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治療,這樣的話,曹部長的工作無疑就要受影響了,不退休恐怕也要挪位置暫休,想坐上那個位置的不用想也知道有著一大堆的。
而若是說曹部長根本就不是腦腫瘤這樣嚴重的病那也有問題,曹部長患了腦腫瘤晚期這個訊息現在絕對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如果突然又說不是,暫且不說醫院願意不願意,就說有些人會不會相信或者說是願意不願意相信。
陳然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這兩種說法,但緊接著他就搖了搖頭。
這兩種說法不管哪一種都避免不了那幾個醫生會把真相透露出來,而且也只能瞞著下面的人而已,上面的人該知道的還是會知道,而他們知道了之後下面的人很快還是會知道。
陳然這邊想著,那邊聽了陳然話的曹部長卻是怔住了。
曹部長對自己的身體很瞭解,實際上這不是他第一次昏迷了,只不過是前幾次沒這次嚴重,前幾次都是眼前突然一黑然後也就沒事了,他只當是太累了年齡大了的原因。
而這次醒來之後得知自己開著會的突然昏倒然後被送到了醫院裡他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問題,所以陳然告訴他是腦子裡長了腫瘤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也沒什麼吃驚的,而腦腫瘤雖然不好治,但做了手術之後起碼工作不會受到影響。
而手術了之後再吃點藥也能控制住點病情。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腦中的腫瘤竟然已經到了晚期還到了要做惡化延緩手術的地步。
作為省委常委,他雖然不懂醫術,但一些常識卻是瞭解的,腦腫瘤到了做惡化手術的地步那基本上也就到了生命倒計時的時候,即便是惡化手術成功了,緊接著也會再次復發,那就要做二次手術,接著會做三次手術,四次手術,即便是每次手術都成功,那身體也會越來越差的,嚴重的話甚至會半身不遂直到生命垂危……
這樣的情況別說工作的問題了,就是保命顯然都很困難了。
不過他畢竟不是一般人,就算是知道了這樣的結果,倒也沒太大的震動,只是沒想到有些發怔而已,而緊接著陳然的話就更讓他發怔了。
“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問題,稍等一會就能把您治好了。”
他雖然知道陳然不會說謊騙他,但這話一時卻也讓他怔住了。
陳然暫時也沒再多說,他這時卻是在一邊恢復著曹部長腦中腫瘤浮腫的皮層一邊治療著曹部長那個創傷處的,另外也給曹部長激發著身體的機能的。
不管是治病還是強身或者是保健,最重要的不是吃這種藥用那種方法,而是身體本身的機能。
看了一眼插在曹部長頭部的銀針見其再也無法往外滴出毒液,陳然不禁皺了皺眉頭,不管是銀針內還是曹部長腦中的那個腫瘤的地方毒液都已經全部逼出來了,但還有附在表層的摻雜物卻難以釋放出來。
不過這些摻雜物中的腫瘤病毒都被逼出來了,即便是把這些摻雜物留在那裡也沒什麼影響了,畢竟這些摻雜物本身就是皮層的一部分只不過是因為被病毒感染然後腐爛了,現在病毒被逼出去了,只要皮層恢復也就沒什麼事了。
陳然想了想也就打算把銀針給拔出來。
“曹伯伯,我要拔針了,您暫時不要動。”陳然雖然交待了曹部長一下,但還是按住了他的頭。
曹部長聽到陳然的話倒也老老實實的待著不動。
陳然自然不可能猛地一拔然後就把銀針拔出來了,那無疑是找死。
這是一個細活,陳然又繃緊了神經一點一點的拔著。
雖然很小心,但拔著的時候還是滲出了一些血液,不過陳然早有準備,一邊用金光能量將其包裹起來然後將其分散掉一邊則用金光能量馬上把傷口治療恢復。
拔出了銀針,陳然也沒擦洗,直接就扔進了盆子裡。
接著陳然也沒讓曹部長起來,銀針雖然拔出來了,但長出腫瘤的表層那地方還沒完全恢復的。
這倒也簡單,就好像是傷口結疤一樣,對這樣的事情,金光能量無疑再好用不過了,剛才耗費那麼長時間卻是因為腫瘤包裹著毒液的那層薄膜。
在毒液全部逼出來之前,陳然不能弄破那薄膜,而那層薄膜也無法透過銀針給弄出來,由此,唯一的辦法就是清除了裡面的病毒之後就讓其長在表層上。
其實在消毒的過程中,這層薄膜就慢慢收縮變小了。
大家都知道,被蚊子咬了一下起個小包,當這個小包消下去的時候那薄膜只要不爛就會消下去和其他地方的表層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