子文這樣子,這女孩也一下猶豫了起來。她雖然脾氣很大,但g還不壞,她還不想對這她眼裡的“普通人”使出武功。
就在她有點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旁邊那個嬌小的女孩子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芳芳,我們先走吧,回寢室休息也沒事的。”她有點哀求地說道。
“哼我們先走,以後再給這小子好看。”被她拉住地女孩子正好感到有點進退兩難了,於是也就順從地被她拉著向亭外走去。
唉,她們一走,張子文睜開了眼睛望著藍天發起呆來。莫非真的像婉姐擔心的那樣一個人生活太久了而不大會和人交往了麼?
居然來到學校就和人發生了衝突,而且還是一女孩子。人雖走了,可依那小姑娘的xng子來看,這樑子顯然結下了。被一女孩子如此“惦記”可是件麻煩事,還不如和個男的打一架呢。
“嘿,我說哥們,你可真厲害,剛來就惹上這個小辣椒,佩服佩服。”一個小子突然冒出頭來,望著那倆女孩子遠去的身影說道。叫李雲才的傢伙,也是一個國術修行者,南大擁有不少武者,只是張子文沒什麼興趣深交。
張子文早發現這傢伙來了隱在一邊的樹後。他原先的判斷不錯,這傢伙的輕身功夫很不賴,那兩女孩子都沒發現。他把雙手枕在腦後,翹起右腿搭在弓起的左膝上,道:“雲才啊,你小子怎麼像個做賊的一樣,一下就沒影了,一下就冒出來了。”
他這聲“雲才”,喊得自然之極,好像兩人是多年的好友一般。李雲才呆了一下,臉上也不復那很是精明的神s,嘻笑著來到他身邊和他隔著亭柱坐下,對他說道:“做賊怎麼了,這可是高技術含量的活兒,一般人可做不來。如果能成為獨行天下的大盜,到時候金錢美人數之不禁,豈不快哉?”
說著說著還搖頭晃腦起來,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張子文一下樂壞了,沒想到這傢伙這麼有趣,有這麼“偉大”的志向。這一番不倫不類的話聽他說來,居然給人一種非常理所當然的感覺。看來這小子真有做賊的天賦,哈。
“說說那兩個丫頭,什麼來路?”張子文懶懶地問道。
李雲才似乎一點都不在乎他這毫不客氣的語氣,馬上答道:“圓臉的那個呢,叫錢芳芳,是金陵臥虎主暴虎錢鐮的女兒,一身乾元真氣很有幾分火候。旁邊那個顯得嬌弱一點的,叫葉依人,好像是個普通女孩子,但我總覺得她沒那麼簡單,給我一種琢磨不透的感覺。如果她真身懷武功的話,那必然不凡。”
說著說著,他眉頭都皺了起來。呵呵,那葉依人的水準,只怕都差柳依依那妮子不了多少啦,不過你小子能有這份感覺,也算不錯了。張子文暗讚了一句,然後說道:“那你呢,又是哪一家派的高徒,未來大盜先生?”
“未來大盜,哈,這名兒不錯。家派?我們做賊的,自然慣了獨來獨往,哪會有什麼家派,哈哈。”李雲才笑道。嘿,莫非這小子還真一偷兒,說到這個,如此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