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平了,但同樣我想我也失去了一次攀附龍鳳的機會,也不知道為什麼洋酒的後勁那麼大,所以嘍,到現在我還只是個計程車司機。不過,兄弟啊,說實話,那樣的生活我還真不習慣,也許是生活在社會亞地層太久的關係了吧。”這個司機的一句兄弟立刻把自己的關係和張子文又套近了一步。
張子文聽完後唯一的感覺就是,這是一個勞動不能制富的社會。
“去馬場道煙花城外國語!”張子文這才想起自己此次出來的目的。
作為天國的一座歷史文化名城,煙花城以他那海納百川的包容性使其擁有了與眾不同的氣質。但最能讓人感受到這份獨特的就是小洋樓和五大道,而小洋樓和五大道的形成,又是以著名的馬場道的形成與發展緊緊地聯絡在一起的。
此次張子文的目的地正是位於馬場道中段南側的煙花城外語學院,煙花城外國語學院的建築群曾經是法國工商學院。而流傳在這個學院最經典的一句話就是,只是是能站著的男人就都有物件。
到了煙花城外國語學院的正門,已經臨近了夜色,冬天的寒風讓此時的街上異常的冷清,門衛還是把這個穿著隨意卻沒有學生證的人年輕人攔在了外面。張子文無奈的笑了笑,難道要自己去砸了煙花城外國語學院,那不是侮辱這個大學的殿堂一樣吧。
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塵封已久的電話號碼,在嘟嘟聲響了絕對兩位數以上之後,電話那頭接通了,張子文剛說了一句:“你好!”那頭還沒等張子文說完就直接說了一句話,但這話卻差點讓張子文崩潰:“對不起,此人正在補昨天晚上沒睡夠的覺,請在本人睡足了之後再打過來。”說完那個模糊的聲音就撩線了。
張子文把手又按在了傳送鍵上卻不忍心按下去,這個小丫頭還是那麼戀床啊,這什麼時候啊,才晚上6點多,竟然在床上,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等張子文決定再撥一次的時候,自己的電話突然想了起來,來電正是自己剛才撥的那個號碼。
張子文第一時間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絲毫不容張子文說話,直接急切的問道:“你是子文哥哥嗎?我知道一定不是了,但是你最好別說話,讓我留下最後一份的希望,因為每次陌生號碼來電的時候我都好盼望是子文哥哥打來的,那個死豬頭,答應過一定會打電話給我的,可是一年多了,他一次都沒打電話給我,嗚嗚,他騙人。
張子文剛想說自己就是被她罵的那個死豬頭,那頭又開始說了起來:“我知道你一定不是子文哥哥,但我求你了別說話好嗎,別讓我的希望再破滅了,好了我掛了。”
張子文急忙撥了回去,可電話裡卻傳來了移動語言留言那甜美而有銀彈的聲音:“您撥的電話已欠費停機。”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可以衝話費的地方,把她的電話給衝上了話費,再次撥通的時候張子文差點就去撞牆,依然是移動留言那甜美而又銀彈的聲音:“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第三卷真假張子文第三二九節梧桐細雨琴聲輕
更新時間:2012…9…216:23:49本章字數:10807
張子文尷尬的拿著手機,難道還讓大奇他們大張旗鼓的來掃蕩似的找自己一直當做妹妹的羅鈴?自己單獨出來就是為了不讓自己這個純潔的如白雪一樣的小姑娘捲入自己的世界中,所以才刻意的保持了低掉,可老天怎麼那麼能捉弄人呢?先是被掛電話,接著是又被掛,然後不掛了,卻關機了。
無奈的張子文在以一個百米衝刺的速度鬼魅般闖進了學校之後就無聊的走在了語言氣氛極其濃重的煙花城外國語學院的路上,希望能夠出現奇蹟。
奇蹟最終是沒有出現,走到一棟男生宿舍樓,張子文被一個並不是很和諧的電聲樂隊聲音吸引了過去。
這個在三年時間迅速走紅的吉他手丁信鵬在世界頂間吉他大賽以一曲改編的搖滾版《勃拉母斯鋼琴曲》技壓群雄獲得了世界吉他大師的稱號後曾經感言:“是一個和我一樣年齡的人告訴我,吉他入門不難,重在肯吃苦肯堅持,而並不在於有怎麼樣的指導,那指是的拋磚引路的過程。剛開始練習時,手指是很辛苦的,繭子會脫落一層再生一層,直到手指尖變硬,生不出繭子了,不過,當你聽到一串優美流暢的音符從你指尖跳躍出來,這點痛也就不算什麼了,因為我們用我們自己的方式譜寫了一首華美的樂章。”
張子文順著聲音朝樓上走去,憑藉敏銳的聽力,張子文停在了一個寢室的門口。裡面有嘈雜的電聲,鼓聲,bass聲,吉他主音。吉他伴奏,伴奏的電子琴,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