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當然。不過我們還是先把他送醫院吧。要不等警官來,這人沒有摔死也要流血流死了。”
老霍:“這……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張子文:“不管他才真有麻煩了,你沒有看見那麼多人都在看著?”
張子文隨手指著四周,這個時候四周的窗戶裡都站了有人,不少人都伸出頭來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張子文高喊著要人幫幫忙,窗戶裡的人頭瞬間又消失的沒有了蹤影。
霍陽營用他那特有的敲門法再次錘起房東老太太的大門,這次老太太堅決不開門,躲在門後說跟自己無關不要找她。張子文大喊著說從你樓上跳下的,如果真有事可是跑不了。老太太沒辦法推開門。一個勁嘀咕說自己怎麼惹這些麻煩啊!
張子文懶得搭理她,問著家裡有沒有年輕人。老太太說就孤兒寡老的,沒有年輕人。張子文說這裡你熟,趕緊找幾個年輕人一起幫著把地上的送醫院。人多點也好相互間有個見證。
老太太也是著急了,連鞋都沒有換跑出來。到底是本地人,沒多久幾個男人跟著一起過來。老霍到底做過幾年保安有經驗。指揮著人卸了塊門板把年輕人放上去,幾個人抬著門板就往外走。
等出了巷子口,張子文電話也響了。一接電話原來是警官打過來的,問到底出了什麼事,人在那裡,張子文說了方位不過兩分鐘,一輛警車閃著燈就停到了路邊。張子文引著下來的警官說了情況,車上的兩個警官倒是很麻利,開了後車門讓年輕人躺在後面,然後一個人要張子文跟著一起,另一個卻在旁邊開著對講機彙報情況。張子文在旁邊催促著說還不送醫院?
警官說我也想送,可人這樣躺著也不是辦法,還是要等醫院的車來才行啊。到底是在城市中心,這急救車來的也快,警官正問張子文跟老霍情況,一輛急救車就匆匆忙忙趕過來。兩個醫生下了車大致檢查一邊,然後招呼警官幫忙一起把人抬到急救車上。
警官要張子文跟著一起去醫院,張子文說我不認識他啊,只是個路過打醬油的,去了醫院也沒用的。這時又過來兩輛警官,一個看來是負責人的下來又問了張子文一遍事情發生的經過。張子文說的跟老霍和幾個幫忙的人都一樣,無非就是看見人跳下來,所以報警救人,至於為什麼跳樓就不知道了。
負責的警官看問不出新情況,找了兩個警官開著一輛車先跟著急救車一起去醫院。自己卻要張子文帶路去跳樓現場。張子文想了老半天只好老實承認自己根本找不到去的路。警官疑惑的看著張子文,老霍只好站出來說自己來帶路。
巷子裡不能走車。三個警官跟著張子文和老霍一起,又拐了N道彎穿進迷魂陣裡。走了好久張子文總算看見剛才那棟三層小樓,負責的警官看著左右的環境問老霍是不是故意帶他們走這彎路的。老霍冤枉的說就這一條路啊,剛才就是這樣進來的。警官往前快走幾步轉過一個彎,指著馬路說從這裡進來不是很近嗎?
張子文看看不到20米外的馬路,再看看黑燈瞎火雜亂無章的巷子,只能苦笑著聽老霍解釋說自己也是不認識路的。警官也沒有多說:只是要張子文指認跳樓的地點。這具體地點張子文還是記得的,摸黑走幾步,張子文指著前面兩米處說就是這裡。警官拿出電筒一照,那裡分明是條明溝。張子文尷尬的扣著頭說記得就是那裡啊。老霍指著張子文腳下說你踩著血了。
張子文一步跳了足有3米。在電筒下就看見自己剛才果真就站在年輕人流出的那灘血上,現在鞋底還有血跡呢。警官沒有多說什麼,順著方向電筒就照到樓上。張子文趕緊說是二樓,負責的警官說那還囉嗦什麼,你帶路我們上去看看啊。
張子文字想說為什麼要我帶路。可看著警官的樣子不象是能爭辯的,只好當先往前走。幾個警官跟在後面,老霍乾脆留在了樓下。
到了曾寶房間門口,張子文指著房門說年輕人就是從這裡出來的。一個警官沒有說話又下樓去,負責人問張子文能肯定是這裡?張子文肯定的點頭說就是這裡沒錯,還主動敲門說裡面肯定有人的。可是張子文的手剛碰到門,門竟然沒有鎖就被推開了。
一個警官推開張子文當先走進去開了燈,負責的警官也跟了進去,然後張子文也進到房間裡。卻看見整個房間跟剛才看到的完全不同了。
房間裡空空的沒有一個人,到處凌亂的放著一下傢俱卻沒有任何日用品。床上幾張報紙,桌上滿是油漬,可是卻連一塊抹布都沒有。警官又問張子文剛才這裡真有人?張子文不敢肯定了,只能嘟嚕著不知怎麼回答。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