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的路,自己能否還有選擇的機會。
街燈照出他的影子,隨著他的腳步一會兒變長一會兒變短。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張子文一抬頭忽然看見了一家酒吧,心想大概這是天意吧,今天適合借酒澆愁,雖然似乎自己並不象是有什麼愁的樣子。
張子文走進酒吧,可能是時間還早,人不是很多,三五成群的人坐在各自的角落,酒吧的中間有一個演藝臺,一個長相一般的女孩子在上面唱著不鹹不淡的情歌,音樂的聲音不是很大,大概是時間還沒到吧。
他在一個角落坐下,要了一支啤酒,一碟開心果,就這樣一個人坐著。
一位小姐過來搭訕,看她姿色平常,濃妝豔抹,頗有點倒人胃口的意思,趕緊趕走了她。“我是來買醉的,不是來買春的,這年頭要發生一點超友誼關係,危險性還是有一點的,張子文啊張子文,頭腦要清醒啊!”他自嘲似地這樣對自己說。
過了10點以後,dj終究出現,音樂也變得急躁而狂暴。彷彿原本緩行的馬,這會兒忽然狂奔起來,帶動了整個酒吧的氣氛,喧囂和吵鬧成為了主旋律,這裡是非理性的地方。是宣洩的地方,是麻痺精神麻醉自己的地方。
一個衣著暴露到基本沒穿的豔女,以極盡**的姿勢在臺上跳了一段鋼管舞,把氣氛帶到了最**。無論男女,在這裡能夠忘記原來的樣子,做一個完全放縱的自我。
張子文的桌子上已經有了四個空瓶,這差不多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奇怪的是今天他竟然還覺得自己很清醒。從所未有的清醒。
距離張子文不遠的一張桌子坐著一個單身女子,這個單身是指她剛來的時候,現在她的周圍可是人潮澎湃。至少圍著十來號人。她確實很漂亮,看穿著十分珍貴,她的包包上面印著大大的“lv”的字樣,能夠約略想見她的出身,看年紀在20出頭左右,青春靚麗充滿活力,難怪有那麼多蒼蠅圍著轉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心事還是真的放得開。她已經喝了不少酒了,比張子文多的多。
張子文自進入酒吧就不斷躲在角落裡悶頭喝酒,懶得多看一眼周圍美女。就在他不遠處,一個窈窕嫩妞在喝酒。她的名字,叫做雲芊芊。
圍在她身邊的蒼蠅一看就知道是混混,沒一個有正經樣子的,這會兒正在拼命勸她喝酒,而她也是豪爽地要命,酒到杯乾。一個頭發染成白色的混混背轉身往一個酒杯裡放了一顆藥丸,雖然動作很隱蔽,但是因為角度的原因。正好被抬頭的張子文看見。
白毛瞪過來一個警告的眼神,張子文冷眼旁觀。沒作什麼反應。
他不知道該不該管這個事情,大概這種事情在酒吧裡經常發生吧。看見那個白髮小子放藥的應該不止一個,也沒有一個人出聲的,都是繼續做自己的事,找自己的樂子,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做英雄的代價,在這個年代大概已經高得讓人承受不了了。
還沒等他想完這些,那個女孩子一仰脖就把那杯酒喝了下去,張子文的目光順著酒杯。那個叫雲芊芊女孩子隨著喝酒的動作,也看到了張子文,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相撞,又悄然挪開。
到底要不要告訴她那個白毛不懷好意,在她酒裡下藥了呢?但是看她那個眼神真是好讓人不爽啊,要不還是算了,說不定人家不斷就是這麼玩的呢,搞不好狗咬呂洞賓,就得不償失了。
張子文還在這裡感慨,那個女孩子卻忽然站了起來,示威似的盯了他一眼,卻搖搖晃晃地向舞臺走去,她,竟然是想上臺表演。底下的人也開始起鬨,dj響應了群眾的呼聲,放了一段十分勁爆的音樂,讓她上臺跳舞。
憑良心說話,張子文從沒見過一個人跳舞能夠跳的這麼有誘惑力!即便跳舞的人看似不怎麼清醒,卻一點也沒有影響感染力,武術裡有醉拳,舞蹈裡不知道有沒有醉舞啊!
這個女孩子,無論臉蛋、面板、身材、氣質,無一不是極品,看著就是享受,屬於那種讓男人看了就想犯罪的女人。
她在臺上的舞蹈屬於即興發揮,毫無章法可言,但是在她的表現下,又似乎本來就應該是這個樣子,整個動作難度極高,充滿張力,很多動作讓人難以想象是人能夠做出來的,讓張子文這個自幼練武的人也自愧弗如。
一曲終了,她的舞蹈也結束了,如影似幻,看在不同的人眼裡也應該大有不同吧,至少,在那群混混眼裡看到的,可能只剩下了她的**和臀部。
她似乎是喝醉了,也可能是那顆藥丸發揮了作用,整個人看上去都處於一種不清醒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