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色一個滿意的,否則,朕可要給五弟賜婚了。咱們兄弟若再不成婚,都要成天下笑柄了。”
蕭珩澈聞言忙道:“四哥使不得……”
話剛說了一半,卻被蕭離染打斷:“這兩日朕要出趟遠門,孜慕的安全就要請五弟多多費心了。”
蕭珩澈微愣:“出遠門?四哥要去哪兒?”
蕭離染輕嘆一聲,神色冷肅,未答他的話,反道:“五弟,這陣子正是用人之機,你這趟回來倒正是時候,子玄帝莫聞軒最近出手完全不考慮後果,竟明裡送公主和親,暗裡派人刺殺孜慕,企圖引起天楚內亂,作為皇家的一員,作為天楚臣民,你有義務和責任保住我天楚國君。”
蕭珩澈聞言鄭重點了下頭,國家大事兒戲不得,作為蕭家的子孫,可以內鬥,遇到外敵時,卻不能不保蕭家天下。“四哥放心,臣弟一定會保護好孜慕周全。”
蕭離染站起身來,走到蕭珩澈身旁,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讚道:“五弟深明大義,朕心甚慰,咱們兄弟雖然不太親近,但關鍵時刻一定要齊心協力保住我們蕭家的江山。”
蕭珩澈道:“四哥放心,論治國之道,臣弟不在行,保護皇上,臣弟定不辱所託。”
蕭離染欣慰地再拍拍他:“如此就辛苦五弟了。”
蕭珩澈走後,蕭離染派修平七將安毓秀宣進宮道:“毓秀,朕記得孟將軍有個女兒叫什麼來著?”
安毓秀道:“叫孟芸芸,表哥想幹什麼?”
“這個孟芸芸……朕記得你說過,她會點花拳繡腿的功夫,性子活潑,對不對?”
安毓秀疑惑地看他一眼道:“我是說過,這丫頭敢愛敢恨,好打抱不平,唯一就是性格魯莽,拳腳功夫又不好,所以打抱不平往往變成了惹事生非,挨罰也是家常便飯,孟將軍對這個女兒也很是無奈。”
“毓秀和這個孟芸芸的關係如何?”
“也算有點交情吧,畢竟她走的是俠女路線,跟我不太合拍的。”
“從明日開始,你要千方百計跟她合上拍子,然後帶著她去找瑞親王,不管你用什麼法子,一定要讓瑞親王和孟芸芸熟絡起來,不必情投意合,只需要造成情投意合的假象即可,看見的人越多越好。若瑞親王不出府,就讓孟芸芸每日去瑞親王府。朕給你特權,可帶著孟芸芸進宮偶遇瑞親王……總之,要把聲勢造出來。”
安毓秀一邊點頭一邊奸笑看著他道:“太上皇表哥,瑞親王是不是礙著你了?”
蕭離染橫她一眼,隨即笑道:“還是毓秀瞭解朕,這有些人啊總是惦記別人碗裡的肉,我不得不防。”
安毓秀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立即明白他的意思,格格嬌笑:“原來這樣啊,瑞王爺真是的,惦記誰的肉不好,卻惦記表哥的,表哥放心,只要表哥能如願抱得美人歸,妹妹我就豁出這張臉皮去了,不達目的不罷休!”
蕭離染滿意點頭,“他日表哥大婚,一定記你頭功。”
“頭功有什麼好處?”安毓秀趕緊追問。
蕭離染忍俊不禁,“好處麼……”眼見安毓秀眼巴巴地盯著自己,不由失笑:“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不如到時你給你指婚如何?”
“指婚?”安毓秀瞪大那雙靈動狡黠的大眼,充滿期待地問:“是不是我想要誰就指誰?”
蕭離染伸指點一下她的腦門:“不知羞的丫頭,那也得看人家想不想要你,你自己也要努力,他心裡有了你,朕才能指婚,兩情相悅才幸福。”
安毓秀撇撇小嘴:“誰不知兩情相悅最幸福,但不能兩情相悅時就得先扣到碗裡,這樣才安心,我是跟表哥學的!”
“你這不知羞的丫頭,小小年紀就惦記著嫁人!”
安毓秀倒羞澀笑著:“看到中意的當然要先搶到手。難道要等到像表哥這麼老才下手嗎?表哥可比寒辰姐姐大七歲呢。”
蕭離染摸摸自己的面頰,失神,很老了嗎?
“表哥,就這麼說定了,我先走了。”
蕭離染漫不經心的揮揮手,打發走安毓秀。不時地摸摸那張光滑的面頰,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修平七回來。
“修平七,朕是不是老了?”
修平七忙道:“唉喲,我的陛下啊,你怎麼能說自己老呢,陛下才二十六歲,正值青年,怎麼就說老了呢?”
蕭離染再摸下臉:“你說我配寒辰,很顯老嗎?”
“寒辰姑娘正值青春韶華時光,陛下卻年輕力壯,陛下配寒辰姑娘那是天造地設,極為相配,一點都