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將頭靠過去,趙悒宣邪笑的看著唐安,“可是身為奴隸直呼您的名字真的可以嗎?”
趙悒宣突然的靠近讓唐安臉上又開始發熱,他不顧身體的疼痛,抬起拳頭就朝著趙悒宣的俊臉揮過去,卻被趙悒宣抓個正著,趙悒宣緊緊的握著他的手。
“我叫你叫你就叫,那麼多廢話做什麼!”
“是,是!”趙悒宣溫柔的吻了吻唐安的手背,“那我先去解決外面的麻煩。唐安,你好好休息,等著我回來!”
“悒宣!”唐安再度叫住已經走到門口的趙悒宣,“他們中了我的毒暫時還不會醒來,解藥就在我袖間的別帶裡,綠色的那個瓷瓶就是。”
“嗯。”
趙悒宣照著唐安說的找出解藥,正要離開卻看到唐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還有事嗎?”他問道。
“你會殺他們嗎?”唐安猶豫了片刻,最終問出口。
那些人死不足惜,但唐安並不想趙悒宣雙手沾上血腥。
“誰知道!”趙悒宣的臉色冷了冷,但也僅是一瞬間,“既然是殺手,早就已經有了被殺的覺悟,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說罷,趙悒宣就離開了房間。
關上房門的瞬間,趙悒宣立刻就變得面無表情。等他走到那群黑衣人面前時,他的眼底就只剩下一片冷漠。
他面無表情的掃了眼這群倒下的黑衣人,最後將目標定格在其中一人身上。如果他估計的沒錯的話,這人應該就是這群黑衣人的老大。也只有從他口中才能打探出自己想要的訊息,接下來他該考慮的事情就是該如何撬開這個老大的嘴巴了。
點了黑衣人老大的穴道之後,趙悒宣就給他服下了唐安的解藥。
那黑衣人老大醒過來之後,立刻就進入了警備狀態。他看了看那群昏迷的屬下,儘量不讓自己眼中流露出太多的情緒。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他沒有絲毫表情的問道。
趙悒宣蹲下身看著那黑衣老大,冷冷的笑了笑,“只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一問你?”
“不管你想要問什麼,我的答案都只有一個,那就是不知道!”
這黑衣老大的態度早就在趙悒宣的預料之中,壓卻完全沒有覺得困擾。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似乎已經篤定到最後他一定會從黑衣老大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
“喂!”趙悒宣抬起那黑衣老大的臉,皮笑肉不笑的說著看似完全無關的話題,“你知道皇宮中人是怎麼懲罰那群不聽話的奴隸和宮女嗎?”
那黑衣老大臉上沒有半點動容。作為殺手,他們從小就被培養成沒有感情的人形兵器,不懂得喜怒哀樂,他們存在的目的就是完成任務。
趙悒宣也沒想過要那黑衣老大會有反應,他自顧自的繼續道,“他們會讓太監拿起小刀從他們的手臂開始,一刀一到的將他們身上的皮扒下,直到只剩下骨頭。”
那黑衣老大的眼神變了變。
趙悒宣的嘴角殘忍的向上揚起,他不帶半點情緒的又繼續道,“就算被扒掉皮只剩下骨頭也是不會死的。緊接著他們會將鹽水灑在骨頭上,讓那些不聽話的奴才生不如死。最後,再將他們仍到後山的狼群裡喂狼。”
聽完趙悒宣的話,那黑衣老大的臉上也露出了恐慌的表情。
一切就如同他所預料的那樣進展非常順利。恐懼,是存在於人內心最本質的東西。就算是冷血的殺手,也有著深埋於心的恐懼。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不要老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那黑衣老大還在做著最後的堅持,依舊閉著嘴不肯多說一句。
趙悒宣卻也不逼迫他。
他走到離黑衣老大最近的黑衣人面前,將那黑衣人抓了過來,又替他解開毒。
“看來只是說說的話,你似乎沒什麼感覺。那就讓你親眼見見。”
“你要做什麼?”那黑衣老大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趙悒宣並沒有回答他的話,他從長靴上將鋒利的匕首抽出,非常有技巧的開始一層一層的扒著那黑衣人的皮。
血淋淋的場面再加上那黑衣人的慘叫,全都刺激著黑衣老大。
“我求求你,啊啊啊啊,求求你,殺了我吧。”
到最後他只求一死。
再心狠手辣之人,在面對這樣的場景時都會動容。可趙悒宣眼中卻沒有半點表情,他一邊繼續手裡的動作,一邊逼著那黑衣老大,“怎麼樣,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