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你等我一下,就掛掉了電話。
這幾天時間,不說這幾天時間吧,這一段時間,陳然幾乎都沒閒下來過,雖然心裡也沒感覺到累,但給校花發發簡訊,卻總能覺得似乎更有幹勁了一些,他在外面跑著的時候,心裡多少也有點盼頭,就好像是家裡有人在等著他的似的。
在這之前,卻是沒有這種感覺的。
陳然現在也搞不清他對校花到底是什麼感覺,說是愛情吧,也不全是愛情,要說沒感情吧,顯然也不是,好像有些複雜,不過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對校花的感覺既不像他對晏如玉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也不像想起女警房東就總是忍不住幻想一些東西的感覺,有點淡淡的,有點溫馨的,有點滿滿的,還有點責任的……校花對他的依賴讓他對她總是有點難以割捨的感覺,也總是想著不忍心傷害她。
陳然沒想那麼多,在晏如玉和女警房東都消失的情況下,他也從來沒想過他會去傷害校花,這個有點笨笨的傻妮,也只有他自己照顧著,他才能放心。
順著天中大學的大門口,遠遠的就看到路燈下一條熟悉的影子幾乎是一路奔跑的跑了過來,陳然鑽出越野車迎到大門口等著她。
從大門裡跑出來的校花,見到陳然顯然有點激動,頗有點像是好久沒見面的情景,不過校花無疑並不是會表達自己感情的人,站在陳然面前,只是眼笑面不笑的望著陳然,咬著嘴唇,小臉板著,鼻尖亮晶晶的,眼裡也亮晶晶的。
校花留著的是長髮,以前的時候,一直都是披肩的,現在卻紮了起來,翹起了長長的馬尾辮,髮型這麼一換,似乎多了一股子小女人味。
陳然和校花倒是有一點共同之處,那就是真心想笑的時候,都是眼笑面不笑,不同的是校花是繃緊著小臉,陳然卻臉色如常,眼笑面部笑,伸手輕撫了一下校花的頭髮,把她的頭攬過來,輕吸了一口,低下頭用額頭頂著校花的額頭,就這麼額頭貼著額頭,相互地感受著對方的呼吸,校花依賴般得像是抱大笨熊似的抱著陳然,看到校花鼻尖上亮晶晶的,陳然就用鼻子貼在校花的鼻尖上,把那些亮晶晶的東西都沾走了,校花鼻尖被陳然弄得有些癢,就很討厭般的把陳然的頭給推得遠遠的。
陳然搖頭失笑,拉著校花的手就朝著越野車走去。
把校花帶出來是帶出來了,但具體帶著幹啥去的,顯然這個問題對陳然來說,有點難度,只好去逛了逛商場,想給校花買點東西的,但校花卻只挑選了一件扎頭的髮卡,還是地攤貨。
花了六塊錢把髮卡買下,陳然問老闆要了一根紅頭繩,然後把他一直帶著的那顆佛珠串了起來。
這顆佛珠對身體有很大的好處,但陳然自己佩戴的話,卻沒多大的用處,畢竟他有著能量光圈的存在,根本不需要這個,所以要了根紅頭繩把佛珠串起來戴在了校花的脖子上,先這樣戴著,等他以後再想辦法求點這樣類似的佛珠把整串佛珠補充完整。
佛珠看著不起眼,但校花卻當成了寶貝,低著頭愛不釋手的看著,陳然和她說了一下這是顆佛珠,讓她平時戴的時候注意一下,校花乖巧的答應了下來。
陳然對感情更多的是順其自然,所以暫時還沒拉著校花去開房的想法,等校花晚自習結束的時間到了,他就開車把校花送回了學校。
陳然回到家裡,家裡也只是剛吃過飯而已,他把收來的花神杯都抱進自己的房間,把蓮花座給了李玉芝,李玉芝雖然有些嘮叨,但偏偏不信這個,這其中多少有著陳然奶奶的原因,陳然的奶奶就是虔誠的佛教徒,這婆媳總是相對的,所以李玉芝不但不信,還相當的反感,陳然送她蓮花座,她卻把陳然給好好地說教了一番,說陳然還年輕,可不能有其他想法,把陳然氣得不輕。
陳然只好直接把蓮花座給扔在了椅子上,全當座墊了,反正家裡也沒外人,本來送給校花的那顆佛珠他是準備給李玉芝的,但因為只有一顆,讓李玉芝戴著,那顯然不合適,而且給李玉芝最好找一串佩珠才合適,那顆佛珠卻是掛珠上的,讓李玉芝脖子上戴著一串子佛珠,那恐怕比殺了她還難的,所以他也就想著先給校花,等以後再給李玉芝找一串適合老一輩戴的佩珠,結果現在倒好。
那串同樣有安神效果的佩珠就先給了陳小妹,陳小妹還上著初中的,等以後了,也給她尋找一串掛珠戴著。
雖然真正的佛器比較稀少,但陳然能感覺得到佛器的氣息,倒也不擔心會找不到,畢竟全國那麼大,總能找得到的。
開著車跑了一天,陳然也挺累的,他的能量光圈倒是能夠讓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