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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夢境太過詭異,給置身在夢境裡的香草,一種未知的恐懼感。意識裡知道這是夢境,她極力醒來。醒來之後很困惑,卻又睏意深深,不能立馬清醒過來。

沒有睜開眼睛,下意識覺得翻身側睡,可以丟開剛才可怕的夢境。意識再次迷糊,在感覺中好像是誰在結婚,滿眼的紅色,四處洋溢著喜氣,在廳堂上,一對新人在拜天地。

香草在睡夢中笑了,這就是臆夢。就是在大白天目睹了一場婚禮,然後重複在夢境裡出現。

可是事實上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沒有賓客,沒有媒婆,在那對新人拜的最上面也沒有看見受禮之人。只是擺放了兩塊牌位,牌位上的字型很模糊,一時之間看不太清楚。

就只是這麼一幕,已經把夢境中的香草給驚呆了。這不是臆夢,好像跟大白天的婚禮沒有關聯,兩個新人也不是大白天看見的那對新人,而是

而是香草本人和文根。

當新人拜畢牌位轉身時,香草驚愕的看見,新娘居然是自己,新娘身邊的就是臉色慘白的文根。

詭異的夢境再次把香草陷入無底恐懼中,她擺不脫夢境的蠱惑感,儘管心理極力排斥這個夢境的束博,可她就是沒法像之前那樣可以從夢境中脫離出來。

婚禮在繼續,新人送進洞房,新娘子端坐在床頭。新郎文根端起一杯酒,酒血紅血紅的,好像人的血液。他執意要和新娘共同飲一杯交杯酒。

不知道怎麼回事,此刻的香草很緊張,她好像預感到要發生什麼恐怖的事件。口裡下意識的對新娘子就是夢境裡,另外一個她說道:“別喝酒別喝酒。”

新郎的手高舉酒杯已經和新娘子挽住臂膀,在相互遞送到各自的口邊

香草的一顆心隨著那杯酒遞送到口邊時,嘣嘣的狂跳起來。幾乎都到嗓子眼了,她很想很想奪過那杯酒,倒在地上,這樣就不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件。

酒杯如期送至口邊,新娘子已經在喝酒了

睡夢中的香草大汗淋漓,頭劇烈搖動,口大喊出聲“別喝啊”喊聲一出,人也立馬醒來,翻身坐起,渾身汗溼透,睡意全無,貼身小衣溼漉漉黏糊糊的,貼在面板上很不舒服。

可能是香草的夢魘聲,驚動了鍾奎,他在門外大聲詢問道:“香草?你沒事吧!”

【012】 丟失的腳踏車

鍾奎在門外喊。

翻爬起來暗黑中摸索開關‘啪嗒’一聲摁開。香草在房裡面抹汗,由於噩夢起因驚懼感還沒有完全過去。神經處在緊張氛圍中,胸口還在微微起伏。在聽到外面傳來鍾奎的問話時,她支支吾吾的答覆道:“沒事!哥,我剛才夢魘了。”

夢魘!他低語嘀咕一句,逐抬頭看向從房間門框縫隙滲透出來的颯颯光束,關切道:“沒事就好,別把手放胸口,注意睡姿!

鍾奎原本就是睡夢中被驚醒的,既然香草說沒事,他就回去躺在床上繼續睡覺。不一會兒的功夫,就進入深睡眠狀態。

聽到關切的話語,鼻子酸酸的感覺,香草直起脖子答覆道:“好的”手指還神經質的抓住被褥,呆呆的仰望著耀眼的電燈泡。大腦裡浮現出一幕幕夢境中的情景,酒杯裡面是血嗎?為什麼在意識裡自己好像很害怕那杯酒?文根的情況好嗎?鍾奎哥回來說他挺好的呀,那麼剛才的噩夢究竟是出自什麼預兆?

想了許久,想得頭大,混混噩噩,慵懶不想動彈。一道刺目的光束,從門縫滲透進來,一看這光束就像七節電池的電筒。是什麼?想起來去看看還不想動彈。嘴唇乾乾的感覺,舔舔嘴唇,喉嚨也好像有點乾澀,剮蹭得不舒服想起來去倒杯水,順道看看剛才的光束是怎麼回事。

起來倒水的香草,隨意瞥看了一眼外屋子的房門,不由得吃了一驚。房門什麼時候給開啟了?

在死寂般暗黑中,雙扇門安靜的敞開著,這是什麼節奏?莫非是偷兒潛進來了麼?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聽大人們講過,偷兒也區分好幾種。

靠門賊!就是在夜晚來臨是,倚靠在門邊的偷兒,趁家裡主人不注意時,一閃進屋找到一處隱蔽的位置躲藏起來,等主人家都休息時才出來慢條斯理的挑選可以拿走,又很值錢的物品。

還有跟屁賊!一般在大城市這種情況很少。多數發生在山裡那些整天忙忙碌碌,累得跟狗似的山裡人們身上。在白天,人們忙碌于田間的農活,臨到晚上還得估摸著找煮飯的柴火。

老太太喜歡背比自己個子還高出許多的揹簍,揹回一大揹簍柴火時,也順帶回一個跟隨在揹簍後面的賊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