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著,此刻一看張子文的樣子,心中早笑開了花,只覺得過往種種鬱悶登時煙消雲散,她心道:魂蛋張子文,敢對我這麼囂張,現在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了吧,哈哈,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處處跟我作對?她心中得意,口中卻裝作驚慌地說道:
“哎呀,張助理你怎麼了?吃壞了肚子了嗎?你怎麼那麼不注意衛生啊,這會兒荒郊野外的,上哪兒給你找廁所啊。你還是堅持一下吧,馬上給你找廁所啊,彆著急。”
聽著雲芊芊幸災樂禍的話語,張子文連撕了她的心都有,但是苦於四肢無力,他現在是砧板上的肉,也只能任人宰割,他在奇怪怎麼她們兩的藥性還沒有發作。
他有氣無力地說道:“別裝了,要出人命的,快快停車。”
“什麼裝不裝的,張助理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
“別,別以為你們在我酒裡下藥的事情我不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告訴你們,我已經換過酒杯了,你們最後喝的那杯酒,也是下了藥的,怎麼你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張子文不說還好,經他一說,雲芊芊真的馬上就感覺到了肚子開始痛了,有了一點感覺之後,連續的反應緊跟而來,不一會兒,就跟張子文一樣,只剩下了哼哼的力氣了。
沒過一會兒,趙婧也有了反應,雖然她喝得最少,但那一杯的藥量卻是最重的,即便是一點點也夠她受的了。
這時雲芊芊早已痛的恨不得打滾才好,那難忍的噴薄而出的感覺更是難以忍耐,她咬牙切齒地說道:“張子文你這魂蛋,我們沒完,唉喲,唉喲。”
張子文此時卻也是在強撐,而且他覺得他就快要撐不住了,咬牙說道:“相互相互而已,別廢話了,快停車吧。”
雲芊芊聽到之後,也覺得莫方面的需求迫切地不得了,帶著哭腔對趙婧說道:“婧婧,快停車,停車,我忍不住了。”
“可是,可是,這裡荒郊野外的,哪來的洗手間啊,難道,難道要我們在野地裡那個嗎?”趙婧這時也焦急異常,語音之中也帶了哭腔,這種事情可不是經常能夠碰到的,讓她一個大小姐,在野地裡方便,實在有點那個。
“都,唉喲,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顧得了這個,有毛病,快停車,要不然拉在車子裡你負責啊?”張子文快氣死了,粗話脫口而出。不過張子文最後一句話還真起作用了,趙婧一個急剎車,車子停了下來。
好在車子裡有一盒面巾紙,張子文不等車子停穩,一把搶過面巾紙盒,狠狠地抓了一把,推開車門奪路狂奔而去。
他們此時在郊區公路上週除了田地還是田地,張子文見四下無人,跑出幾十米遠後,也不再管那麼多,脫下kù子就蹲了下去,只聽得一陣急促的稀里嘩啦之聲……
這邊廂雲芊芊也沒作停留,雖然不好意思,但實在抵不住現實的需求,也狠狠地抓起一把面巾紙,朝張子文相反的方向跑去……
趙婧本待忍耐,她是行事文雅力求完美的人,這樣在荒郊野外方便的事情換作平時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卻奈何精神抵不住的痛苦,意志不能處理實際問題,幾經猶豫和思想鬥爭之後,她也狠狠地抓起一把面巾紙,朝著雲芊芊的方向跑去……
直到蹲得腿都要抽筋了,張子文總算站了起來,站起來之後,一陣頭暈眼花,又差點蹲了下去,他趕緊用力站住,沒想到他張子文也有連站都站不穩的一天啊。
他感慨之後,回頭看了看地上浩浩蕩蕩的一灘黃白之物,自嘲地說道:這回總算給農民伯伯做好事了,這塊地至少一年之內都不用再施féi了。
他一邊自我安慰精神勝利,一邊邁動腳步往回走,沒想到剛邁了一步,竟然一個踉蹌,差點跌倒,他巨汗,這要是真的跌倒了,跌在那灘黃白之物上,那是活也不用活了。同時可見他的身體在拉過肚子之後是多麼的虛弱。他苦笑,堅持著一步一步走回了停車的地方。
他費力地坐進賓士,卻不見了雲芊芊與趙婧二人,心想你們兩個害人的妖精,現在知道厲害了吧,這叫什麼?這叫咎由自取,叫多行不義必自斃,我代表勞苦大眾,代表正義的人民解放軍,槍斃了你們兩個**長工的地主老財,嘭嘭,哈哈……
他笑了一會兒,卻又覺得苦澀不堪,實在沒什麼好笑的。他也不知道該去怪誰,她們兩個雖然害人在先,但是正所謂害人終害己,這時候也不見得比他舒服多少,也算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過了幾分鐘,雲芊芊和趙婧攙扶著走了回來,看見他都是一臉的尷尬和羞澀。上車坐下後,兩人**地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