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嗎？”

話一說出口，陳妃蓉就感覺出自己話裡的曖昧味道，不由俏臉微紅，“何弦和蔣總去建鄴出差了，出差完就直接休年假，年前應該就不回香港了。”

張恪笑著不說話，他就喜歡看到陳妃蓉此時嬌羞臉紅的表情，直到見她眉頭一挑，狠狠橫了自己一眼，才拉著葉建斌一起走出機場。

陳妃蓉知道葉建斌來接機，是有事情要與張恪談，加上剛才的曖昧，便直接坐到來接機的那輛商務車的副駕駛位上。

“新加坡華聯銀行的邱耀祖先生昨天才剛離開香港，走之前已經同意向錦湖轉讓25％的股份，另外再向郭松延、馬文渠四家一共轉讓20％的股份。”

上了車，葉建斌與張恪坐在商務車第二排的座位上，將這幾天就收購華聯銀行的詳細過程講了一遍。

“一次性轉讓將近一半的股份，可見華聯銀行的處境相當不妙，不然他也找不出這麼多的股份轉讓給我們，我估計他這次來香港就是來找救火隊員的。”

張恪坐的位置剛好能看到陳妃蓉的半邊側臉，烏黑的秀髮順直的披散下來，略略遮住線條柔美的鵝蛋臉和半邊小巧精緻的耳朵，細長的眉毛和微翹的睫毛下，是那靈動之極的眼眸子，挺直的鼻樑下，弧線飽滿的雙唇，紅潤而富有光澤，加上圓潤的下頷，在窗外的陽光照耀下，僅僅這半邊的臉龐，就宛如精雕細刻而出的玉脂塑像，晶瑩剔透而又完美無瑕。視線下移看到職業裝的胸口被高高頂起，讓人忍不去想伸手去感受那裡的溫軟和彈性。

似乎感覺到張恪投射過來的目光，陳妃蓉白皙的臉蛋染上一層緋紅，心裡含羞微怒卻又並不反感。

“我們已經調查過華聯銀行的財務情況，這家銀行已經是連續第三年發生虧損，形勢不容樂觀，在新加坡當地的業務不斷被對手擠壓，海外業務又開拓不力，甚至已經到了即將關門的邊緣。邱耀祖之前也已經找過其他的買家，新加坡的大華銀行對華聯銀行最感到興趣，只是邱耀祖和華聯銀行背後的實際控制者連氏家族，都不願意將華聯銀行出售給原先的競爭對手。”

葉建斌似乎沒看到張恪與陳妃蓉之間無聲的曖昧，顧自己講著瞭解到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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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知道前世最終還是大華銀行在今年九月將華聯銀行收購，看來在商場上，資本的意志最終還會將個人好惡感去除掉。而大華銀行也透過一系列的兼併，最終成為在新加坡僅次於星展銀行的第二大銀行，資產最高時超過1130億。

在錦湖商事的辦公大廈裡草草吃完晚飯，張恪與葉建斌、孫尚義等幾個還是香港的錦湖高層坐在會議室裡，繼續商談有關收購華聯銀行的事情。

“華聯銀行的最終出路在外而不在內，新加坡本土市場狹小，競爭激烈，如果不能在市場初期取得依靠的優勢，最終很難生存。”

孫尚義長期在香港生活，對新加坡的情況要比張恪和葉建斌更清楚。

“現在國內正在逐漸放寬了外資銀行進入金融市場，一旦錦湖入股成功後，可以協助華聯銀行開發國內市場。”

葉建斌最先想到錦湖參股的建鄴商業銀行和海州商業銀行，應該是華聯銀行可以最先合作的物件。

“現在開發內地市場還具有很大的侷限性，倒是金融市場更開放的香港市場，應該是華聯銀行第一個開拓的海外市場，我聽說香港國浩集團準備出售他旗下道亨銀行及海外信託銀行。”

張恪記得新加坡星展銀行，就是在今年四月收購了國浩集團的道亨銀行集團，既然現在錦湖準備進入金融化，這塊肥肉與其便宜由淡馬錫控股的星展銀行，還不如由錦湖來享用。

孫尚義與葉建斌雖然身在香港，卻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訊息，之前並不清楚有關道亨銀行集團的情況。不過這種事情吩咐下去，不到一個小時，有關道亨銀行的大致情況就匯總整理好，由陳妃蓉拿進會議室。

雖然有關道亨銀行的事情是入股華聯銀行後，錦湖在金融業的第二步動作，但以錦湖的習慣，這種事情是宜早不宜遲，三人足足討論到了半夜才結束，陳妃蓉也邊上幫忙一直到討論結束。

“時間都這麼晚了，你一個人現在回去不方便，讓我送你回去。”

看到時間已經指向晚上十一點，走出會議室，張恪對陳妃蓉道。

“嗯！”

陳妃蓉輕輕應道。

傅俊開車，張恪與陳妃蓉坐在後面。此時坐在陳妃蓉的邊上，聞著她身上少女的幽香，張恪反倒拘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