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趕緊把內褲扔到衣筐裡,張子文著急的說:“月兒你千萬不要聲張啊!我真的沒有做什麼。都是無意的。你只要不告訴其他人,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柳月兒:“告訴別人什麼?你用內褲擦臉?”
張子文:“求求你。不要說啊!”
柳月兒:“這個……好吧。不過你可說話要算話,你說過什麼事情都可以答應我的啊!”
張子文心定下來,高興的說:“當然。”
“可是我們也看見了啊?”突然從樓梯口接二連三的冒出幾個腦袋,女孩們原來都躲在外面偷看。現在一個一個走出來,讓張子文重新陷入恐慌中。
“月兒不說也沒有關係,反正我們每個人都看見了。等會舒姐回來的時候,我們每個人都可能會告訴她的。張子文你說怎麼樣才能封住我們的嘴呢?”
盧靖跟薛茗珊兩個人笑得不懷好意,連修紫雲跟魏園一起都在後面起鬨。張子文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特別是看見盧靖拿起那條內褲仔細打量著。
盧靖:“這條內褲可要好好留著,舒姐見到自己的東西被男人這樣弄,一定會……”
張子文:“我錯了還不行?各位大小姐就饒了我這一次吧。無論你們說什麼我都答應好嗎?只要你們不告訴舒安就好了。”
這已經是底線了。如果把這麼丟人的事情說出去,恐怕張子文真沒有辦法在這家公司呆下去了。柳月兒大笑起來,圍著張子文轉一圈,邊走邊看讓張子文想起等著挨宰的豬。
“那……這樣吧!今天你陪我們幾個一起逛商場好嗎?只要你陪我們讓我們玩高興了。說不定我們就會忘記這件事情了。”
張子文:“……就是逛商場?”
“當然,不過你可不能中途退出。只要是我們中間還有一個人想繼續,你就必須陪我們。”
薛茗珊幫著月兒回答,其他女孩們也點頭同意。張子文心想這陪女孩逛商場也要不了命,總比在老闆面前出醜要好啊!
“那你是答應了。就不能反悔。”
月兒淘氣的豎起小拇指跟張子文拉鉤。等張子文放下手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魏園突然插嘴了:“今天早上你真的抱著舒姐上樓?她沒有穿衣服?你們滾床單沒有啊!”
啊!天啊!
張子文幾乎要暈倒,指著站在最後面的修紫雲說:“你……你什麼都告訴她們了!”
修紫雲一臉無辜的搖搖頭說:“我當然不會告訴她們。”
張子文:“那她們怎麼會知道?”
修紫雲:“舒姐說的啊!再說有月兒在這裡,還能有什麼事情不知道?”月兒配合著紫雲指指自己腦袋。張子文才想起對於月兒來說:別人腦袋裡想的東西往往都可以感覺到。
柳月兒:“你抱著舒姐上樓就沒有想做點什麼?”
張子文:“我沒有抱她上樓,是推著輪椅上來的……”
幾個女孩一起大笑起來。“哦!原來是推上來的啊!哈哈……那舒姐還是沒有穿衣服啦!”
張子文欲哭無淚:“我真的沒有動什麼心思啊!”
盧靖不屑一顧:“就是你沒有動心思才壞事了。想想看,一個大美人一絲不掛躺你懷裡。你卻一點心思都沒有,那個女人就那麼沒有吸引力?”
張子文老實的說:“怎麼會呢?舒安身材很好啊!”
幾個女孩又異口同聲大笑起來:“哦……原來你還是看了啊!還是動了壞心思嘛!”
張子文被女孩們鬧的沒有辦法,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如果月兒願意,她還可以把自己的特殊能力反過來,讓自己想的事情出現在別人腦海裡,如果……
“月兒你答應我不能告訴舒安的,也包括……”
月兒得意的說:“當然也不會從腦袋裡直接告訴舒姐,我是老實人,可不會像那些寫口水小說的用這種文字遊戲騙人。不過呢……這個房間裡可到處都是攝像機,舒姐回來我會要她看看錄影的……”
張子文順著盧靖指的方向看去,心沉到了深淵之下。在浴室一端,一臺攝像機正對著自己,上面那一閃一閃的紅燈彷彿正在朝著他笑呢。
如果說陪一個女人逛街還可以忍受,那麼陪一群女人逛街對一個男人來說:那根本就是世上最慘無人道的刑罰。
張子文被女孩們拐騙到商場以後,才知道到了商場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人。她們已經變成一種兇猛的動物,一種有著無窮精力和耐心,對任何衣服都充滿好奇和渴望的怪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