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兩人身體正面相貼,額頭也幾乎頂在了一起。
這次,夏雨的反應有些出乎張子文的意料之外。
他原以為這丫頭又會大吵大鬧,以至於拳腳相可夏雨先是愣愣地盯了他一會,然後兩眼一閉,頭往上揚起,撅起小嘴以一副不屑一顧的語氣說道:“哼,我就知道你這色狼這回來是不安好心的,來吧,隨便你了。”
張子文呆了一下,繼而在心裡暗自好笑。
夏雨話雖說得乾脆,貌似大無畏的容貌,但他仔細一看,就能夠發覺女孩那細長的睫毛正悄然地顫抖著。還有兩指欲手,抓著張子文襯衣兩邊的肩頭,越抓越緊,張子文都有些擔心領口會被她撕裂了。
張子文悄然一笑,右手自女孩背部慢慢撫摸而下,隔著輕質的紗裙,女孩柔嫩的肌膚裡那溫潤的感覺清晰的自他手掌上傳了過來。待手掌挪到夏雨那嬌挺的翹tún之上時。他清楚的感到身上女孩的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了。
哈,這丫頭還真有趣……張子文停住了手,把頭略微昂起,恰好以自己的額頭抵住了夏雨額頭,然後怪笑道:“丫頭。我告訴你一句話,記住了。”
夏雨的臉這會都紅得快滴出水來了,原本死閉住眼,可這會聽到張子文如此奇怪的話,忍不住眼睛悄然睜開一條縫,說道:“你又要說什麼?”
張子文悄然蹭了蹭夏雨的額頭,然後說道:“女人,是不能輕易說‘隨便’的。就好像男人,不能輕易說‘不行’一樣。記住了?”
夏雨愣了好久,小嘴悄然張開,半天也合不攏。她臉上的表情,也慢慢由疑惑,轉為驚訝,最後變成了羞怒。
“你這魂蛋!”夏雨用力捶了張子文胸口一拳,然後一躍而起。從張子文懷抱裡掙脫了出來,跳到了房間地面上。張子文還躺在床上沒起來,他正想著剛才夏雨那表情,女孩眼中似乎有一絲埋怨的神色一閃而逝。
這丫頭。嘿……見張子文還賴在自己床上,夏雨嬌嗔道:“快起來啦,你看看你,鞋子也沒脫,我床單又要洗了。快下來!”
張子文悄然一笑,把雙手枕到了腦後,悠然道:“我都說了,這麼柔軟的美女床。能睡上的機會可是難得,我是不會起來的。除非你趕我。”
夏雨氣得眼睛睜得溜圓,銀牙都快咬碎了。從剛才張子文接她粉紅抱枕美人秀拳的那一手。她就知道自己不是面前這無賴的對手。趕?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醒,還怎麼趕?正當他無可奈何之際,張子文突然說話了。
這廝一邊撥弄著她掛在床架頂端的一串風鈴,一邊說道:“你看你,我才一句,你就噼裡啪啦說了一大通,小嘴快得像機關槍似的,還說我能說呢。”
夏雨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咬牙切齒地說道:“張子文!你再這樣,雖然我可能打不過你,但大不了跟你拼命罷了!”
張子文失笑道:“哎呀,你看你,女孩子家家的,動不動就喊打喊殺幹什麼,不怕……”不過他看到夏雨氣得再度把粉紅抱枕招在了手中,趕緊搖晃著雙手說道:“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講正經的吧。”
都說一個女人如果開始對一個男人產生疑惑,想盡辦法去探究其中的秘密,那就是她淪陷的開始。這會,夏雨就覺得自己的心越來越深陷到張子文的身上,再也拔不出來了。
“傻丫頭,在發什麼呆呢?”
恍惚中,張子文的一句話一下就將夏雨驚醒了過來。見到面前的少年正一臉淺笑的望著自己,夏雨俏臉通紅,趕緊站了起來,幾個快步走到了靠窗的書桌前。望著窗外片雲不染的天空,過了好一會兒,夏雨才覺得自己的心境稍稍有些平靜了些。
看著夏雨,張子文輕笑著搖了搖頭,撥弄起那個史努比的大耳朵來。夏雨見狀衝了過來,一把搶過史努比抱在懷裡,嬌嗔道:“別把我的史努比弄壞了!還有,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婆婆媽媽地像個什麼樣子!真是的……”
正當夏雨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咚咚”的房門聲響起。兩人都聽出來了,不是他們這個房間的門響,而是六零二這個宿舍的門被人敲響了。
兩人稍等了一會,房門還在響。夏雨這才突然醒悟,扭頭一看桌上的小鬧鐘,對張子文說道:“已經開始上課了,估計她們都去教室了,我去開門。”
她口裡的她們,自然就是同寢室的其他女孩子們了。張子文點了點頭,望著夏雨開啟門走了出去。夏雨走出去後,張子文來到她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把玩起桌子上的一些小玩意來。
雖然這丫頭在張子文面前總是一副兇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