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你們真要這麼做,我也不反對,其實我現在後悔死了,喝酒害人啊,害了自己犯錯誤不說還害了你們,就是你們不說我也想從16樓跳下去了。”
林若語更凶地道:“你還敢說,誰叫你喝那麼多酒,你都不知道你最後那個樣子,別人不給你喝你就要跟人家拼命,哼,酒鬼。”
“對不起。”張子文說不出別的話來了。
“好了,若語你別兇他了,昨晚你也沒好多少,還不是一樣抱著酒瓶不肯放,回到家裡最不安分的就是你了,現在怪他也沒有用的,想想處理的辦法吧。”陳雨微十分冷靜地站出來為張子文說話。
張子文心裡感動,終究抬起頭來看向她,心想好朋友就是好朋友,這個時候還能為自己說好話,這個朋友真是沒話說了,不過陳雨微要是知道了他心裡的想法,估計就沒有這麼好相與了,會跳起來掐死他的。
陳雨微被他看得臉紅,許淡悅的神情最是奇怪,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好像是看戲一樣,讓張子文摸不著頭腦,林若語被陳雨微一陣搶白,把槍頭掉轉來對準了陳雨微,說道:“雨微你幫誰說話呢,我們是受害者啊你不要搞錯了,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本來就跟他有一腿?”
陳雨微臉紅地像西紅柿,嗔道:“你亂說什麼呢,不跟你說了,昨夜也不知道是誰抱著張子文‘文哥哥文哥哥’叫個不停,我看張子文犯錯誤有很大原因在你身上,哼。”
張子文瀑布汗,難道真實情況竟然是這樣的嗎?怎麼她們都記得事情發生的經過就自己忘記了呢?
林若語被陳雨微說的大羞,也不顧什麼矜持一下子就撲到陳雨微的身上,用盡全力向她的腰上呵去,一邊呵一邊不停地說道:“叫你說我,叫你說我,看我不呵死你……”
陳雨微也不甘示弱,雖然被呵得嬌笑連連,但也伸出手去反呵林若語的腰肢,兩個女孩子在沙發上滾作一團,許淡悅在一邊作壁上觀,看著張子文笑意中大有深意。
很快的,陳、林二女就已經笑得沒有力氣了,二人髮鬢微斜衣衫凌亂,臉上都是一團羞紅,煞是好看,但是張子文是肯定不敢多看的,以至連多說一句話都不敢。
陳雨微嬌喘連連,責怪地道:“要死了,林若語,你想殺人滅口是不是啊?告訴你沒有用的,現實俱在,你這叫欲蓋彌彰……”
林若語大恨復大羞,也不顧一口氣還沒喘上來,又撲了上去,口裡不斷地叫道:“你還說……你還說……我不要活了,拉你做個墊背……”
陳雨微往旁邊一閃,林若語就撲了個空,她這一閃閃到了許淡悅的身上,就勢一翻翻到了許的身後,說道:“你拉我當什麼墊背啊,你去拉你的文哥哥去啊。”
“陳雨微,我跟你沒完,我跟你拼了……”林若語又撲了上去,結果撲到了許淡悅的身上,她也不管撲到的是誰,伸手就呵……好一團亂戰……
張子文當足了自己是個瞎子加聾子,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不該看的什麼也沒看到,不該聽的什麼也沒聽到,過了好久,三個女孩子終究打鬧得沒力氣了,才想起來放著為禍者沒有懲罰,她們受害者卻自己鬧成了一團,實在是有些本末倒置了,三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致地瞪著張子文,惡狠狠地問道:“張子文,好戲看完了,你準備把我們三個人怎麼辦?”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張子文還是實話實說。
“你……”林若語在剛才的戰爭中略處於劣勢,此刻有迸發的前兆,尤其是看到張子文竟然是這種態度,所以馬上掉轉槍頭對準了他,許淡悅拉住了她,對她說道:“若語,你先別激動,我覺得我們三個應該先談一下,結成統一戰線一致對外,雨微你說是不是?”最後卻是轉過頭去對陳雨微說的。
陳雨微當即點頭,林若語心想也是,這還真是一個難以處理的亂局呢,要說叫他負責,三個人,他該對誰負責呢?如果三個都不負責,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看來三個人商量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呢,至少先聽聽她們的想法再說,於是也點頭答應了,三個女孩子又再度進了張子文的房間,關起門來研究她們的處理辦法去了。
張子文抽掉好幾根菸以後,三女再度出現,這次推選了許淡悅代言,張子文掐滅香菸,十分悲壯地道:“淡悅,你說吧,我等著你們宣判死刑呢。”
許淡悅噗嗤一笑,道:“沒那麼嚴峻,我們怎麼捨得你死啊。”
張子文問道:“怎麼說?”
許淡悅認真地道:“我們決定了,你對我們三個都犯錯誤了,所以我們三個你都要負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