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快呢。
“大家有什麼看法?”王隊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問道。
“隊長,我認為他們的做法不對,怎麼能不穿襪子和背心就直接穿迷彩服呢?這是取巧作弊,要是這樣任何一個班都能按時集合。”五班班長首先說道,接觸時間不長,只知道他姓李,是個和北人。
王隊又看了看其他幾位班長,問道:“你們還有什麼其他看法?”
出乎意外的一班那個美女班長林婉婷竟然有了不同看法,“隊長。我覺的二班長的做法沒有什麼不好,不管他們怎麼穿衣服,畢竟是按時按要求集合的,誰也沒有規定緊急集合必須要穿襪子和背心。”
四班班長李長明也在一旁附和道:也認為二班的做法沒有什麼不好的”剩下的幾個班長也都紛紛表示贊成張子文的做法。
王隊打斷了大家的爭論道:“應該說二班是取巧了些,在夏天可以不穿內衣,但要是在冬天呢?不穿內衣光穿外衣跑出來不全都凍病了嗎?這樣做也不符合我們搞緊急集合的目地。我們搞緊急集合就是為了鍛鍊大家的集體觀念、時間觀念和應急能力。
但我現在在這裡想要談談張子文同學的反應,同學們以後都要從事宮安工作,宮安工作是和平時期最危險和最具有挑戰的工作。所要面對的都是形形犯罪分子和錯綜複雜的情況,這時沒有一個清醒而靈活的頭腦是不行的。
大家要記住‘不管黑貓白貓,抓住耗子就是好貓’這句話。在不違反大原則的前提下。不管我們用什麼方法,能夠完成我們的工作就是好樣的。”
沒想到本來是要談一下我們班的成功經驗,結果卻變成了黑貓白貓之爭,嘮著嘮著大夥都跑了題,都不愧是重點大學的高才生,幾個人旁徵博引的誰也沒有說服誰,尤其以五班長和七班長辯的最歡,閒著無聊的張子文發現林婉婷和張子文一樣不耐煩的直翻白眼,這絕sè美女就是不一樣,連白眼都給人勾魂攝魄的感覺。
這場各抒己見的爭論持續了近一個小時才被王隊強行結束。早就不耐煩打這種嘴皮子仗的張子文乘機先溜回了寢室。沒想到這幫小子正在那裡侃的正歡,大概是都睡了一覺的緣故,哥幾個的頭都特足,見張子文回來一起圍上來問談話的經過。那有什麼好說的,讓張子文三言兩語的就打發了。
“豆汁!你看大夥都睡不著覺。不如咱們喝點酒吧,你看怎麼樣?”劉大軍跑到張子文的床前問道。
“你們真的都想喝啊?”張子文知道哥幾個都是有酒量之人。
“是啊,你招多,想想怎麼喝好啊?”王俊坐在他的床上說道。
張子文略一琢磨道:“出去喝是肯定不行的,萬一讓學校發現就死定了,只能去校外的小賣店買回來喝。大家喝的時候小聲些,用被子把窗戶和門玻璃都擋上,外面查夜的老師就看不見我們屋亮燈了兩個人跳大牆出去買酒和菜,要是回來時遇上老師就提前把酒扔掉。看看誰去啊?”
陸偉和李虎男主動要求去買酒,我們一人出了十元錢,給他倆拿去了。過了半個多小時他倆才回來,“怎麼這麼慢啊?我們都以為你倆讓老師抓住了呢?”賀建國埋怨道。
“你不知道,跟前的小賣店都關門了,我倆跑了挺遠才買到東西。”陸偉一邊擦汗,一邊往外掏東西。
我們擋好窗戶和門,擺上酒菜,幾個人圍坐在一起開始喝了起來。張子文端起盛酒的飯缸,壓低聲音提道:“為了我們兄弟友誼一下。”
了兄弟情誼夥都壓著聲音把手裡飯缸輕輕撞了一下,共同喝了一大口。
旮沓,你們買的什麼酒啊?這麼辣!”這二鍋頭是五十六度的,喝不慣高度白酒的賀建國辣的直伸舌頭。
“你個小赤佬不懂了是不是,這是二鍋頭,真正的高度酒,喝完了不上頭。”陸偉學著魔都人的語氣給賀建國上課。
“上頭?上頭是什麼意思啊?”賀建國歪了歪腦袋問道。
“就是第二天不頭痛的意思。”張子文笑著解釋道。
“豆汁!和我們說說你的女朋友吧?”實在想不到李虎男這個小朝族還喜歡打聽別人的**。
“對對對,豆汁,你和我們說說。”陸偉這小子一聽這事立馬興致高漲了起來。
“哪有什麼女朋友啊,換個話題。”張子文可不想和別人分享張子文的甜蜜回憶,撒謊拒絕道。
陸偉騰的站了起來,兩步邁到張子文的床前,拿起張子文熄燈前看的那本書。開啟第一頁,指著照片怪氣的說道:“豆汁同學,你很不老實,黨的政策你是清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