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慧聽到張子文淫穢的語言後幾乎氣了半瘋,奮力的掙扎著。但對於力氣連牲口都自慚形穢的張子文來說根本都都毫無效果。
突然張子文鬆開了金莎慧的腰,慢慢的朝門口走去。背影中留給了金莎慧一個句話:“對你所做的,我只能說對不起,你喜歡玩死我的企業,那麼我不介意你繼續玩下去,而且我絕對不會反抗,你喜歡玩,那麼我就全部都送給你玩,不過,等你完全收購了文氏以後,那麼我們就兩不相欠了。”言語中徹骨的冷漠讓金莎慧突然覺得很空虛,甚至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可此時掛著彩的張子文已經離開了那間辦公室。
走出辦公室的張子文並沒有回頭,而是心裡默默的說著:真的可以兩不相欠嗎?
金莎慧本來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報復張子文,但張子文突然的給自己這樣的一個結局之後,金莎慧感覺自己的心突然的空了,彷彿一切都沒有了意義。
大奇第一次來韓國,但卻異常的沉穩,不和白虎紅狼,獵豹一樣動看看西瞧瞧,只安靜的跟在張子文的後面。
“文哥,我們現在去哪裡?”大奇看到張子文的步伐甚至有點漫無目的。
“暫時還不知道。”張子文的回答讓大奇摸不著頭腦。
“你說怎麼樣才能使得一個女人對你服服貼貼?”張子文突然停住了腳步問道。
“文哥是在煩惱金莎慧的問題吧。”大奇思索了一下說道。
“算是吧。”當然是了,在韓國有將近1萬人等著自己開工資呢,如果真的如剛才所說的放手不管讓金莎慧去玩還好,但事實是自己真的可以放手嗎,文氏如我自己的孩子一樣,自己一點一點的看著他張大成熟,現在能任他死去嗎?不可能,但這個死結卻很難解開啊。”
“大奇你去訂幾張晚上回國的機票,我看看一位故人。到煙花城後準備對‘黑,社’進行圍剿,如果我晚上沒趕到飛機場的話,你們就先回煙花城,然後等我回去,千萬別輕舉妄動。說完張子文攔了一輛計程車,說出了一個塵封以久的地址。
這個地址是一個平民地址,絕對的市郊,張子文走在自己熟悉的小巷裡,突然覺得似乎以前的日子過的很輕鬆,沒有現在的爾虞我詐。很普通的平民住宅區大老遠的張子文就聽到幾乎令自己崩潰的對話:“金泫你個沒骨氣的男人,你瞅你長的吧,全身是毛還敢說別人是猴,你去動物園,動物園小猩猩看你都哭了,愣說你是它失散多年的表弟。”
而一個男人此時正蹲在大理石板的旁邊倒著蒜,對這樣惡毒的言語好像已經形成了絕對的免疫。猛然的抬頭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微笑著看著自己。立刻也不管自己老婆不住的咒罵和張子文抱在了一起。但是突然的推開了張子文說道:“張兄弟,你看我這衣服太髒了。”
“泫兄,這可不是你做事的風格啊怎麼會婆婆媽媽的呢,想當年我們倆在工地裡對著星星喝酒是何等的興奮啊。難道時間你就腐化了?”張子文並不介意這裡有髒又亂,隨便找了個凳子坐了下去。
裡屋剛才那個說出經典臺詞的在張子文眼裡絕對是大娘級別的女人聽到外面有人聲,也沒放下手裡的菜刀就走了出來。
“死金泫,叫你倒點蒜你還偷懶,我看是誰勾引我們家金泫老孃我剁了他。”說完就看見張子文正詫異的看著他。
“噹啷”一聲那個女人的手上的菜刀直接掉在了地上,好在是刀背先掉地,否則它那隻足足有44的腳絕對得報廢一半。
“小張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快來。快進屋。你看我家亂,別介意啊。”那個女人也是唯一一個叫張子文為小張子的人,這讓張子文總感覺像某某電視裡小破孩的小名狗盛子。
“嫂子,我這也是剛來啊。就來看你們了。”
雖然那個女人確實粗魯的點,但人卻沒什麼壞心眼,尤其是對這個白手起家的張子文更是喜歡的要命,張子文成功之後多次側面點化要幫助他們,可幾次都被這個嫂子給回絕了。所以張子文總覺得這個嫂子雖然粗魯了點,但做人卻很有原則,這一點和自己很像。
“快,趕緊進屋。我給你們做幾道菜,就等一會就行了。”一會的工夫。那個女人就做出了好幾道的菜,菜雖然不是很豐盛。但是每道菜都有家的味道,張子文和金泫兩個人互相寒暄了一句,喝下了幾杯清酒之後話匣子就被開啟了。
“你說怎麼樣才能使一個女人對你折服。”張子文看著開始返黑的夜空,眼神有些飄渺的問道。
“你說的是金氏現在的總裁或者說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