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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部分

“還是要提醒張先生一句,有些話不能亂說,就憑你這句話,我可以告你恐嚇……”那中年人不為張恪的話所動,回擊了一句。

張恪捏著拳頭,關節咯咯作響,臉色卻愈發的平靜,看了停在不遠處地賓士轎車一眼,他知道葛明信就坐在那部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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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想向當事人瞭解情況……”警察似乎也煩有錢人的作派,揮手止住那中年人繼續說話,“我可沒有聽出這位先生說的話有恐嚇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們不要隱瞞車禍的真相,我希望肇事車主能親自回答我們的問題。”

“我的當事人有權保持沉默,沒有我的陪同,他是絕不會回答你們任何問題的。現在我地當事人經在剛才一系列地險情,心緒不安,這時候也沒有辦法配合你們的調查,我請求我地當事主回家等待警方的傳訊,”那中年人轉頭又吩咐葛蔭均,說道,“你不要回答警方的任何問題,就算開口說話,也一定要我在場。”

香港法律的嚴密,更多是保護有錢人的特權,只要足夠有錢,就可以請一大堆律師為自己洗脫罪名。

“剛才的話,我不是要恐嚇你們,”見葛明信、葛蔭均父子連承擔責任的擔當都沒有,張恪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將調查表格遞還給警察,說道,“我們願意會隨時配合你們的調查,有事請隨時聯絡我們……”說完這句話,與傅俊轉身朝孫尚義夫婦走去。孫靜檬、孫靜香已經隨同救護車一起趕往醫院了。

“可能已有的證據會讓葛蔭均受到應有的懲罰……”張恪也有些悲觀,關鍵法拉利車後輪與彎道護欄摩擦的痕跡對葛蔭均有利,他所觀察到的東西,作為證據在法律的有效程度很弱。

看著警方就在現場對葛蔭均做酒精方面地測試,除非有明顯的證據能證明葛蔭均是危險駕駛,不然也無法立即將他拘捕。

“……”孫尚義不甘心的捏拳錘著自己的手心。沉默片響,才說道,“先去醫院再說吧。”

這時候天氣漸暗下來,山外能看見海水的一角與暗藍色的天空以及鑲著暗金色花邊地殘雲,車子剛駛下淺水灣大道,就接到孫靜香從醫院裡打來的電話,珠嫂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心臟就停止了心跳,她現在看著孫靜檬。

張恪與孫尚義依然先往醫院趕去。與死者告別也是對生命的尊重。

趕到醫院,珠嫂的家人都已經接到訊息趕到那裡。珠嫂的丈夫已經是逝世,她有一個女兒、一個兒子。都住在南區,警方也有一名警員在醫院裡。孫尚義夫婦跑過去安慰珠嫂的家人,張恪與唐婧去找孫靜香、孫靜檬姐妹,靜檬臉埋在她姐姐的懷裡時而發出一兩聲抽泣。大概聽到張恪、唐婧的腳步聲,孫靜檬抬起頭來,眼睛哭得紅腫,卻猶有滿腔地不忿,對張恪說道:“你這次要幫我,一家不要讓葛家父以為拿錢就能解決一切。”

“就算無相關的人。我也不可能視而不見的。”張恪說道。

天下地不平事人何其的多,張恪不會去管,也不可能都管過來,但既然遇上了,卻不會坐視不理的。

張恪讓唐婧陪著孫靜檬,他與傅俊進去看遺體,孫尚義也一臉沉重的站在那裡。孫尚義的妻子葛明珏拿手絹擦著眼角的淚痕,走出去找女兒靜檬了。

“與葛蔭均一起的那個小子是誰?”張恪拉孫尚義到過道的角落說話,目前的局勢。只有與葛蔭均同車地青年的證言才是關鍵,當然了,但是想他說實話做出不利葛蔭均的證言很困難。

“陳力陽的兒子陳騏……”孫尚義說道。

香港陳家是葛家長期生意上的夥伴,曾經在嘉信集團旗下所有的上市企業都持股,葛明信為了壓制葛家其他成員對他的反抗,加強對嘉信集團的控制力,促使陳家成為嘉信集團的第二大股東,陳力陽是香港陳家這一代地主人,也是嘉信集團的董事。陳家除了在嘉信集團持股之外。還有其他龐大的家業。

聽孫尚義說到陳力陽,張恪大約能猜到陳騏與葛蔭均應該是從小一起玩樂的狐朋狗黨。陳騏大概會記恨在車禍現場捱了的那一巴掌、兩腿跟的事情,想他站出來作證,幾乎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孫尚義對此也不看好,張恪拿出手機,猶豫著,心想若是讓時任香港中聯辦副主任的葉臻民直接干預此事有些不大合適,將手機拿在手裡,沒有撥出電話,不想將麻煩轉移到別人頭上。

這時候外面有些吵鬧,張恪與孫尚義走出去看,葛明信的律師站在殮屍間外面地門廳裡,正與珠嫂地兒子、女兒說話:“我代表葛蔭均先生過來賠禮道歉,在路上才知道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